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时间差不多该回了。”画书清起身离开,风沧澜跟宗正昱说了一声就去送了。
“好家伙,你可以啊。演技都不输我了。”
“刚才那句简直戳中我了。”啧啧,多霸气啊。
没想到她竟然也有被人撑腰的一天。
“你怎么会留在摄政王府?拘在这方寸之地可不是你的作风。”
“你以为我想啊。”风沧澜无奈摇头,“没办法,情势所逼有点事情要处理。”
“我猜也是这样。”画书清欣慰一笑,“毕竟,这鼠笼怎能关得住展翅翱翔的雄鹰。”
“把你的担心放在肚子里。我的余生不会圈在这后宅。”
“飞累了找个地方歇一下,为的是将来飞的更高更远。”小命没了那还怎么飞怎么玩。
“好,等你起飞。”
“不会让你久等的。”风沧澜拍拍画书清的手臂,“你现在可是商洛大陆首富,所谓高处不胜寒,还是要小心为妙。”
“你现在的身价可是很多人眼红。”
画书清谦虚一笑,“那就要麻烦沧澜多加照顾了。”
风沧澜扬扬手,“那必须的,毕竟你交那么多银子给我。”
送到府外,风沧澜止步目送画书清离开。
他刚走两步忽然止步,又回来凑到风沧澜跟前低语道,“温逢君此人有点奇怪,你多加留意。”
风沧澜猛的抬眉,“你也发现了?”
她还以为自己是多心,如此一看是真的有问题。
“万事小心,有事让宫商来报社寻我。”
“好。”她站在门口看着画书清上了马车,直至马车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才转身离开。
沉下心来想,越发觉着温逢君今日做的事情奇怪。
他前面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后面求画书清介绍鬼手医仙。
温逢君不止管家这个身份,似乎还在帮宗正昱调理身体,两人是上下属更是朋友。
为了宗正昱低头也能说的过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着今日温逢君一系列举动怪的很。
感觉是刻意,但又找不着刻意的原因。
边想边走,没注意到前面的宗正昱直接与其擦肩而过。
宗正昱满目阴寒,“风沧澜,你今天什么意思?”
冰冷的声线将其思绪拉回来,她回首看向声音的源头,“什么什么意思?”
“你唤画书清来,是想暗示本王什么?”
风沧澜皱眉满脸不解,“暗示什么?”换句话来说,你值得我暗示什么?
搞笑!
“温逢君非要跟我定下一月之约还冰肌膏。我之前给忘了,今早他来说才想起来。”
“我就是单纯的让书清送冰肌膏过来。”
“书清?”宗正昱嘴角噙着冷笑,“倒是唤的亲密。”
“你有病吧?”
“说中了恼羞成怒?”他冰冷的声音掷地清晰,“你跟他在一起过?”
“你放屁!”
“自己心思阴险就把别人想的跟你一样歹毒!”
“本王心思阴险?本王歹毒?”他扬眉阴险,深黑的瞳仁散发着阴鸷。
“那本王就让你看看什么叫阴险歹毒。”他一把环住风沧澜的腰肢拉到怀里死死扣着。
力气本就大有内力加持,风沧澜根本无法动弹。
一路风沧澜骂骂咧咧就没停过,“宗正昱你给我放下来!”
“卧槽!你发什么神经病!”
所到之处,侍卫尽退让回避。
一早回到沧海一粟在等着的俩人,看着宗正昱转着轮椅扣着风沧澜面色微冷。
宫商欲上前却被徽羽拽住手腕,她轻摇头暗示不要冒然行动。
哐!”
宗正昱进屋,大门“砰”的一声关上。
到床榻旁,他将风沧澜扔在床上,没有半分的怜香惜玉。
趁着扶手翻身,落座在床榻上。
“你……你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