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保安从林辰身边跑过,直接冲到了厂长办公室那里。
他们接到电话说有人在厂长办公室闹事,但具体情况并不了解。
他们还以为是工人为了拖欠工资的事情来闹事的。
而林辰看起来和工人完全沾不上边,就被保安们直接给忽略掉了。
“厂长,闹事的人呢?”保安队长喘着气问道。
“你们眼瞎了?他刚走你们没看到?”赵志鸿感到火大。
“算了,没事了!”赵厂长阴沉着脸挥了挥手,示意保安们退下。
接着,他就让赵志鸿进入到办公室中,然后把门给关上了。
“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厂长盯着赵志鸿问道。
“爸,那个人打了我,您要帮我出气!快让厂里的保安都集中起来在门口把他给堵住,千万不能让他给跑了!”赵志鸿道。
“你是怕别人不知道我们要打他吗?”赵厂长眼睛一顿训斥道。
“那……您快派人跟着他,我们找机会在别的地方把他干掉!”赵志鸿目露凶光。
“你放屁!”赵厂长大怒:“现在是我们卖厂的关键时期,是越低调越好,明白吗?”
“那我岂不是白白挨打了?”赵志鸿不服气道。
“你又没受伤,挨打就挨一下,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想赚大钱有的时候就该忍一下。等我们厂出售的事情办好了,到时候再来解决他也不迟。”赵厂长道。
“可是……”
“可是什么?你给我记住,在这段时间少在外面惹事!这个时候你要是把事情闹大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赵厂长道。
赵志鸿怀着一肚子的火走出了办公室。
他心想老爹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叱咤泉平市的一个风云人物,怎么现在越活胆子越小了?
那个姓林的不就是一个外地人吗?打了就打了他还能怎么样?
而且,这不正好可以警告那个姓林的别来打他们钢铁厂的主意吗?
走到自己的车上,赵志鸿越想越生气。
他认为这正因为钢铁厂要私底下低价出售给郑大头,所以才需要对林辰下手。
只要把林辰给打的半死丢到马路上,这件事情肯定会传扬出去,那谁还敢来他们泉平市收购钢铁厂?
想到这里,赵志鸿开车来到市里面最大的娱乐城中。
当他走进娱乐城后就直接来到了娱乐城的二楼。
这里的工作人员都认得他,见到赵志鸿都恭恭敬敬的叫一声赵公子。
虽然他老爹钢铁厂厂长的身份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但泉平人都知道赵厂长以前年轻的时候,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再加上泉平钢铁厂虽然在泉平市,但却直接管省里管。
钢铁厂的厂长地位不比市里面的官方人员要低。
从级别来看,是跟市里面的一把手平起平坐的。
“赵公子,今天终于有空到我们这里玩玩了!”一名样貌委琐三十多岁的男子看到赵志鸿后就迎了过来。
“我们来了几个新鲜货色,你要不要先过个目检阅一下?”猥琐男子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他说的新鲜货色,指的是失足妇女。
如果放在平时,赵志鸿早就跟他去了。
但这时他可没有心情去“检阅”什么失足妇女,他是来找人帮助替他报仇的。
“坚哥在不在?”赵志鸿问道。
“坚哥就在房间里,我给您通报一声。”猥琐男子说道。
“通报个屁,我又不是外人。”赵志鸿伸手推开了猥琐男,直接朝办公室走去。
猥琐男连忙朝办公室门外的一名手下使了个眼色。
那么手下会意,一转身就走进办公室来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面前说了几句。
他刚说完,赵志鸿就闯了进来。
“赵公子,什么风把你吹进来了?”坚哥皮笑肉不笑的打了个招呼。
他心里感到不爽。
这是他的地盘,除了郑大头之外,还有谁敢这样大摇大摆的闯进来?这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
如果是赵厂长亲自来了也就算了,但赵志鸿嘛,还不够级别。
“竖哥,请你帮个忙。”赵志鸿直接说明来意。
“帮忙?好说,要我帮什么忙?”坚哥问道。
“替我教训一个人,是外地人,姓林。就住在泉平宾馆。”赵志鸿道。
“一个外地人?泉平宾馆?你说的不会是那个打了你和你的手下那个人吧?”坚哥笑了笑。
他是泉平的地头蛇,这里发生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泉平宾馆的事情,早就有人向他做了汇报。
赵志鸿面露一丝尴尬之色:“我手下那些人不成器,他们哪里比得上您的手下呀?不过我可没有挨揍,我只是好汉不吃眼前亏而已。”
“让我教训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说个理由,我为什么要教训他?”坚哥问道。
“这个……我们厂有工程的话,我第一个就来找您!到时您自己找人干或者直接转手包给别人,就能大赚一笔了。”赵志鸿道。
“你们钢铁厂不是正在出售吗?厂子都不是你们的了,哪还有什么工程给我?”坚哥淡淡说道。
“坚哥,我们厂不是还没有卖掉吗?在卖出去之前还有一段时间呢,这段时间我让我老爷给你搞几个工程,钱不就来了吗?或者你开个价吧,要多少钱才肯替我出气?”赵志鸿道。
“你要对付的那个人可不简单,他能打的你十多个手下抱头鼠窜,这说明他有两下子,想对付这种人我得带上我的四大金刚才行。至于价钱嘛……”
坚哥思考了一下,然后伸出五根手指。
“五万块?没问题!”赵志鸿立即说道。
坚哥一皱眉,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赵公子,五万块也太少了吧?我们这里包一个最好的女人都不止五万块了,你搁这里是在打发娘们吗?”边上,猥琐男插嘴道。
噗……坚哥把刚刚喝到嘴里的茶吐了出来。
“妈的,你会不会说话?你把老子当成鸡了?”坚哥骂道。
“我错了,我该死!”猥琐男抽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我的意思是说赵公子也忒小气了点,他来我们这里消费哪次不都是几万十几万的花?请我们打人怎么只出五万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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