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玩不起又是什么,别人都是JOJO我不做人了,到了林寒这里,变成林侯威武吾等拍马不及真乃当世谪仙,潜台词就是你丫都不是人了,我们这些普通人赢不了你个谪仙不是很正常?
“夫君接下来打算去哪......”柳明珠表示这天聊不下去了,原本还有些吃味被林寒三言两语就给消弭了,为什么之前还有些吃醋现在都找不到感觉了呢。
“去看看小雅,世家的转手的第一批奴隶也到了,不知道去情况怎么样了......练兵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懂,如果能在怛罗斯之战前搞出一手底牌,对拼时也有些底气......”林寒想了想回答到,现在西北的情况只能说是比林寒预想的要好一些,但是并不算太好......“夫君不是说过拿下怛罗斯并不算太难,难道是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柳明珠点了点头,娜仁托雅这些日子在干什么她也是知道的,武装训练阿拉伯的奴隶,当然对于林寒说的练兵的事情不大懂柳明珠完全没有当回事,真的当她没看到?
娜仁托雅训练的章程就是林寒写的......“的确不难,按照现在的情况姜尚并不打算在怛罗斯和我死磕,但是不难并不代表没难度啊,不难的意思是姜尚不会在怛罗斯这座城上下功夫,但是该将士们拼杀的还是需要去拼杀的,最多是不用计谋兵对兵将对将的打过一场,届时阿拉伯帝国会输,但是大宁赢的也不会太轻松.......”林寒摇了摇头,说姜尚放弃了怛罗斯不是说怛罗斯就是大宁的掌中之物,而是姜尚不会在怛罗斯城下功夫,甚至会提供一些破绽给他,姜尚要的是一场血腥的惨败,也一定会围绕这个目的去设计......能拿下怛罗斯的确是大宁的战略目标,但是如何尽可能的降低伤亡就是林寒这个大宁军事主官该考虑的事情了。
倘若所有的戏都按照姜尚的剧本来完成,那么他离输也就不远了。
柳明珠的脸色一白,打仗的事情她不是很懂,但是林寒的意思她却是明白了,打仗就意味着死亡,而死亡和输赢关系并不大。
“不会太轻松么?”
柳明珠低声呢喃到,在大军面前个人武力的价值只会被进一步压缩,哪怕是先天高手在战场之上能发挥出来的能力恐怕还不如一个百夫长。
“打仗就是这样,阿拉伯帝国需要一场惨败,但是也不希望给大宁一场大胜,就算是大宁会赢从对手的角度考虑,阿拉伯帝国也不希望大宁赢的轻松......这很正常,我倒是希望阿拉伯帝国的大军可以拉出来好好的打一场......只要不是攻城战大宁都算占了便宜的......”林寒笑了笑,绝对不能拖成攻城战,要是在怛罗斯城下耗下去,对大宁来说是极为不利的,最好的结果就是打一场平原遭遇战,胜败皆用实力说话......就好像阿拉伯帝国需要一场惨败来唤醒沉睡的帝国,大宁也需要一场大胜来鼓舞士气,而林寒也需要用一场大胜来稳定军心,说的再怎么热闹也不如打一场来看看结果,压力不单单是对方的......只是大宁这边林寒再怎么担心也是没有用的,毕竟他不是一个专业人士,与其干着急还不如选择相信自己的下属......柳明珠点了点头,别人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承受着多大的压力,她却是再清楚不过了,一个人扛着三十万人的性命怎么可能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只是林寒不能慌也不能急,倘若林寒都急了,那么整个局势就动荡了......林寒最终还是没能见到娜仁托雅,就被娜仁托雅安排的人给劝了回来,奴隶终究是奴隶,被奴役的不单单是身体还有心灵和精神,要想让这些奴隶拿着刀去砍那些奴役他们的人却也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唯有死亡的恐惧才能唤醒这些人的求生欲和勇气。
一成的训练伤亡指标,这玩意就好像抽杀令一样,只是抽杀令是不讲道理抽到谁谁自认倒霉,但是这这个一成的训练伤亡指标大不一样,拿一个五千人的满编军团来说,不说作战伤亡率,就是单单训练练死五百人不算是个事儿。
当然林寒并不知道娜仁托雅为了完成林寒的既定目标,私自将训练伤亡指标提高到了三成,狼族铁骑,重点就在一个狼字上,五千人练死五百人,可以成为普通精锐却是无法成为狼族精锐,狼族有狼族的法则......而狼的第一条准则就是狠,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要么活着吃肉,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之前娜仁托雅在听到自己父汗说起这些话时也觉得有些残忍,但是当亲自上手时才发现,事实就是这么残忍,好在有林寒提供的练兵之法,现在的伤亡大抵上在一成半左右......对于娜仁托雅来说,如果林寒需要她不介意为了自己的男人去地狱,或是化作地狱的罗刹,她是草原的公主,不是一个花瓶......林寒说了她和她的这只大军将是这个男人在这方天地间的底牌,她又怎能允许因为自己的马虎而让这个男人深陷险境?
