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保镖眉峰一凛:“这可不是闲事,你们欺负的是我们的人,识相点给我让开,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他挑衅着这些人,看他们的模样就是那种很容易受刺激的人。
果然那几个黑衣人朝他走过来,一副想要围殴他的架势。
就是这个机会,保镖朝其他几个同伴使了个眼色,剩下的保镖就抓住时机朝林景阳冲了过去。
“景阳少爷,跟我们走……”
一个保镖动作比较快,很快就拉住了林景阳的胳膊,正准备带他走的时候,猝不及防间,被他抓住的人将他的手臂反扭在背部。
这个动作又快又狠,保镖根本来不及反应,不,准确说,保镖根本对“林景阳”没有半点防备。
这个动作一出来,保镖发出一声痛呼,感觉手臂全部都错位了,钻心地疼。
那一声痛呼引来其他同伴的注意。
他们都顾不得开路了,联合起来,将受伤的同伴救出来,看着他耷拉下来的手臂,愤怒地看向“林景阳”。
“景阳少爷,您这是干什么!”
哪怕是林景阳,莫名其妙伤害自己人和同伴,也会让人生气愤慨。他们费了心思想要救他,反而被他伤了,才让人更加觉得难受。
“不,他不是景阳少爷。”那个被卸了胳膊的保镖忍着疼痛,艰难说出这句话。
刚刚那一刹那,他看清楚了那人的长相。
他刚说完,那人就抬起头,身高体型,穿着打扮,甚至发型都一模一样,但是脸却不是林景阳的,很明显是怕他们过来认出他,所以一直垂着脑袋,没有说一句话。
他们救人心切,却没有发现这回事。
“坏了,小姐!”其中一个保镖反应过来,连忙扭头看向顾雨星的位置,这一扭头,才发现人不见了。
“该死!”保镖们怒从心里,眼睛赤红的看着这群黑衣人:“抓住他们,一定要逼问出小姐的下落,不然我们没脸回顾家了!”
黑衣人们被他们这幅狠厉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聚在一起,在保镖们扑过来的时候,其中一个人突然朝几人洒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保镖们被迷了眼睛,他们是急匆匆跑过来,根本准备不全,等视线清晰后,人已经不见了。
“完了,让人给跑了,我们怎么给顾总交待……”
其中一个保镖面如死灰,小姐丢了,人也跑了,他们从哪里找线索。
“等等,还有一个人,刚刚那个男同学,这人一定知道什么!”那个被卸了胳膊的保镖眼睛一亮,随意抓着自己的胳膊咬着牙往上一抬,就将胳膊接了回去。
“对,还有那小子。”保镖说起这个人都咬牙切齿,摩拳擦掌地朝学校跑去。
这小子竟然配合这些人故意骗他们,骗他们家小姐,他们绝对不会让这人好过!
……
教室里,林苗苗心绪有些不安,不断的看着顾雨星的座位,连老师讲课的内容都听不进去了。
赵清晗见她神不思蜀的模样,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是不是担心星星?”
“恩,我总觉得她临走之前看我的眼神很奇怪,还有那个男生,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她说完这些,突然手机震动了两下。
林苗苗看了一眼讲台上的老师,悄悄将手机拿出来。
是林景阳给她发的消息。
总共两条,最上面是一张照片,底下是一条文字。
“苗苗,看,我舍友昨天去我兼职的鬼屋玩了,他们说很刺激。下次你和星星辰辰云翳他们过来吧,有我这个内部人员在,不用门票的。”
字里行间都能看出林景阳得意又骄傲的样子。
林苗苗神色柔了一瞬,将照片的打开放大,是几个男生的合照。
林景阳穿着扮鬼的服装,笑得傻里傻气。
她手指在屏幕上摩挲了两下,正准备关掉照片,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男生。
林苗苗连忙将照片放大,仔细端详着那个男生,凑到赵清晗身边小声道:“你看,这个人是不是刚刚找星星的男生。”
她刚刚只是瞄了一眼,只看到一点点的轮廓,不太清楚。
赵清晗倒是仔细看了,她盯着照片看了两眼,肯定地点头:“对,没错,确实是那个男生。”
林苗苗精神一凛,快速给林景阳截图,回了消息过去:“林景阳,你这个室友刚刚神色着急地跑来我们教室,把星星给叫出去了,星星现在都没有回来。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你注意一下。”
林景阳正躺在寝室床上,他们是早上一二节的大课,三四节休息,心血来潮给女朋友发了消息,才发现这个时候女朋友应该在上课。
以为她不会回复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林景阳笑道:“这个林苗苗,怎么上课还玩手机……”
等他看到消息内容的时候,笑容顿时消失了,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林景阳神色凛然,看着上面截图的马超的照片,眉心紧皱。
星星确实是见过马超,但是她和马超根本没说过几句话,就仅仅是认识,但是那也已经是上学期的事情了。
马超找她能有什么事?
他们唯一的交集就是自己……
林景阳心跳突然快了很多,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
正在这时,寝室的门被推开了。
马超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他动作迟缓,十分吃力,是不是还发出倒吸气的声音。
林景阳急忙冲过去,抓住他问道:“马超,星星呢?”
马超没料到他在宿舍,听见他直接问顾雨星的情况,神情顿了一下,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讪笑道:“景阳,你怎么在寝室,你今天不去兼职吗?”
林景阳神色怪异地看着他:“我们下午不是有课吗?今天我不用兼职的。”
他和马超关系不错,对他的各种小习惯,性格都十分了解,今天的马超确实看起来很奇怪,和平时跳脱开朗的模样完全不同。
甚至,马超从进门到现在,只有刚开始对上他的视线,一直到后面,他都没有看自己一眼,一直避着自己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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