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宋廷深皱了皱眉,他心里还有些吃惊秘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没有几个人知道的。
秘书笑了笑,她侧过头瞥了一眼沈怡,随后她回过头看着宋廷深呵呵笑了笑:“宋总和夫人还真是好兴致。”
“你自己过来的?”宋廷深自然能听出来秘书话中的意思,可是他并不愿意和秘书在这个时刻讨论关于公司的事情。
秘书耸了耸肩,她也能感觉到宋廷深对自己的排斥,她眨了眨眼睛:“宋总,我当然是和男朋友一起过来的啦。”
沈怡听到这话倒是吃惊的挑了挑眉,她看了一眼秘书四周,这才发现在她身后站了一个男人,大概是因为他全身都是黑色,所以巧妙的和黑夜融在了一起。
宋廷深紧绷的脸放松了些,他看着从秘书身后走出来的男人点了点头:“你好。”
“宋总。”男人显然不是什么健谈的人,他朝着宋廷深点了点头,随后便伸手揽住秘书的肩膀不再说话。
四个人有一瞬间的安静,倒是秘书迅速的反应了过来,她眉头一挑,冲着宋廷深笑了笑:“宋总,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走了。”
“嗯。”宋廷深点了点头,随后他便带着沈怡朝着别墅的方向走去。
两个人在路过秘书身边的时候,沈怡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传来一下疼痛,随后便很快地消失了。
沈怡挑了挑眉,有些不悦的动了动手腕,她抬起头看了一眼秘书,谁知道秘书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
“没事吧?”察觉到沈怡的不对劲,宋廷深低头看了一眼她,他的声音轻柔,让一旁的秘书脸色沉了沉。
跟在秘书身边的男人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头,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
“嗯,就是他。”秘书点了点头,她声音清冷,被海风一吹就消散了。
沈怡和宋廷深回到别墅后,沈怡皱了皱眉头,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腕处犯疼的地方,刚刚那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绝对不普通。
果然,沈怡很快就在自己的手腕上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针孔,她眉头紧蹙,脸色也沉了下去。
宋廷深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来给元澈打了电话,没一会元澈就带着医生出现在了别墅门口。
“是被针扎了一下,现在还检查不出来什么,不过我建议打一个阻断药。”医生对针孔检查了好几遍之后,有些隐晦地开口提醒道。
沈怡心里咯噔一下,她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才点了点头。
窗外的海风吹进来,带着腥咸的味道,屋子里的众人都没有说话,沈怡吸了吸鼻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还没有结果嘛!”沈怡拍了拍宋廷深的肩膀,她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了口水,故作轻松地耸了下肩膀。
宋廷深心里更是心疼,他伸手将沈怡拽到怀里,有些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是秘书?”元澈送走医生之后回来看着两个人问道。
沈怡愣了一下,她沉默的点了点头:“应该是,但是我没有证据,当时太暗了。”
“去查。”宋廷深看着元澈开口说道。
元澈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深夜,别墅里的三个人都没有注意,元澈找来的人已经在沙滩上找到了扎沈怡的针头,经过检查,确实是携带了病菌。
沈怡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她咬紧了下唇,眉头紧锁。
宋廷深脸色更是难看,他的手指已经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先打针,其它的等日后再说。”元澈抬手拍了拍宋廷深的肩膀,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沈怡点了点头,刚刚离开的医生又一次回来,此刻他的手里多了一支阻断药。
打过针后沈怡借口身体不舒服就回了房间,她躺在床上想要休息,可是翻来覆去的却总是睡不着。
手机被扔在一旁,不知道什么人发来了消息,沈怡侧过头瞥了一眼,竟然是那个陌生号码。
“怎么样,我给你的礼物还喜欢吗,如果不想再收到其它的礼物,就告诉宋廷深,快点把股份转让给我。”陌生号码发过来一条消息。
沈怡皱了皱眉,抬手拿起手机拨打过去,没想到对方关机了。
“怎么了?”房间门被打开,宋廷深端着白粥出现在沈怡面前,他低头打量着沈怡的脸,声音温柔的不成样子,“这里只剩下这些食材了,你将就吃,明天我带你回去吃大餐。”
“宋廷深,那个人给我发短信了。”沈怡坐起身来,屋子里没有开灯,手机的光亮在黑暗里尤为明显,宋廷深伸手接过来手机看了两眼,心里猜测着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这人会不会是秘书?”沈怡低头喝了口粥,沉默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宋廷深眨了眨眼睛,根据他和元澈的调查,这件事情和秘书没有任何关系,可是……
“宋廷深,我会不会死啊?”沈怡看着窗外安静了好长时间,忽然,她轻声开了口。
她才二十几岁,怎么就成了现在的样子,她明明没做错任何事情,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宋廷深叹了口气,他抬手揉了下沈怡的头发:“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外边的太阳一点点地升了起来,红色氤氲了整个天空,沈怡动了下身子,心里这才意识到现在已经是早晨了。
宋廷深坐在沈怡的旁边没有说话,他的眸子低垂,一双眼睛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房间里安静的厉害,沈怡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脸上已经爬满了泪水。
因为还需要去医院做检查,所以两个人又待了一会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回去的时候是元澈开的车,几个人都安静着不说话,车子的音箱里放了一个钢琴曲,沈怡听了一会竟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沈怡坐起身来,房间里没有开灯,之后太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的缝隙落进来一点点。
“宋廷深……”沈怡下床穿了鞋子出门。
宋廷深没有在家,别墅里空荡荡的没有人,沈怡饶了一圈正准备接着回房间,可是却在下一秒看到了客厅茶几下面有一个小小的机器。
“这是什么?”沈怡挑了挑眉,她上前将机器从茶几下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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