......好像一切都步入了正轨,无论是陈庆还是苏方烈亦或是宁冷都各司其职,和长安的联系也建立了起来,西北,西域和长安就好像三个严丝合缝的齿轮开始运转起来,而林傐的西北开发计划也逐渐展开......宁冷在一次次的演练中汲取着自己所需要的东西,陈庆已经将西域西北细细的过了三遍,苏方烈的斥候甚至越过了怛罗斯开始收集波斯都督府的情报,每天都有新的情报摆到帅帐参谋团的面前,进行进一步的分析......就连世家也在忙着巩固自己的渠道,好像整个西北无所事事或者说什么事儿都过问,什么事也不干的就剩下林寒一个人。
每天去帅帐坐一会,有事儿的话处理一下没事的话就去学校上上课......好像生活和在长安也没什么两样.......就连希帕蒂亚都忍不住抱怨林寒是一个无所事事的闲人,但是哪怕是希帕蒂亚也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情况出乎预料的好,好像哪怕不需要林寒这样一个闲人都可以运转的很好,但是让她不能接受或是无法理解的是,这样的局面却是林寒这个闲人一手促成的,希帕蒂亚表示自己的三观都快要被震碎了。
尤其是林寒还信誓旦旦的说着什么一个合理的制度就是各安其职,当一个制度的最高负责人都需要加班的时候这个制度才是快要完蛋了,这句话乍然听上去的确有几分道理,但是希帕蒂亚总是感觉自己在给无良老板打工......这位大数学家突然发现自己一个月五十两银子把自己卖给林寒简直太亏了。
尤其是每天她在给学生们上课才能得到的尊敬,到林寒身上就成了另一个情景,林寒不定时的端着一杯水晃晃悠悠的出现在学校享受着学生的崇敬的目光,然后解决几个问题在崇拜的目光中飘然而去......林寒说这是嫉妒,希帕蒂亚竟是无法反驳,于是林寒这个之前被夸上天的男人成了希帕蒂亚的阶级敌人。
每一次看到林寒在学校晃悠,希帕蒂亚总会很是气愤。
“师父就是太闲了,才让蒂亚先生如此气愤......”袁姝儿掩嘴偷笑看着不远处吃着零食瞪着眼前林寒的希帕蒂亚信誓旦旦的对着林寒说到......“她不是因为师父我太闲了,而是我这么闲这里的情况还越变越好才生气的,随她去吧,小姝儿又有什么问题呢......”林寒笑了笑摸着袁姝儿的小脑袋,不知不觉小丫头也长成了大丫头,让林寒都忍不住去感慨时间过的真快......“师父希望弟子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袁姝儿困惑的看着林寒小声嘀咕到,林寒对自己的其他学生这些日子陆陆续续的都给过对未来的规划和建议,但是偏偏没有对她说过类似的话,之前袁姝儿一直觉得林寒是想她继承师父的衣钵,但是林寒实在是太强大了,甚至一度让袁姝儿感到绝望,恰好又来了一个同样聪明的希帕蒂亚......袁姝儿学了三天才学会的数学知识,分明一开始希帕蒂亚也不懂,但是不出三个时辰就都弄明白了,这让袁姝儿愈发的低落了,要不是自己的师父依旧强无敌,而且厉害到让希帕蒂亚也只能生闷气,袁姝儿恐怕早就被打击哭了,原本以为自己和师父之间差一步,但是希帕蒂亚出现后一步变成了两步,怎能让小丫头不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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