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正昱被踹醒,看着风沧澜满身红痕没一处好地眼底划过一丝满意,好生劝着带着一种莫名危险,“澜儿,早上不要随意招惹一个男人,知道吗?”
风沧澜准备再踹一脚的腿,悄无声息的缩了回去。
“嗓子疼?”宗正昱坐起来,身无一物。
背上跟胸口是抓痕,脖子上还有肩膀上有风沧澜的牙印,经过一晚后有些发青发紫。
“你还好意思问!”风沧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后以行动表明不想搭理你。
宗正昱慢吞吞起身,披上一层外袍就到来一杯温茶,“润润口,实在疼请个大夫看看。”
生气归生气,水还是要喝的,风沧澜坐起来端着温茶。
白皙的脖子锁骨哪怕是肩膀,红的红青的青,可见昨晚状况惨烈。
但一对比,还是宗正昱更惨又被抓又被咬。
“还生气?”宗正昱结果空茶杯放在一边,一本正经,“该生气的该我才是。”
“昨晚你自己做了什么,要我给你回忆回忆?”
“我都说了!是误会认错了!”风沧澜哽着脖子反驳回去。
宗正昱面色不显,“你什么打扮?不给你点教训让你记住,以后同样犯。”
“裹件浴巾跑?能耐了?”
“我没有……”风沧澜撅了撅嘴,小声抗议,“我是沐浴的时候电闪雷鸣,出来找你又不在嘛。”
“反正这事怪你!”
宗正昱无奈只能顺着风沧澜说,“好,怪我。”
宗正昱絮絮叨叨忙完已经是下午,外面马车已经在等了,风沧澜懒洋洋起来,穿了个便装扎了个马尾就推门出去了。
译馆外马车已经等着。
风沧澜面色红润,眉目含春,那一身的暧昧痕迹都昭示着她昨晚经历了怎样的遭遇。
两人一出译馆,轩辕翼走了过来,看着风沧澜脖子的红痕一句话脱口而出,“王妃这脖子是……”
风沧澜咧了咧嘴,阴恻恻道,“被蚊子咬的。”
然后就钻进了马车。
后面宗正昱跟上,轩辕翼一顿,“摄政王你这脖子……”
“小猫挠的。”
“啊?猫挠的,严不严重需不需要唤大夫?”轩辕翼问的一本正经,周遭在译馆里住下的其他使臣脸色白了又黑。
这个月夜大皇子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不知道?
“问题不大。”宗正昱留下这句话也钻进了马车。
轩辕翼转身准备上马车,就瞧见四周隐晦的眼神在打量他。
说隐晦又直白,太过明显。
想到两人脖子上的痕迹,轩辕翼猛然一僵,红到了耳根。
匆匆忙忙上马车,满脸绯红。
他真是!这么明显竟然没看出来!
到了赛场,因为昨晚暴雨缘故地上还是湿的,好在今天此骑射影响不大。
骑射是临时定的,其中原因风沧澜大概是明白那么点。
昨天打了月夜皇的脸,今天整骑射掰回一场。
射箭需要一定的臂力,还要有武力加持才能走的更远。
风沧澜一个娇娇柔柔的姑娘,必输。
使臣全员入场,赛员在下面准备。
风沧澜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这才发现昨日坐在旁边的君时瑜换了人,换成了四方城城主!
“摄政王妃。”四方城主是个儒雅的中年大叔,看风沧澜投过来目光礼貌打招呼。
“摄政王很爱你。”
呵,臭男人吃醋了,竟然让四方城主跟君时瑜换了位置。
“城主你想多了,他只是馋我身子!”昨晚被折腾的快散架,风沧澜心在心里还不爽,说话都是带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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