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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看着娜仁托雅逐渐苍白的面容和消失的笑容,他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应该是达成了,如果是其他人恐怕会被他的这一番话给说的自尽也不一定,但林寒知道娜仁托雅不会,这个女人比一般的男人还要难缠。
面对困难娜仁托雅宁愿飞蛾扑火也不会坐以待毙以至于放弃。或许这就是草原狼族人的内在精神吧,林寒一点怜悯也没有的想到。
林寒最让人绝望的地方并不是多么的强大,而是哪怕只比对手强一点点,也足以让对手感到绝望。
那是一种来自方方面面的绝望,四面八方无死角的绝望,你能想到的办法林寒也能想到而且比你想的还要完美,你想不到的地方林寒也能想到,而且还会大大方方的提醒出来,但就算是如此,你依旧没有赢林寒的一丁半点机会。
娜仁托雅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就好像面对太阳虽然是那么的触手可及,但却无论如何也追不到。
“上天是如何的不公,为什么像你这样的人会出现在大宁,而不是草原狼族,天不佑我草原啊......我以前一直以为林寒是大宁为数不多的明白人,现在看来却是我错了,你是一个恶魔,一个真正的恶魔。”
娜仁托雅开始后悔,后悔自己的自作聪明,如果有后悔药的话她宁愿自己不知道这个残酷的现实,倾巢而出的确唬人,但绝对唬不住林寒,所以草原狼族绝对信赖的力量不过是林寒提前预料到的结果。
如果倾巢而出被全部覆灭呢?这种打击对草原狼族来说是毁灭性的。如果是没有见过林寒或者说没有和林寒有过这么一番辩驳的娜仁托雅,绝对不会相信有人可以做到将五十万倾巢而出的草原狼族一举歼灭,但看到林寒一个个神奇的操作后。
她开始动摇了......
对草原上不败的神话动摇了,在她的心中父汗一直是不败的神话是草原的英雄,可是就算是英雄真的会是林寒这个恶魔的对手么?
一个底牌尽数暴露的英雄和一个深不可测的恶魔,谁的赢面更大一些?
娜仁托雅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她所能做的只有感慨苍天的不公了,在她的心中狼族并不比大宁差,要说差距就在一个小小的林寒身上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绝对不会相信一个人竟然可以改变两个国家的实力差距,但现在她信了。
“你错了,我这样的人恰恰不可能出现在草原狼族中,华夏一族从炎黄诞生以来经过了尧舜禹有了自己的文明,经过夏商周有了自己的礼仪,经过了春秋秦汉将这种礼仪镌刻入骨髓,这一切都是华夏民族奋斗而来的结果,不是上天赏赐给大宁的礼物也不是你们所信仰的狼神可以留下的礼物。就算没有我林寒,大宁也会有赵寒李寒......”
林寒打断了娜仁托雅的悲鸣,他来自后世对这些东西看的在透彻不过了。
“我不信,天下只有一个林寒,没有了你世上也不会有什么李寒赵寒!”
娜仁托雅疯了一般的反驳着林寒,她不是不信林寒的话,而是不愿意相信林寒的话,如果林寒的话是真的,那么对草原狼族来说才是真正的灾难!
“好吧,我换个说法,我的智慧是来自于一个名族近乎三千年的努力成果的结晶,如果你觉得我很是厉害,就意味着我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罢了,而巨人就是经过了三千载岁月洗礼的汉族,是从汉族诞生以来的先贤智慧的凝聚,这些你真的能想象的到么?我想你们的狼神都没有三千岁吧!”
林寒一本正经的看着娜仁托雅,他并没有骗娜仁托雅的意思。
华夏历史能走到这一步,五千年世界棋盘棋手粉墨登场不计其数,唯有华夏可以屹立不倒,是有原因的,纵观历史除了华夏其他民族都信神,唯独华夏民族信自己。
娜仁托雅哑口无言,她的确没有想到这么多,这一刻她多么希望林寒是在骗她,但林寒给出的理由让人生不出一点反驳的想法。反驳就是在自欺欺人!
“大宁一直在进步,你有机会看一看史书就能发现,夏商周,春秋战国,秦汉,再到大宁之间的进步的幅度,而草原这一方至始至终又干了什么?除了兽刀变成了钢刀还有什么变化,戎狄如此,匈奴也如此,鲜卑如此,再到你草原狼族也是如此,你们没有进步,你们至始至终只是沉醉于自己的强大中而止步不前罢了。”
林寒看着娜仁托雅并没有就此收手的打算,而是继续对着娜仁托雅说到。
“没有进步吗?不是这样的......”
娜仁托雅疯狂的看着林寒,好像想要从大脑中挤出点什么证据来反驳林寒。但她失败了,如果她没有智慧的话的确可以反驳,但娜仁托雅是从李雍哪里得到智慧传承的人,这一刻她无比痛恨自己的聪明。
“从英雄迟暮中诞生新的英雄,不代表新英雄比老英雄进步了什么,开创未来和固守荣光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你们习惯了逃,所以游牧为生,大宁子民逃无可逃,要么和天争,要么死,现如今我们用命换来的肥沃土地被你们眼红的盯上了想要据为己有,大宁自是不会答应,你们又有什么资格说上苍不公?”
林寒撇了撇嘴无聊的看了一眼娜仁托雅,比拳头林寒还真不是娜仁托雅的对手,但要说比一张嘴,娜仁托雅完全是找死了。
娜仁托雅愣愣的看着林寒,她虽然极力的抵抗,但现在的情况是她已经被林寒说服了。
“真要说起来铁石金银可以掠夺,技术手段可以掠夺,但产生这些东西的智慧你们如何掠夺?你以为狼族和大宁的差距只是技术只是国力?最大的差距是在这里!”
林寒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面无表情的说到,他不屑于骗娜仁托雅也不屑于骗,有些东西不是明白了就能学会的。
比如智商,这种东西就是硬伤......
“这不可能......”
娜仁托雅声嘶力竭的对着林寒咆哮到,但如果咆哮有用的话,娜仁托雅也就不会陷入这种境地了。
“你们赢不了的,至始至终都赢不了,草场天灾就换一块草场,哪里富饶就去哪,人随草动,自己都不把自己的地盘当家,天大地大哪里又是你家?你们习惯了逃跑,我们逃无可逃,如果你们在大宁身上得到的东西远小于损失的话,你们依旧会选择逃跑,这是狼族的天性......如此的狼族,怎么赢?拿什么赢?”
林寒一脸怜悯的看着娜仁托雅,别人说这种话或许是在吹牛,但林寒却知道后世华夏依旧在世界的棋局中当着执棋人,所谓的草原狼族早已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
或许这些话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来对娜仁托雅来说是一种无可救药的自大,但从林寒嘴里说出来就是另一番情况了,在娜仁托雅看来,这是林寒恶毒的诅咒,一种会以噩梦的形式伴随她一生的诅咒!
而对林寒这样一位站在或者说曾经站在历史下游的人来说他所陈诉的其实是一个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
“原来如此么?父汗错了么?强者不应该享受最好的资源么?”
娜仁托雅的三观好像被林寒的思想给冲击到奔溃了,她并不是在问林寒,而是在问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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