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姆洛夫斯基起了个大早,带了两辆豪华轿车直接到了李忠信所在的莫斯科酒店。
对于李忠信想要参观的地方,巴姆洛夫斯基只是微微感觉到一些好奇,很多时候,他都以为,李忠信的第一站应该是到苏联的几个大型矿区去看一看,看看是不是能收购下来一个大型矿产。
毕竟李忠信在之前和他说了矿产的事情,巴姆洛夫斯基心中更是觉得,用矿来和李忠信做交易,那是最好不过的一件事情了,无非就是更改一下矿产的所有权而已。
苏联地大物博,各种矿产丰富,真就不差那么一点点的矿产,能够从李忠信手中拿到真金白银的外汇,可是比守着那么一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效益的矿好上很多。
“忠信君,您也起这么早啊!”巴姆洛夫斯基刚刚进入酒店大厅,就看到了李忠信和王波他们三个人已经坐在那里等候了。
“今天我们要出去参观,当然要早一些起来过去了,我们中国有一句老话,叫做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今天这个地方参观完了以后,我还要到你们这边的无名烈士纪念墓去看一看,拜祭一下那些为苏联哥们牺牲的前辈们。”李忠信淡淡地说着。
后世的时候,李忠信到过一次莫斯科,对这边也算是很熟悉了,至于为什么李忠信要去那无名烈士纪念墓去呢!李忠信是很有想法的。
李忠信清晰得记得,那无名烈士墓花岗岩平台上刻着这样的字句:“你的名字无人知晓,你的功勋永垂不朽“。
无名烈士墓的右边沿着克里姆林宫墙立着一排石碑,下面存放着装有从列宁格勒、基辅、明斯克、斯大林格勒、塞瓦斯托波尔、敖德萨、刻赤、新罗西斯克、摩尔曼斯克、布列斯特要塞、图拉及斯摩棱斯克等各城市收集来的泥土。
每块石碑上都刻着城市的名字和模压的金星勋章图案。
这次到那边看看呢,李忠信是过去对那些苏联的领导人简单地做一些忏悔的,毕竟这次他到苏联这边来,是准备在苏联大搞一番的,至少在这个时候,他需要心中没有太多的压力。
无名烈士纪念墓?!!!!
王波听完身后翻译过来李忠信的话以后,脸瞬间变成了包子状。有没有搞错,去什么地方?去参观什么无名烈士纪念墓?
“忠信,你要去什么地方?去无名烈士纪念墓?要是去那么一种地方,我是不和你去的。我就不明白你小子了,多大点的一个小岁数,到什么地方都去墓地参观,你也不怕晚上睡觉的时候做噩梦?”王波撇着大嘴巴,十分不满地说了起来。
对于李忠信到什么地方喜欢去墓地的这个事情,王波极度反对,去个沈阳那边,去了什么十三陵还是什么陵的,把他弄得晚上都睡不好觉。
在中国,李忠信可以说是去拜祭一下老祖宗,搞搞什么风俗迷信的那套玩意,可是,到了苏联这边,要去什么无名烈士纪念墓参观,丫认识谁啊?难道说你还能认识这些个死了的苏联人?
“做什么噩梦,那是苏联这边需要去的地方之一,没有这些五名的烈士,没有这些五名的战士,没有那些为二战付出性命的人们,又怎么能够有我们现在的生活?人呢!无论到什么时候都要学会感恩,去拜祭一下,表达一下对他们的哀思。还有,那个地方离红场不远,去玩那里,领你们去红场那边转转。”李忠信不疾不徐地对王波说了起来,话语说得冠冕堂皇,理由也是相当充分,但是,却是和李忠信内心当中想的东西相距甚远。
毕竟在这么一个场合下,还有巴姆洛夫斯基在场,李忠信总不能对王波说,我想在苏联这边挖挖墙角,从苏联这边弄点好东西回国,为了自己的心安,我到那边去念叨念叨,心中就舒服了,这种事情,哪怕没有巴姆洛夫斯基在场,李忠信也是不能和王波说出来的,这种东西呢!是道德品质的问题,他一定要把握好这个尺度,要培养王波的那种心胸和广度。
感谢那些在二战中牺牲的无名战士,感谢那些为世界和平作出贡献的人?!!!!
这李忠信,这是骗鬼呢?王波心中跟明镜似的,他的这个外甥心中绝对不是那么想的,要不然的话,每到一个地方,那不都得去拜祭一番啊!嘴上说的好听,中国那边那么多的烈士纪念墓地,咋就没有看到你去过呢?
难道说,外国的墓地还能比中国的墓地有说法?
王波大眼珠子翻看了一下李忠信,略带不悦地对李忠信说道:“忠信啊!事先我可和你说好了,要去那什么无名墓地你自己去,我和封半山可不陪你,你去墓地拜祭的时候,我和封半山到红场那边去等你,到时候你到那边去找我们。”
在李忠信幽怨的眼神中,王波和封半山坐到了巴姆洛夫斯基带来的第二辆豪车当中,直奔今天的目的地而去。
Mikron60年代建成,位于俄罗斯的Zelenograd,这里主要为当时苏联生产集成电路,它是苏联销售规模最大的微电子企业,这里生产超过无数种不同的半导体芯片,其中有一部分用于苏联国内企业用,另外的一部分则是对外出口,有一部分半导体芯片也是出口到中国。
李忠信他们在巴姆洛夫斯基的引领下到了那边,立刻受到了这边负责人的亲切接待,李忠信能够感觉到,这边的领导接待他们,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更把这个接待看做了一项非常重要的使命。
看着那些热情的官员领导围着他们转,给他和巴姆洛夫斯基一行人开始讲解他们最近一段时间的生产和销售情况,李忠信的心中顿时觉得有了一丝愧疚的感觉。
他到这边来的目的呢!是想要把这边的生产线或者是生产技术人员弄到中国那边去,他们怎么就这么欢迎自己呢?难道说,他们心中也是和我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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