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听杨军说他家里有个表叔在深圳那边,他这才明白杨军为什么要到深圳那边去讨生活。
杨军的父亲出车祸逝世了,剩下杨军和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他父亲的弟弟什么的,看到这样的情况,想要带杨军,看看能不能让杨军好起来,这种事情是最正常不过的了。
只是,李忠信不清楚,杨军的那个表叔是做什么的,杨军到那边能不能有什么发展。
“你这都带的什么东西啊?这么多的东西,你拿着不累吗?”李忠信一边帮着杨军把东西放入车子的后备箱,一边好奇地问了起来。
“这些东西都是江城那边的特产,我拿了一些,一是给表叔那边的亲属他们吃,还有一个就是,我琢磨着,我们江城这边的特产,要是深圳那边的人能认,到时候我在那边卖一些特产也是挺不错的,我表叔之前给我家里写信的时候说了,深圳那边什么东西都贵,还没有好吃的东西,我一琢磨,就背了一些。
里面还有给你的特产,等一下我找到住的地方,就给你拿。”杨军一边往后备箱里面放东西,一边回答起来李忠信的话。
杨军对李忠信十分感激,毕竟当时他父亲死的时候,李忠信那边帮了他不少事情,虽然李忠信没有出面,但是,却是实打实地帮助了他。
“你那么客气做什么?这边住的地放我给你安排完了,因为你明天早上坐火车走,我在火车站这边给你找的招待所,现在先去把你手里的东西放到那里去,然后我们去吃饭。”李忠信拍了拍杨军的肩膀笑着说了起来。
“忠信啊!去什么招待所啊!我在这边找个小旅店住下来就可以的,招待所的价格我听说很贵的。”杨军颇有些难为情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这个时候,在杨军的心中,招待所算是好的住宿的地方,和小旅店的价格相差得相当多。
许多公私立单位为配合其庞大组织人员的出差住宿,常在各主要地点设置招待所,其规模及管理形式与旅馆相同,但在住宿使用资格上则有所限制,并不是一般人可以使用。
招待所一般是对内开放、服务的,用来接待本单位及职工的亲人、家属、客人、朋友、贵宾及有业务联系的老板,商人。
只不过伴随着改革开放,招待所在这个时候也开始对外营业了。
“招待所贵什么,我这边都给你安排完了,你过去住就可以,你什么都不用管。
小旅馆不安全,住宿还得住招待所之类的地方。你到外地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尽量不要住那种火车站边上的小旅馆。”李忠信正色地对杨军说了起来。
正常情况下,李忠信是应该把杨军安排到忠信综合大楼那边的宾馆的,可是,因为忠信综合大楼的那个宾馆已经客满,李忠信也不好因为杨军到这边,就让宾馆那边腾出地方来,另外的宾馆倒是有地方,但是,和哈市这边的火车站太远,到时候不方便。
李忠信帮着杨军把东西放好以后,便直接和他坐上了公爵王。
“杨军啊!这次你过去深圳那边,打算做什么啊?”李忠信坐在车上以后,便问起了杨军。
“到那边具体做什么事情,我现在还不是很清楚,到那边以后,先看看我表叔怎么安排的吧!我表叔说他在那边混得还不错,到时候先过去看看。
我表叔在江城那边的时候,就很有名气,木材厂那边的二杨就是我表叔。”杨军很是自豪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二杨?!!!木材厂那边的二杨?!!
李忠信的脑袋当中一下子就冒出来了一个大混混的模样。
“你说的是那个混社会的二杨?就是在木材厂那边很能打仗的那个?”李忠信歪着脖子看向了杨军。
“是啊!我表叔就是二杨,他在木材厂那边很牛逼的,一般人都怕他。”杨军一脸傲然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李忠信微微蹙了蹙眉头,却是没有继续说什么,而是思索起来杨军到深圳那边的事情。
二杨那个人是一个大混混,从小在江城那边就是狠勇好斗的那种,后世的时候,李忠信隐约地记得,那个叫二杨因为出事情判刑了,是属于黑社会团伙性质犯罪,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二杨在深圳那边混没混过,出没出什么事情,李忠信真就不是很清楚,但是,李忠信能够肯定一点的是,这个二杨绝对是在江城那边判刑的,也就是说,二杨应该是在深圳那边或者是外地犯事跑回江城的,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是杨军去深圳那边。
李忠信的印象当中,杨军是二十多岁的时候去的深圳那边,也就是说,这个时间段杨军应该是去了一次深圳,然后又从深圳那边回了江城,至于因为什么事情,那就不是他能够知晓的了。
现在看来,杨军这次到深圳那边去,十分不靠谱,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杨军的那个表叔找杨军过去那边,是看上了杨军的体格,想让杨军和他混社会。
李忠信感觉到这个事情很是挠头,他不知道他怎么来和杨军来说这个事情。
李忠信随意地问了几句杨军在江城那边和同学的事情,又帮着杨军把行李什么的拿到了招待所里面,便带着杨军在招待所边上的一家回民饭店吃了起来。
“杨军啊!你表叔在那边现在做什么呢?是做正经八百的生意,还是做其他的,你到那边是怎么准备的呢?”李忠信吃了一口水爆肚以后,慢慢开口我呢了起来。
“我表叔现在在那边做什么事情,我真就不太清楚,不过呢!我表叔说了,我到那边会跟着他吃香喝辣的,钱也会大把的赚,我先过去看一看,并没有决定在那边做什么呢!”杨军一边吃着溜明睛,一边含糊不清地对李忠信说了起来。
到那边会跟着他吃香喝辣的?!!!那基本上就是去混社会了,李忠信顿时感觉到脑袋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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