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信觉得,国家在这个时候搞的这个国有企业改革有着非常重大的意义。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有了这样的一个决定,会让地方政府缓解财政压力,国家环境财政方面的压力。
要知道,在这个时候,很多企业已经是举步维艰,而且看不到任何的希望,他们企业哪怕是一直在生产,也是让国家赔钱的。
企业不赚钱,赔钱,赔的钱还是国家的钱,国家没有足够的税收,没有财政开支,对于发展是极为不利的。
在这个时候,积极采取更为灵活和大胆的改革举措是一件的好事情,对经营状况较好,产品有市场,但缺乏资金的企业,通过产权界定,采取资产责任股形式,吸纳职工、自然人、法人等参股,改制为股份制企业。
对生产经营陷于困境的企业,切出部分净资产以置换职工身份,组成股份合作企业,以兼并、划并、参股、控股、划转等方式,重组为企业集团。
经营者以有价证券或不动产作风险抵押金,以安置消化职工为前提,每年向财政上缴一定数量的国有资产占用费,进行多种形式的租赁。
利用企业地理、技术、产品等优势,吸引国内外资金、技术、管理,对企业进行嫁接,以盘活国有资产,解决债务、人员包袱为目的,将整个企业或企业部分资产进行产权转让(即拍卖、出售和破产)。
这样以来,企业的资产盘活了,国家减轻了负担,轻装上阵,这样才会有着快速发展的情形。
李忠信心中清楚,通过以上大刀阔斧的改革,会让一大批中小型改制企业重新焕发了生机。
虽然这样做,也会让相当多的企业消失在茫茫岁月的长河之中,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个其实就是取舍之道了,没有舍,就没有得,想要发展,就需要阵疼的割肉。
就好像是江城的豆制品厂,在这个时候不破产,继续经营下去,那么,就是在损害国家的利益。
如果能够通过拍卖以及兼并等一系列的措施,绝对可以把这个厂子的负担从国家的负担中摘出来。
这个豆制品厂,可以卖给其他的企业,也可以用卖出土地的情况获得大量的资金,让这些工人有一定的去处,让这个厂子的退休人员有生活方面的保障。
李忠信觉得,豆制品厂卖出去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情,哪怕不在原地建设企业,也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这个事情呢!主要是因为豆制品厂等等占地面积和地理位置在那里放着呢!
这个豆制品厂所在的位置是江城西林路的西侧,虽然不属于那种纯粹的市中心,但是,在忠信公司开发了江城新区以后,只要是离江城西部近的地方,今后如果不出现什么意外,都会成为很好的位置。
只要是有眼光的人或者是大企业,把豆制品厂购买下来,都是稳赚不赔的,只不过这个时候有这样一种眼光的人很少。
李忠信隐约记得,后世的时候,豆制品厂是直接破产的,企业的职工都下岗了,过了很多年以后,那个地方才被全部盖上楼房。
只不过呢!他重生到了江城以后,这样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了,至少在现在的这个时候,江城这边破产的企业还没有企业职工大量下岗的情况。
这个和忠信公司在江城这边的体量大也是有着直接的关系,只要是有手有脚能够干活的人,一般都能够在江城找到工作,而不是后世时候那种下岗以后就没有什么工作。
忠信公司在江城做得很好,也是通过这样的一种模式收下了几块土地,至于豆制品厂那个地方,李忠信真就没有什么太多购买下来的想法,江城新区可以一直向西边发展,没有什么必要和江城的老城区连接起来,要是那么做的话,对于江城新区的发展也是有着一定的不利影响的。
还有一点就是,江城新区向西发展,基本上占用的都是工业用地,是省里面和国家早就批给忠信公司这边的,可以说用很少的钱就能够拿下来足够的用地,没有必要去花高价购买豆制品厂的那块土地。
具体的操作呢!主要还得是看市里面的领导怎么安排,他们是怎么想的,能不能损公肥私。
其中怎么操作,操作的过程当中会出现一种什么样子的情况,就不是李忠信能够知晓的了。
当年的那个下岗潮李忠信可是深有感触,当年的下岗潮让中国无数普通家庭都遭受到了巨大的痛苦。
很多家庭都一样,他们在企业工作了很多年,企业说让他们下岗了,就让他们下岗了,他们是依靠着岗位上的技术工作来赚钱的,下岗以后,没有这样的一种单位需要他们,那么,他们的生活势必艰难。
这些人都是有家庭有子女的,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个原因,让很多下岗职工都遭遇了不公平的待遇。
这个时候李忠信的想法是,在市场化进程当中,并不是所有的国有企业都应该市场化。有的国有企业应该市场化,而有的国有企业并不一定需要市场化。
把所有国有企业都改造成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市场主体这个判断是有问题的,因为有一部分公益类的国有企业并不需要成为市场主体,应该针对不同类型的国有企业选择不同的改革思路与路径。
国企所处的行业不同、产品不同,要选择不同的改革思路。
李忠信觉得,在这个时候,应该将非竞争性行业中的产品分为两类,一类是公共品,另一类是自然垄断行业。
从事公共品生产的国企应该国有国营,凡是提供公共产品的国企应该是国家所有、国家经营。这个领域中的国有企业一般不需要进行股权层面的混改。
因为该领域本身就是一个市场失灵的领域,市场机制难以起到有效配置资源的作用。
假如非要进行混改,那就相当于增加了企业股权结构的复杂性,使得公司的治理结构过于复杂,既增加了企业内部交易成本,又降低了企业的生产经营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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