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神仙们见李南这么说,心中的愤怒稍为好了些,便不再叽叽喳喳的骂他。
陈修淡淡的说道:“李南,你这个人太坏了!死罪我可以免你,但活罪我是不可能饶恕的了你!开膛破肚毁你的元婴那是必须的!这叫杀鸡敬猴!”
旋即,陈修如电的打出九根符文银针,每根银针准确的封住李南身上的死穴,防止他化烟逃窜。
李南见自己要穴被封死,他号啕大哭,“陈…天神,陈天神,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做卑鄙的小人了…再也不做卑鄙的小人了,欠你们几个人的工资,我立即十倍结算给你们…呜呜呜…”
这时,那十几个长老也一齐跪在陈修的面前求情,一个长老说道:
“陈天神,放过李南这次吧,再说,他己受到惩罚了,双腿己打成残废…”
陈修面无表情冷笑的,他双手背负,摇头。
“李南老公…老公李南…你在哪儿啊…”神仙们的背后有个女子凄厉的大叫。
神仙们立即闪开一条路,见是李南的新婚妻子雪枫子,她披头散发,抱着女婴跌跌撞撞跑过来。
随后,雪枫子扑通一声,跪在陈修的面前,哀求哭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请看在我和孩子还有我肚里的婴儿的份上,请你放过我老公吧…别让我再次守寡啊…陈天神,放过我的老公李南吧…求求你了……”
说完,雪枫子立即号啕大哭,怀中的婴儿也跟着声嘶力竭的哭了起来。
千里一萱、千里一笑、朱雀被雪枫子的眼泪水哭软了心肠,便来到了陈修的面前,一起帮雪枫子求情。
千里一萱说道:“陈修,这事算了吧,看在雪枫子和她的孩子的份上,这次就饶了李南吧,再说我们被栽赃陷害的事己澄清了,大家以后都心知肚明,不会再说我们了。”
陈修沉吟了下,对脸色惨白的李南冷声道:“这次我看在你老婆的面子上,决定放过你一马!但是下次你再被我抓住见不得阳光的事情来,我一定让你魂飞烟灭!”
“陈天神,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李南胆战心惊的说道。
随后,陈修收掉一切功法,带着自己的人马扬长而去。
陈修他们走出地下国库,就直接奔监狱而去,去提审昨日的杀人犯杨标。
监狱的那些侍卫见陈修来了,此时他们并不知道陈修己经不是大王了,但仍然恭敬的叫陈修“大王。”
陈修也不爱多解释,来到监狱羁押杨标的地方,见杨标绻缩在地上。
侍卫们把他翻正身体时,却让陈修他们大吃一惊,只见杨标整张嘴己经没有了,脖子被钝器割开一道约五公分长深的伤口。
杨标翻着眼皮白珠子,早己死亡多时了。
侍卫们吓得头上冷汗如流,知道自己失职没看好杨标。
狱长急忙解释道:“大王,我…我们清晨五点多钟来看杨标时,他还会在地上呻吟,怎…怎么这下就变成这样了…而且今天也没有谁来啊…”
陈修知道杨标一定是被他同伙的高手所杀,主要是怕杨标说出同犯来。
这么重要的线索又断了,陈修叹息了一声,便和他们离开了监狱。
千里一萱创办了一所贵族学校,很大很豪华。
从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一直到大学都有。
来这里读书的人都是神仙们的孩子。
当然还有国外许多富翁的孩子寄在这里读书。
老师是千里一萱到国外用重金聘请来的,学历的最低级别,都是研究生以上。
千里一萱委托唐艺当校长,朱雀为副校长。
玄武自然是保安队长,他率领了一百多名保安,日夜保护学校和孩子们的安全。
不过,陈修也把“神学大法”传授给玄武和朱雀。
玄武和朱雀本身武功高强,修炼起“神学大法”的功法,那是如鱼得水,功法在短短的时间里,就成了技艺高深之人。
而陈修却被千里一萱拉入了合伙做房地产的生意。
千里一萱主内,搞建设这一块;而陈修主外,跑材料进货之内的。
两人的地位,是平起平坐。
不过,陈修也把大量的闲钱都投给了千里一萱,但千里一萱的事业做得实在的太多太大了,资金总是不够用。
这天,两人坐在办公室聊天。
千里一萱愁眉苦恼的对陈修说道:“最近各个地方的神仙们,都纷纷来我们这里订别墅,都说我们新月空气好、灵气好、气候好,适合修仙居住,他们排着长长的队伍等着呢。
可我们很多材料都拉不进来,原因是资金跟不上,尤其在云星球龚华文那里订的装璜材料花岗岩大理石,一直没钱进。
陈修,你看看能不能和龚华文勾通一下,能不能先欠一下?先把材料装回来,等我们资金周转过来再打给他。”
陈修一脸错愕,他向来不缺钱,也没有问过人家借过钱的事。
这下突然叫他做这事,他感觉还真放不下面子开不了口。
于是他干笑道:“我还真开不了口啊,感觉好像厚颜无耻似的。”
千里一萱:“……??”
陈修见她花容失色,又干笑道:“与其向别人欠,还不如问我老婆借啊。”
千里一萱:“……!!”
夜里,陈修对身边躺着的唐艺,嗫嚅了下嘴巴,问道:“老婆,你还有没有钱啊?借点给我吧,我们公司资金转不过来呢。”
唐艺翻了个身,打了个长长的哈哈,便说道:“帐上的几万亿美金都给你拿去投资了啊,现只剩下了几百元呢。我又没藏私房钱啊,要就那几百元拿去吧。”
说完,唐艺翻了个身,睡着了。
陈修:“……”
陈修睡不着,他起床走到客厅抽闷烟想办法搞钱,可是想了一圈也找不到向谁借钱好。
突然洪月给他神识传音了过来,“师父,你睡了没?好久没见到你,怪想你的,你在哪儿呢?”
陈修见是这丫头来的神识传音,便笑道:“我睡不着啊,正烦着呢。”
洪月咯咯笑道:“师父正在烦没钱用是不是?嘿嘿。”
陈修一怔,惊问道;“小丫头,你怎么知道我缺钱了?”
洪月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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