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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林寒之前告诉娜仁托雅的大宁和草原狼族之间的矛盾只有在其中一方彻底倒下才可以解决,倒下的意思并不是说必须灭掉全族,而是表示草原狼族的脊梁被碾碎,让草原狼族这匹草原之上最凶猛的狼学会和狗一样活着,这是草原狼族还想继续存在的唯一方法,但是这件事说来简单,做起来是真的要命。
草原狼族不是其他草原之上的杂胡,虽然林寒也很不愿意承认,但见鬼的是身为草原游牧民族的草原狼族已经有了建立一个国家的底蕴,真要说起来就好像西汉时还没被汉武帝打趴下的匈奴,要心气有心气,要实力也有实力。
要不是文景之治在前然后武帝来了一个爆发直接将匈奴踹了个半死,汉宣帝又补了一刀才彻底将匈奴给弄死。要不然还真让匈奴建立了胡这个国家了。
而现在的草原狼族就和历史上没有被汉武帝打崩的匈奴有点像......
这也是为什么林寒拼了命也要将草原狼族按死的一个原因,因为草原狼族还真有潜龙腾渊的可能,虽然只是一个可能,若想成龙还得经历很多劫难,但饶是如此草原狼族也必须被拍死。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安睡?这对国与国之间也是适用的。
只是实操起来的确有些困难,毕竟对手是一个可以成为国家的势力,若不是有火药汽油这种在这个时代堪比作弊的东西,林寒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毕竟接下来所有的操作都将在战场之上展开,战场又不是过家家,说没事就没事了,一旦打起来脱离控制是一定的,战场上林寒连草原狼族可汗这个岳父是谁都不认识,又怎么精准的做到让那个老丈人活下来呢?
而林寒的计划很多都是一炮解千愁,一炮不够就再来一炮,用当量来解决所有麻烦,精准定位什么的完全不存在的。
当着女儿的面往死里揍人家老爹,禽兽也做不出这种混账事来啊。问题是林寒在面对草原狼族时也是不敢有丝毫留手的,对方是一只狼,如果他不下死手,被咬死的就是他了,林寒这边还会想这么多。
万一他落在了草原狼族的手里,狼族可汗会因为自己女儿的原因放他一马?林寒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不可能。
面对这般情况林寒脑中也唯有一个愁字了......
睡了这么久的林寒悲催的发现自己失眠了。
忠义两难全?对林寒来说最难过的并不是娜仁托雅这一关和赵宏的那一关,最难过的莫过于自己这一关。
倘若他和娜仁托雅之间没有那么多交集,林寒下死手也就下了,但现在很明显不能那么不管不顾了啊。
“我终究不是什么神仙......罢了,现在连自己能不能活着都确定不了,考虑那么多又为了什么!”
林寒无奈的安慰着自己,具体有没有效果恐怕也只有林寒一个人知道了。
也是这天夜里,柳明珠和兰墨烟看到了一具早已冻僵的尸体,尸体上只有一道剑伤,看样子死了有一两天的样子,师姐妹二人互相对视了一眼,就连呼吸也沉重了起来,的确这具尸体上并没有一点有用的证据。
但对两人来说那一道致命的剑伤就是最重要的证据,虽然面前的家伙是一个死人,但两人都发现了此人生前哪怕是武技不如她们,也是一个数得上名号的高手。
能一剑干掉江湖好手的人本就不多,再加上这个特殊的环境下,除了那个人柳明珠和兰墨烟实在想不到其他的人了。
“他就在附近......”
兰墨烟的声音很低,低到甚至让人无法察觉她是在说话。
“这是为何?如果他的洞府就在附近,以他的脾气绝对不会这么早就暴露身形......”
柳明珠的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奇怪,尸体虽然也告诉了她玉剑真人的洞府就在附近,但同时也让她感到心中隐隐不安。
玉剑真人就像是雪山上的雪狐,其智慧虽然不及林寒,但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就连她都可以想到的事情为什么玉剑真人想不到。
难道说其中发生了什么新的变故还是说这一切都是玉剑真人做的一个局。
如果是前者自然是好的,如果是后者呢?
“我们别无选择......不是么?”
兰墨烟的声音适时的出现在了柳明珠的耳旁,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就算是圈套,她们还能躲着不去?
柳明珠点了点头,虽然她认为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但现在已经没有了让她思考的时间了,没多过一刻钟,林寒的危机就多一分。
事实上就在柳明珠和兰墨烟说话之间她们并没有察觉到在不远处一道冷漠中带着残忍的目光静静的注视着她们。
“暂且先放你们一马,等老夫将烦人的苍蝇处理掉,在给你们师姐妹一个体面的死法,也不枉你们与老夫师徒一场了。”
黑衣人的声音好似雪花落在地面上一般轻盈的不着痕迹,好像就没有出现过一般,语气中竟然带着几分仁慈,好像他这样做对柳明珠兰墨烟来说是多么仁慈的一件事。或者说能入了他眼的人都算的上一种荣耀吧。
黑衣人目送着柳明珠兰墨烟离开后,身形逐渐隐去,在他看来能给他最大威胁的还是他的两个徒弟,其他人不过是一群烦人的苍蝇罢了。
漆黑的夜色之中黑衣人就好像一道不存在的阴影,又好像盘旋着雪山上空的死神,在这个没有月光的夜色下,每时每刻都有倒霉蛋悄无声息的离开这个世界,无论是东厂还是内卫亦或是百骑司隐门的人。
在黑衣人眼中统统是将死之人,他好似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每一剑精准而优雅,好像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完成一件艺术品的雕琢,一次次的交手中黑衣人身上也不免受伤,但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对他来说好像不存在一样。
不知不觉天亮了,林寒并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到底是怎么睡着的,但他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的身边空空如也,心间不免有几分失落,虽然他失去意识的时间不算短也算不得长,但是他好像已经习惯了娜仁托雅的存在还有那与众不同的气息了。
虽然是醒了,但林寒的头还是有些刺痛,他试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甚至身上还隐隐约约有发烧的迹象。
他并不知道若不是身体里的蛊,恐怕他压根没有醒来的机会,哪怕是有娜仁托雅的努力也改变不了他濒死的结果。
而现在能保持清明很大程度上也是蛊虫的功劳。
尝试了几次后发现别说行动了,就连起身都有些困难了,于是林寒也就放弃了比如乘着黑衣人不在带着娜仁托雅逃跑,或者装个什么机关阴黑衣人一波的等等不切实际的想法。
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林寒并不知道也顾不上知道,比起那些离他十分遥远的事情林寒只是想自己现在的处境。比如说自己现在到底在什么地方,他吃力的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里不过是是一个简陋的洞府,说是简陋只是说比起正常的宅子来说的确简陋,但洞府中的东西却是一应俱全。
很难想象有人可以在这种罕有人际的地方做到这种程度。
就好像一个正常人很难想象有人会闲的无聊在珠穆朗玛峰的半山腰上建了一个中转基地一样,反正林寒是无法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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