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虽然询问的话意,却是用肯定的语气。
“不是心疼你,是心疼我的两个儿子。”乔楚楚无情的、冷冷的开口回答说:“我不想他们两个从小就没有爸爸。”
“那你带走的两个呢?你怎么不心疼心疼他们,你就忍心让他们从小就没有爸爸?”萧墨寒沉声问。
“他们有妈妈,不需要爸爸。”乔楚楚非常的冷酷无情回答。
“你!”萧墨寒被气的不轻。
在萧墨寒气的不轻的时候,乔楚楚冰冷的开口说:“萧少,我等一下直接开车入江,你准备在哪里下车?”
“你去哪里,我也跟着去哪里?今天你不把两个儿子还给我,你休想甩掉我。”萧墨寒斩钉截铁的说。
“我如果去死呢?你也跟?”乔楚楚负气的怼。
“不许说这丧气话!”萧墨寒立即怒声制止。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提到死,他心口就莫名的心疼,这怒声制止的话也就脱口而出。
而乔楚楚呢?虽然听到的是怒声制止的话,可心里却荡起了温暖的涟漪。
她暗暗的吸了吸鼻子,继续说:“萧少,我不跟你开玩笑。我再跟你说一次,我等一下真的是要把车直接开进江里,你没有必要跟我一起泡冷水。”
“我也再跟你说一次,你去哪,我也跟着去哪,直到你把我的两个儿子还给我。”
“你!”乔楚楚气的脑门冒烟。
于是,她又负气的说:“好,好,既然你要跟,那你就跟着好了。到时候你别摔个半身不遂,还要我儿子照顾。”
“你不是会针灸治人吗?”
乔楚楚闻听,抓着方向盘的手心虚的猛的滑动了一下。
“砰”的一声,她开的那辆车狠狠的撞在了旁边追赶她的车身上。
她赶紧的转动方向盘避开了那辆车。然后沉声问:“原来你那天假昏迷?”
“那个珍妮博士其实就是你?”萧墨寒不答反问道。
乔楚楚心虚的眼眸闪动了几下,嘴上却问:“什么珍妮博士?珍妮博士又是谁?”
“王俊峰说,你那天给我针灸的手法,跟那个珍妮博士的针灸手法几乎一模一样。宝贝。你告诉我为什么?”萧墨寒再一次答非所问道。
“哦,是吗?这也可能——”
“可能凑巧有同一技能,是吗?那你再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跟她有相同的冷幽清香味,相同的拥抱感觉——”
“然后,你又想说‘相同的接吻感觉’了对不对?我说萧少,你不是有一个女朋友伍心了吗?没有想到你背着她不仅跟我纠缠不清,还暗暗的追求了另外一个叫珍妮的女博士啊?还真没有想到,六年后的今天,你变的这么的花、心。”
“你在转移我的话题,这说明你在心虚。”萧墨寒一针见血的提出说。
乔楚楚心虚的眼眸闪动了几下。
“你在心虚什么?你是心虚你是珍妮博士,还是在心虚你就是伍心?还是这三个身份根本就只有一个人?”
“萧少,你想象力这么丰富,不去写小说,真的是太——啊——”
乔楚楚正在贬低萧墨寒的话突然变成了一声痛叫。
因为,她的后颈被男人给重重的啃了一下。
萧墨寒啃的真的很重,留下自己深深的牙印的同时,还吸了吸乔楚楚那嫩白的皮肤,确定自己留下一个深深的草莓印后,才松开了乔楚楚的后颈。
“喂,萧墨寒,疯子,你干嘛咬我?你属狗的吗?”乔楚楚气疯的质问。
“惩罚你不老实。”萧墨寒理所当然的回答。
“你,马上给我滚下车去!”
“我再再跟你说一次,你去哪,我也跟着你去哪,直到你把我的两个儿子还给我为止。”萧墨寒再一次深深沉沉的强调着。
乔楚楚又被气到了,再一次的被他气得不轻。
“好,好,好——”
乔楚楚连连的说了好几个“好”字,然后咬牙切齿的说:“行。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跟着我去地狱,那我就如你所愿吧。”
乔楚楚刚刚和萧墨寒在严肃的对话的时候,她的车早已经飙出了京都的市内,在往乡郊外开去了。
而这时,导航正好显示前面就有一条跨江大桥
于是——
突然,她的眼眸变得更加的犀利,她手里的方向盘猛的快速转动着。
然后,她脚上踩下了油门,车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冲向大桥栏杆,以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大桥栏杆,冲下了江水。
而乔楚楚在车以最快速度冲下江的时候已经从车里跳了出来,然后手一甩,钢丝勾住了桥梁上,她把自己成功的挂在桥底下。
而萧墨寒呢?
他在乔楚楚开着车冲、进江里的时候,也从车里跳了出来。他也向桥梁甩出了钢丝。
但是,他在向桥梁上甩出了钢丝的时候,临时多了点注意。
他故意把自己手里钢丝给甩空了,然后,他的整个身体立即就像一块大石头一样的往江面里坠。
乔楚楚自己成功脱险后,就下意识的转头看萧墨寒。
然后就正好看到萧墨寒那手里的钢丝甩了空,看到萧墨寒整个人像大石头一样的往江面坠去
看到这样的情况,乔楚楚马上慌了,她立即下意识的、条件反射的松开了桥梁,去伸手抓萧墨寒。
萧墨寒看到向他“飞”去的乔楚楚,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一把抱住了乔楚楚身体。
乔楚楚在萧墨寒抱住她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中计了,她微微一怔。
也就在她微微一怔的那几秒钟,她忘了再一次甩出钢丝,然后,就和萧墨寒两人一起“噗嗤”一声掉在了江水里。
他们掉下的地方江水水流很急,并且又正在涨潮时期,非常的凶险。
人一落在里面,就马上好像掉入一个巨大的漩涡。
别看乔楚楚平时在陆地上“飞檐走壁”流弊的很,在水里的她其实没有多大的本事。
当然,她的水性相比普通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相对特工这个行业,她这项本领有些弱了。
她在那湍急的水流里游了十几分钟后,就有些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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