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韩冬飞硬着头皮说到,他不敢说喜欢,更不愿说不喜欢,只能这么回答。
“哼呵!很遗憾,这次回答的更烂,连惩罚也没有咯~”孙熙说完后,已经关掉了手机录音。
接下来这一次她玩的更大,直接拨通了萌萌的电话号码,还很体贴的打开了免提。
“阿姨!你大晚上不睡觉,搞什么鬼名堂?”电话里传来萌萌不满地声音。
孙熙听她语气不满,心中也不着急,而是逗弄着她:“反正你也没睡,怎么?打扰你了?”
“我倒是没睡,可雯雯姐姐已经睡了,你等一会儿见面再说吧,真是麻烦......嘟嘟嘟嘟.....”
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听起来就像是死神的丧钟一般,韩冬飞咽下口水,努力平静着自己的情绪,他已经有所预料,待会这里将变成真正的修罗地狱,而他此时正在努力的想办法,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但他此刻大脑一片空白,8点的智力可以说是完全帮不上忙。
就在他迷茫无措、惊慌万分之际,就听到孙熙非常平静的说了一句:“哼!你个死萝莉控,今天我要让你彻底断了念想。”
韩冬飞惊慌无措的看着她,他懂了也悟了,孙熙是目前麻烦的唯一解决办法,此时他顾不上尊严,更顾不上以后的生活地位,因为对他来讲,当前的首要关键,是要先闯过眼前的难关。
“我错了!真的错了!”他无比诚恳,而孙熙只是平静而阴沉的摇了摇头。
“我认打认罚!”他已经来不及思考和犹豫,因为此刻他已经听到了,萌萌在走廊里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如果说他刚才仿佛听到了死神的丧钟,那么此刻的脚步声就如同死神亲自降临。
“呵呵.....”孙熙刚刚笑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萌萌就已经推门走了进来。
“你俩搞什么花样?”萌萌掐着腰,语气非常的不满,脸上的表情透出着一股不耐烦。
孙熙没说话,也没看她,而是用眼睛紧紧的盯着韩冬飞,而韩冬飞想不出来好办法,又不愿意看到场面失控,只能是硬着头皮说了句:“要不要再来一盘三人跳棋?”
“有病啊你俩!还有别的事没?”萌萌非常不满的嘟囔着,“刚有点困意...真是的......”
韩冬飞看了眼孙熙,见她不说话只是继续笑眯眯的打量着萌萌,于是他硬着头皮继续说到:“你刚才那盘赢的不算,你最后连着跳了两步,敢不敢再来一盘?”
“哼!”萌萌转身就走,“你俩玩儿吧,我没工夫搭理你,别再骚扰我了,关机!”
听着走廊里的脚步声逐渐走远,韩冬飞这才算是真正的松了口气,而孙熙此刻竟然脱掉了白大褂,扭摆着腰肢走到了他身边,说了句“我困了”然后就踢掉了高跟鞋躺在床上。
“哎...哎哎?你怎么直接就上来了?”他心中慌得一比,“你到帐篷里去睡啊......”
孙熙不理他,只是将脸靠在他怀中,过了很久才轻轻说了一句:“别压到我头发了....老公~~”
“你...你叫我什么?”韩冬飞声音颤抖,“我没听错对吧.....你刚才叫我老公??”
然而她却再无任何动静。
韩冬飞又一次失眠了,这次导致他失眠的不是灵和鬼,也不是萌萌身上的臭汗味,更不是半夜敷脸的雯雯,而是一只修炼了不知道几千年的狐狸精。
他此时非常郁闷,本来就不想住院,手术之后回家养伤多好?但是大家的想法是好的,让他住院观察,顺便好好休息几天,可结果.....麻蛋!根本就没有办法好好休息啊。
这帮魂淡,就没有一天晚上不搞事情的!小郭君就不说了,她年纪小不懂事,出来吓唬人也不能怪她,而萌萌和雯雯纯粹就是折腾人了,结果今天晚上的小狐狸,更是得寸进尺的来搞他,先是狠狠的打击了他的士气和信心,然后又主动躺上来叫他老公。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调教的最高奥义:【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
孙熙纤细的腰身此时正缩在他的臂弯里,不管是尺寸还是角度,都完美的匹配,他的右手已经有些麻了,倒不是说孙熙有多重,而是她保持这一个姿势已经接近一个小时。
韩冬飞不知道她到底睡没睡着,感觉她在装睡,但又不能确定,毕竟对方确实没任何动静,他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轻轻的拨拢她耳边的发梢,虽然他左手用不上力气,但是这种程度的接触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然而孙熙完全没有反应,这也让他的胆子渐渐壮大了起来,于是他的左手有些颤抖和犹豫的继续试探,只是他刚有动作,就听到一句声音不大的轻斥。
“把你的狗熊爪子拿开!”
“你才是狗熊.....”他被吓了一跳,有些郁闷的小声嘟囔着,最后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还顺嘴解释道,“你没睡啊,我看你一动不动的,以为你昏过去了,想用手帮你测测脉搏。”
“呵呵,留着你的鬼话骗鬼去吧.....”
既然已经确定了她没睡着,韩冬飞也不敢再造次,只能把左手收了回来,手臂稍稍活动了下,缓解着肩膀的酸麻。
“怎么?躺累了?”她的语气很平静,完全听不出此时的心情。
“倒不累,就是麻了.....”韩冬飞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的转动着右手。
“嘻嘻,好痒啊......”她扭了扭腰身,轻柔的笑着。
“你睡觉不脱丝袜的吗?”韩冬飞小声试探到。
“今晚不脱了,冷.....”
韩冬飞抱着她紧了紧,然后用左手帮她拉了拉被角,只不过他左肩膀不受力,距离有些远,有些够不到,而孙熙自己到是挪了挪,顺便把被子压在身下,这样一来就感觉暖和多了。
他轻轻整理着孙熙微垂的发丝,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压到了人家的头发,可虽说是在整理发丝,但是他的左手又仿佛不听使唤般的继续向着脖颈而去,却再次听到她幽幽的轻斥。
“惩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的!难道你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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