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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没好气的白了林寒一眼,虽然他知道自己又被林寒摆了一道,但不知道为什么反倒做出这个决定后陈庆的心轻松了好多,浑身的力气好似又回来了一般。
“呵,小子打仗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可知此去西北路途遥远,行军打仗打的更多的是粮饷,草原狼族南下已成定数,大宁现在哪来的底蕴和本钱两面开战?没钱没粮拿什么打仗......你小子的确能耐不小,但你一个人又能解决多少麻烦?”
陈庆缓缓的将情绪收敛了起来,行军打仗的事情林寒不清楚,但曾为一方统帅的陈庆又怎么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当年汉武帝打匈奴不也是一代人耗尽了文景多年的积蓄?现在的大宁还没文景二帝时那么多的存粮,整个大宁没有被打崩自己就先奔溃了。
“我知道......倘若再给我五年时间您所担心的事情小子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但是现在形势比人强,西北方面如果不主动出击将战局控制在西北那片土地上,恐怕战火就烧到了关内了,如果真的让征西军叛军和夏族人兵临长安,恐怕情况更为不可收拾,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倘若江山飘摇,天下之大何处又能安家?”
林寒沉默的须臾后缓缓的开口了,林寒是真的感到了棘手,带兵打仗林寒是真的不懂,但钱粮的事情林寒懂啊。
“老夫不相信以你小子的本事在偌大的天下找不到一处安身之地......”
陈庆没好气的对着林寒说到,如果这一番话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的陈庆多少还会有些相信,但是林寒的话陈庆打死也不会信。
“偏安一隅和野兽有什么区别,人之所以为人不正是因为群居性吗?在小子看来黎民百姓也好达官显贵也罢,只有活着才能展现出价值,死了什么也没了,而小子的价值也只有在大宁这样一个巨大的平台之上才可以更好的展现自己应有的价值,陈叔以为现如今长安城我林氏菜式遍布任何一家酒楼是我林寒的功劳吗?”
林寒轻笑一声问了陈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很显然陈庆也被林寒的问题给问懵了。
“难道不是吗?”
陈庆没好气的反问到,林寒家的饭菜香人一等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让陈庆佩服林寒的就是这一点,林寒并没有将所谓炒菜的方法当做宝贝一样米尔不传,而是大大方方的宣传了出去,但凡从林寒宅子走出去的厨子都是各大酒楼的抢手货,林寒也没有让厨子保密的想法......
“小子身上这么多事您认为现如今长安城的各种各样的菜式有几样是出于小子之手?小子除了开了一个头外还有什么功劳,而当这些菜式被开发出来后你我不也是受益人之一?”
林寒叹了一口气说到,这也是林寒比较欣慰的一件事了,都说谪仙楼的酒好菜好。是人都有对美好的向往,最起码在谪仙楼的影响下只要生活过的去的人家或多或少生活都变好了一点,虽然有限但也是朝好的方面发展了。
“你小子的道理总是一套一套的,你的意思是无论老夫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囡囡过上更好的生活,这一趟西北也是不得不去了?你小子到底要做什么,老夫知道你小子想要做的事情压根没有完不成的,如果是其他人老夫会以为只要守住玉门关不让夏族入关既是胜利,但你小子的目标绝对不会这么肤浅......”
陈庆一脸感兴趣的看着林寒,倘若只是守住玉门关的话但凡任何一个将领都可以做的了,陈庆不相信如果只是为了这么点目的林寒绝对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毕功于一役......”
林寒的眼底闪过一抹寒光郑重其事的对着陈庆说到,眼中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小子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陈庆被林寒的一番话给吓的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看着林寒一脸认真的样子,陈庆知道林寒就是这么想的......
不过林寒也正是这么想的陈庆反倒觉得踏实。这才是他所熟识的林寒,别看平日里蔫儿了吧唧的真到该下手的时候林寒绝对不会手软。
“西北是我大宁的土地,哪怕放那荒了长草了也是大宁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蛮夷占着横行霸道了?大宁的肉就算是烂锅里也不是那些倒霉玩意该惦记的,既然他们打着乘人之危的主意想要抢肉吃,那么就不要怪大宁心狠手辣,畏威而不怀德的家伙还是死了算了,咬人的狗没必要留着过年,倘若陈叔真的决定要去,小子会把‘天雷’交给您,西北那地方需要清洗了,水洗不干净就用血,一万不够就十万,十万不够就百万。”
林寒阴恻恻的对着陈庆说到,声音好似来自九幽冥府,林寒的确是一个民族主义者,对于听话的人林寒会选择好好听话,对于不听话的人直接杀就是了。
哪怕是有酒精的作用陈庆这样一个汉子在听到林寒的这一番话后还是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这种话压根就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
“你小子知道一万十万百万是什么概念吗?”
陈庆忍不住对林寒说到,他突然发现一个事实,读书人要是狠起来恐怕压根就没有他们这些杀坯什么事了。
“不知道,不过在小子看来他们应该庆幸去的是您而不是小子,说句老实话陈叔,时间还是太短了,倘若再给小子十年八年,事情对小子来说绝对会很简单,不知道陈叔有没有听说过天花?孙神医这段日子没有了踪迹就是在研究防治天花的事情,而小子知道这件事八成会成功,只要给小子时间,小子让整个大宁的人都不畏惧天花。到那个时候小子只要带着天花病人的衣物一个部落一个部落的丢过去,不出半年时间整个西北就会安静了,何来兵燹之灾一说?”
林寒裂开嘴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狰狞的对着陈庆说到,天花在这个时代可是无异于天灾的存在,那可真是一杀一大片无论是万夫莫敌的猛士还是达官贵人都没有一个例外的......
陈庆听着林寒的话只感到一阵的亡魂皆冒,林寒不是一个撒谎的人,林寒信奉的就是告诉你怎么杀你你却没有办法的不讲道理的准则,既然林寒能有此一说就表示林寒是真可以做到,一想到一座一座死城一片一片死地,陈庆心中生出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他着实有些理解不了什么时候大军开过去屠杀也成了一种恩赐。
林寒哪是什么谪仙,完全就是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魔.......
“陈叔或许小子说出来你会不信,但这一次真的是小子给您的机会,的确朝堂之上任何一个大将只要守住玉门关就算是成功,大宁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对付草原狼族,只要撑个三年五载,大宁就不可能输,他们甚至连玉石俱焚的机会都不会有,刀枪所致还会有一线生机,让小子出手,他们会十死无生,小子想您也不希望这个仇让小子以这样的方式给您报吧......”
林寒由衷的看着陈庆,林寒从来不怕有人来给他掀桌子,对林寒来说所谓的规矩从来都是对他对手的一种保护。真要惹毛了林寒,什么草原狼族什么西北蛮夷,就是一条任人宰割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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