“这就是你们说的实力名列前茅的几个人?”
军舰上中央处的舰长室外站着的最外围的一个人开口说着。
旁边的一位教员向前一步:“是的中将,跑在前面的就是这次学员内部排名中第三的东苟。”
随后又看了下身后追捕的人:“后面的应该是同宿舍的拉非特,不过这样的情况我们已经见过很多次了。”
虽说上课的时候偶然会遇到这样的情况,只是没想到这都要考试了居然还会这样。
真可谓是不忘初心呢。
“实力确实不错,就是有点太闹腾了。”
虽然只看了一小会中将就能知道其中一人实力必定是可以的。
毕竟随便穿插在其他人群中,可围观的众人却没有什么意见,哪怕是萨卡斯基也没有出面制止。
东苟他不清楚,但是萨卡斯基可是太清楚了。
要知道根据自己的耳闻,萨卡斯基可是个铁血的海军。
一般是见不得自己的身边有这样的学员的,除非是得到了他的认可。
“他在学院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呢。”
另一侧的教官也开口说道:“不过他们几人的实力,增长的却是有够快的。”
指了指后面追赶的那位:“不提东苟就拉非特而言最开始我开始可以稳赢,现在怕是...有些不好说了啊。”
虽说主教月步不太擅长于战斗,可毕竟也是一名教员。
这番话语还是有些效用的。
“哦?那我到时候可要好好看看了。”
看着下面略带笑意的人群,已经喊叫着向前奔跑的东苟。
“多少年我的船上没有这么热闹了啊。”
回想起自己刚入海军那会也有不少同行的伙伴一起嬉戏玩闹,可如今能在相遇的恐怕也是寥寥无几了啊。
这片大海永远都不会如现在这样那般安定,终究是需要自己等人前去维持和平的啊。
“好好珍惜你们现在的时光吧,小伙子们!”
“呼~~~”
看着在身后喘气的拉非特:“不追了吧。”
好似没事人一样的东苟随手拍了拍裤子:“这马上都要考核了,何必呢枉费这么大力气呢。”
“呼~我不管什么时候,今天一定要砍了你!”
杵着仗剑的拉非特一边喘气一边回复着。
虽然衣袖上那摊印记已经不再散发着难闻的气味了,可是自己看到后依旧感到阵阵恶心。
“你这到底涂得什么玩意啊。”
“嘿嘿,秘密。”
回想起依旧被浸泡在角落的衣服:“放心啦,不是什么古怪的玩意。”
“再说了,你这都砍的不破防的还砍个...”
看着拉非特的目光又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友善:“消消气,消消气。等考核结束了请你吃大餐!”
“这总行了吧。”
拉非特不由得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你拿来的钱?”
“这你不用管,山人自有妙计!”
看着自信的东苟拉非特表示再信一次,反正自己没钱了,就算是糊弄也从自己这里拿不到钱。
“这可是你说的,地方要由我选啊。”
自己可以看中了一家海鲜餐厅很久了,可惜太贵了,这下有东苟打底,哪可就不客气了。
“放心,我东某人一口唾沫一个钉,必定是不会忽悠你的!”
随后搀扶起拉非特往着最开始得地方走去。
紧接着又要穿过那刚才奔跑过的人群。
“对不起让让。”
“谢谢让一下!”
“您好让...”
一道挺拔的身影立在眼前,敞开的衣服,裸露的纹身。
带着严肃的面容背后背着一把红色剑柄的利刃,一看就是社会人士。
“萨...萨老板。”
萨卡斯基面露古怪,这是什么鬼称呼。
“希望能在考核之中看到你真正的实力。”
留下这句话的萨卡斯基从一侧离开了。
“放心吧,萨老板,定然不会让你失望的。”
东苟看着离去的背影:“哦对了。”
走动的萨卡斯基停了下来。
“身材不错哦!”
挺拔的身躯明显的抖动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无聊。”
“嘿~走了。”
随后搀扶着拉非特继续走着。
“行了不用扶了。”
早已经休息好了的拉非特挣脱这东苟的臂膀。
“那你早说啊,热了吧唧的。”
赶紧挣开拉非特的身体,随后还赶紧拍了拍刚才搀扶着的位置,好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拉非特:又想砍人了怎么办...
“呜咦呜咦,热身完毕了吗,两位小哥。”
看着走过来的东苟与拉非特二人,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波鲁萨利诺开口说着:“真是有活力呢。”
瞅了瞅自己:“不像是叔叔我,可都跑不动了呢。”
“说是跑不动,往后你这大长腿踢人的时候可不含糊啊。”东苟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要到了。”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的巴雷特说话用词永远是那么的简短。
站在围杆的位置,已经可以看到小岛的身影了。
“呜~还真是呢。”
举起手掌放在眼睛上方眺望着远方的方向那一个小点:“巴雷特小哥的眼神可真好呢。”
双手撑在围杆上的库赞也直立起了身子,散发出的凉意表明他现在的内心并不是那么的平静。
正当众人都在看向新岛的方向时。
“东苟小哥哟,你涂抹在拉斐特身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看着把身体探过来的波鲁萨利诺:“呵,秘密。”
“嗅...嗅嗅。”
“这什么味道啊。”
虽说早些日子就闻到了这股奇怪的味道。
只是今天楼栋空了以后这股味道更加的明显了。
随着味道前进渐渐来到了小水池处。
这个位置距离偏远,所以很少有人会来,在水池的下方有一个用隔板挡住的小空洞。
宿管可以确认这个味道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看来就是你了啊。”
随手扯开了格挡的小木板。
一股类似于淤泥一般的古怪味道扑面而来。
熏的宿管一阵后退。
只见一个木质的小盆子里放着一堆臭袜子以及衣服放置在其中,水中的样子浑浊不清,怕是以及放了很久了。
回想起这些日子只有一个人重新申请了新的衣物,宿管的心里以及有了明确的人选了。
也就是这天,一个新的本部传说诞生了。
“怎么有股不好的预感。”
还在船上的东苟挠了挠脑袋,又看了看周围的人群。
“不应该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