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睿得知乔楚楚已经来到了公司,第一时间也走进了乔楚楚的办公室。
“老板,你来啦。”马睿问。
“嗯。外面记者还多吗?”
“应该还很多。明着没有,暗地里躲着的应该不少。”马睿回答说。
“找出被程大千撑腰的人是谁了吗?”乔楚楚问。
“还没有,对方做的非常的隐蔽。”
隐蔽,很好。
乔楚楚在心里嘀咕说。
说完,她沉思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那就被他给逼出来。”
“逼?好,用什么方法逼?”马睿忙问。
“不是用在网络上说我设计低价收购乔程公司吗?那就直接出手用威胁的手段,强势收购掉乔程公司。把程大千逼急了。程大千肯定会去联系他幕后的那个后台的。多派几个人监视他的一言一行,我就不相信揪不出他的那个所谓的后台出来。”
“行,我这就派人去做。”
“嗯。”
…………
乔楚楚指令发出去大约几个小时后。
在京都一个非常隐秘的会所里,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程大千走进了一个包厢里。
包厢里,郑蓝正夹着一支香烟,对着天空吞吐着烟雾。
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吸了多少烟了,反正此时的她正淹没在白色的烟雾中。看起来非常的神秘。
再加上房间的窗帘拉上了一大半,导致房间里的光线有些昏暗,再加上她是坐在一张宽大的椅子上,椅子的背对着门的方向的。这,看起来除了神秘外,还多了些阴深深和可怕。
程大千走进去后,像他这样坏事做尽了的男人,走进这样的房间也感觉到了房间了的阴深深中透露着可怕。
“你好,女士,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按照你的吩咐,把你提供的那些信息都发到网络上了。可是那个乔楚楚贱|人,不仅没有收敛她谋害我们家的行为,还直接派人强制要收购我的乔程公司。所以,我就想来这里问问你。接下来,你会对她做些什么。那个贱丫头,什么时候能得到惩罚。否则,我的乔程公司是真的要保不住了。”
“保不住就保不住嘛。就乔程公司那么一个小公司,看得这么重,一点出息都没有。怪不得做不成大生意,怪不得被一个丫头片子耍的团团转。”
“你——”程大千敢怒不敢言。还指望从人家身上的好处呢。
“看看桌子上那一张纸。”郑蓝又阴深深的开口说:“只要你把那个贱丫头搞臭了,只要你破坏了她跟萧墨寒的关系,那纸上的东西就给你了。”
程大千闻听眼睛一亮,立即就好奇的、迫不及待的看纸上的内容。
下一秒钟,他的眼睛更亮了。而且,还是越来越亮的那种。
但是,他乔大千也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一个画在纸上的大饼就想骗他上钩,那程大千也是见过世面的。他程大千以前也欺骗、忽悠过很多人的。
所以,单凭这样一张纸,是没有办法让他为眼前这个只用背影跟他说话的人敲定交易的。
“我怎么相信你的话?怎么相信你这张纸上写的是真的?”程大千警惕的问。
“钱已经在那账户上,这笔钱,如果你拿不走,那要等着50年才能取出来。50年的今天变成什么样,只有鬼知道了。所以,这笔钱也就等于是死钱了。与其丢进了大海,不如被你拿走——”
听了郑蓝的话,程大千的脑里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眼前这个背对着他的女人是一个疯子。完完全全是一个疯子。还是一个很有钱的疯子。
否则,不会做出这样疯狂的行为来。否则不会做出这样直接把这么一大笔钱随随便便丢出去的行为的。
还有,从她这么疯狂的行为来看。可以看出,她对乔楚楚那个贱丫头真的是恨到骨子里面去了。
这样也好,有人愿意针对他。他到很乐观其成!
程大千从郑蓝这里得到满意的答复后,心满意足的走了。
郑蓝在程大千走后,才重新转回了椅子,她用阴深深的眼神盯视着那扇程大千刚刚走出去的那道门。
这时安琳走到了郑蓝旁边,问:“郑董,你觉得他会做好吗?”
安琳,本来是顾白雪的助理的,顾白雪出事死了后,就回到郑蓝公司上班了。
然后,郑蓝的助理辞职了后,郑蓝就暂时把安琳调到了自己的身边,让安琳先暂时做自己的助理。
安琳因为刚刚担任董事长助理一职,新官上任,她还是想做出点成绩来的。所以,这两天做事情非常的积极、主动。
“哼,”郑蓝听了安琳的问话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声,冰冷的说:“一个为了得到钱、得到利益可以连自己的妻子和女儿都出卖的人,他还能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一个人只要能豁得出去,那就没有什么事情做不了的。”
安琳在旁边听了明白的点点头。
“接下来你的任务就是盯着他的一举一动。”郑蓝给安琳下了命令说。
“是,董事长。”安琳忙应诺道。
在安琳应诺声中,郑蓝已经起身离开了。
郑蓝从会所里出来后,坐进了她自己的车里,然后跟司机吩咐了一个地址。
司机立即发动车,车往郑蓝所说的地方开去。
郑蓝刚刚跟司机所说的地方是萧家老宅。
萧家老宅,位于京都郊外。是一座非常非常古老的宅院。
外面看起来很古老,但是其实里面的设施经过一次次的更|新,也已经跟现代的高级别墅差不多了。
萧家老宅里现在住着萧老先生和萧老太太。
萧老先生和萧老太太前半生戎马生涯,历尽沧桑、看尽繁华。所以退休后,基本也就过着半隐居生活。
大部分时间在世界各地旅游,旅游回来也就宅在这萧家老宅里养养花养养鸟什么的,也不过问世事。
所以,外面现在网络上都吵的热翻天了,说萧墨寒找了一个阴险恶毒、为了目的不折手段的女人的时候,他们还在喝茶赏花。还一点都不知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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