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到了吗?”千雁问。
其实一看就知道他没偷到。
岑羽尚面容臊得慌,还是回答:“没有,技不如人。”
“岑羽尚是吧,以后你就是哀家的侍卫之一了。”千雁说,“只要你乖乖待在哀家身边做事,将来哀家就想办法把家传之宝给你弄来。”
岑羽尚本来还有些迟疑,听到后面的话,立马回答:“好,属下以后就是太后娘娘的侍卫了。”
只要能取回家传之宝,当侍卫又怎么了?又不会死。
可是待在这位太后身边做侍卫,皇帝真的不会计较吗?
千雁将对方的穴道解开,摸出一张面具:“把这个戴上,你们武林人士进宫来都不易容吗?”
岑羽尚脸憋得通红,小声说了一句:“属下不擅长易容,武林中擅长易容的没几个,”他捏了捏手里面具,十分柔软,像是无物,明白这是好东西,果然贴在脸上后,就和他自己的脸皮一样,完全没有不舒服之感,“还有许多面具戴着不舒服,主子这张是极品,没有任何不适,很贴合。”
“去把灯点燃,哀家让人去给你搞两套侍卫的衣服,和身份令牌。”
岑羽尚十分沉默,这要怎么搞?偷吗?以这位新主子的身手,还真的很有可能。
他还是连忙将屋内的灯点燃,只见千雁把倒在一旁的咏雪拍醒。
咏雪睁开眼就见到穿着一身黑衣的岑羽尚,要不是她向来是个冷静的,恐怕会尖叫出声。
对了,她刚才被袭击,现在她和太后是被挟持了吗?只是这个黑衣人怎么把面罩摘掉了?挟持她们,没必要露脸吧?
这么不小心?
“咏雪,你现在去找皇帝,”千雁吩咐道,“这事要小声与他说,让他给哀家送几套侍卫衣服过来,身份牌也要有,背面就刻‘喻一’两个字就可。”
脸皮都遮了,名字自然也要换。
如此做也是因为将来她会离去,到时候岑羽尚舍弃这张假面皮与喻一这个身份,可以回归原本的生活,不会被皇室这边察觉到情况,对他们展开报复。
她在这里倒没什么,但武林人的力量还是对抗不过皇室。
现在把人留下,一是气皇帝,二也是有两个人手好办事。
岑羽尚也是个武学人材,她不把人留下,对方可能还会去偷,迟早要死在楚漠沉的刀下。
年纪轻轻地,死了挺可惜。
“这就是喻一。”千雁靠在椅子上,抬手指了指旁边站着似木桩子的岑羽尚。
岑羽尚:啊?喻一,他就是喻一了?
岑羽尚不是傻子,知道如此能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将来若有脱身的时候,皇帝则不知道他会是谁。此时再面对这个新主子,他多了几分感激和真心。
咏雪还有点恍惚,这几个月她也看到太后有多么的狂,虽没正面见到皇帝和太后起冲突,但她知道这几个月都是太后赢了。
主子有命令,她自然得去。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旁边长得平平无奇的黑衣人,喻一?像是新起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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