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沧澜撇嘴摇头,为生命着想绝对不能让宗正昱知道。
那就只能以云朝的身份了。
确定了大概,风沧澜拍拍双手去找宗正昱。
三国联谊比赛虽然完了,但月夜皇要给惠宁公主择夫君,所以还有时间不会立马启程回国
推开房门就往后厨走,到大厅不偏不倚又撞到了君时瑜。
今日暧昧的举动还在脑海里,风沧澜下意识后退两步与其保持距离。
“澜澜。”君时瑜凉薄的声音响起,不似一样那般死气沉沉,整个人温和如风,然而这更让人毛骨悚然。
风沧澜拧眉,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她竟然从君时瑜语气中,听到了温柔缱绻。
还有,她跟这个天阳太子还没熟到可以昵称吧?
风沧澜礼貌且疏离的点头,算是打完招呼。
起步往后厨走,君时瑜的声音再响起,“澜澜是身体不舒服吗?刚才看到摄政王在熬药。”
“没有。”风沧澜吐出两个字,径直走进去,脸上的冷漠快崩不住。
熬药?她想,她知道宗正昱在熬什么药了!
果然没忘赛场的事!
“澜澜……”君时瑜的声音再响起,风沧澜不耐烦的回首,准备问你还有什么事时。
对上对方死寂幽亡的眼神一顿,这人怎么眨眼间就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沉着气语气冰冷,“不知天阳太子还有何事?”
君时瑜狐狸眼内瞳色冷淡,隐隐有一股郁气,深黑空寡的瞳仁下滚过一道不易察觉的怒意。
他声音冰凉,无波无温,毫无生气,“无事。”
留下这句话,君时瑜便转身离开。
风沧澜看着那逐渐上楼的身影,眼底闪过一丝怪异。
这个君时瑜真的是越来越诡异了,就一个转身的功夫,跟被人掉包了一样。
风沧澜撤回目光往后厨走。
刚到门口的君时瑜双腿一软,惨白的双手攒紧,手背额头青筋暴起。面色狰狞,狭长的狐狸眼里戾气滚滚,“你给我闭嘴!”
“时瑜太子,您没事吧?”
后面一阵声音骤然响起。
君时瑜戾气翻滚的瞳仁一滞,随后骇人气息烟消云散。攒紧的双手缓缓松开,额角跟手背的青筋慢慢退散,转身看向说话之人。
灰白色的薄唇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清润如风的浅笑。狭长的狐狸眼上翘,眼梢噙着温润之色。
对上君时瑜的视线,使臣心头一颤,后脊爬起一抹寒意,冷汗涔涔。
君时瑜平时都是阴郁孤僻,双眸素来无神采,现在突然笑还笑的那么温和,又有那病态惨白的肤色衬托,更是让人觉着毛骨悚然。
“无事。”君时瑜温声道,凉薄无情的声音强加一股温和,更是让人全身不适。
使臣唇角僵硬,额头是密密麻麻的细汗,“臣观时瑜太子脸色有些白,需不需要请大夫?”
“不必。”君时瑜浅浅一笑,谦逊有礼,“都是老毛病了。”
话毕,君时瑜转身直走,进入厢房。
见君时瑜进了厢房,使臣才悄然抹了一把冷汗。
今日的时瑜太子有些奇怪……
使臣揣着疑惑离开。
厢房内
君时瑜背靠房门,放下遮挡眼睛的手臂,灰白色的唇勾起一抹戾笑,“跟我抢?”
暮色将至,夜幕降临。
厢房中,风沧澜看着宗正昱端回来放在桌上,还在冒热气的药颦眉。
“咳。”她清了清嗓子,“这个药不喝了吧?”
正事你不做,钟情于那档子事!
不太符合你人设啊。
宗正昱撇了一眼药没有说话,直接就站了起来走向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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