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啊,就是越有钱,越小气。”周围阴阳怪气的声音,可是宛若碎嘴的蛤蟆,在夜晚,呱呱的不停。
傻柱听得都有些烦躁。
“不是这个理吗?”傻柱抖擞着身子,站起来道。
“你们不会是想要白吃白喝吧。”傻柱睁大眼睛,扫视了一周。
个个都宛若一个鹌鹑一样,不在说话。
一大爷易忠海见事情有些失控,赶紧道:“恩,傻柱说的在理,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吗。各家平摊,这样吃起来,也不落埋怨不是。”
易忠海见傻柱是彻底的绝心不在让他们这一帮的吸血鬼趴在他的背上吸血,也没有自讨没趣。
他月工资九十九,差一块就是上百的大户,也不差那块儿八毛的,爽快的答应下来。
可是有人不领情啊。
“一大爷,往年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都是傻柱一手操办的,今年怎么还搞特殊啊。”贾母直接反对道。
还吃大锅饭啊。
她向来都是白吃白喝的,让她掏钱,门都没有。
“往年是往年,往年傻柱还对你们一家,有求必应呢。”一大爷也没有惯着贾母,直接怼道。
这个老太婆,真是闹心的很啊。
自己什么德行,不知道吗?
恶了人,还想要和以前一样,给人当猴耍啊。真得没有一点的自知之明。
贾母瞬间脸色苍白,讪讪一笑的坐在板凳上,嘴里面无声的骂骂咧咧,哪怕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可是从她的嘴里,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词汇来。
院子中的众人,也满嘴的意见。
有这个钱,还不如自己窝在家里,三五个人,好好地吃一顿好的。凭什么拿出来给那些不劳而获的人吃。
个个心怀鬼胎,不在说话。
三个大爷,内心一阵的泛着苦水。
这届的人心,算是彻底的崩坏了。一个个都想着占便宜,可是也不看看傻柱这个傻子,都幡然醒悟。
不在和你们一块厮混了。
还怎么看不明白呢?
趴在傻柱的背上吸血,爽是爽,可是你们也得让人家看见一点甜头啊,从早忙到晚。
一声的好,没有落下,反而落下了一堆的埋怨。
这样的事情,谁愿意干。
“给个话啊,这个年,你们倒是说一说,怎么过,若是一起过得话,那自然各个家里都是要出一份的,若是各过各的,那你们关起门来,自己过年,也不要眼馋其他人过个好年。”易忠海直接拍打着桌子道。
啪、啪、啪。
易忠海算是彻底的看明白了,这一帮的人,都是一些不知好歹的人。
他开这场大会的目的是什么,还不是一步步的笼络渐渐看变冷的傻柱,只要都还生活在一块,都还有吸血的机会不是。
可是一个个的自私自利,根本就没有想那么远。
都是只顾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还有就是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贾母就和一个棒槌一样,什么坏事,都是她挑的头啊。
真是不知死活!
一起过年,想想对谁最有好处,还不是你们一家,棒梗儿,小槐花,小当,三个都还是小孩子,谁好意思让你们全部出钱啊,象征性的给个块儿八毛的,是不是就可以吃一顿好的。
尤其是棒梗儿,那可真得是半大的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
秦淮茹心头那个恨啊。
暗自瞥了贾母一眼。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嫁进你们的家门,一天好日子,没有过,尽是一些糟心的事。”
“谁还有意见,直接说出来。今天我把话撂这,各家平摊的,若是不愿意,那我们也不勉强啊,我拿两块钱出来,我和老伴的,今年的话,和老太太一起过年,你们呢,自愿吧。”易忠海算是彻底的看出来。
竖子不足以谋啊。
各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尤其是三大爷,更是那个恨啊,麻麻皮,今年的收成,算是彻底的报废了。
许大茂头脑灵活,自然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不过,让他许大茂和傻柱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他心里面不甘心。
“那我退出,今天自己过,不参合院子里面的诸位过大年了。”许大茂直接将自己给摘出来。
他,许大茂也不是缺钱的主啊,吃不了山珍海味,可是啃两个猪蹄,炒两个热菜,还是轻轻松松的。
易忠海点点头。
虽然暗地里也骂着许大茂不当人子哉,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好的法子,许大茂现在也算是这个院子里面伪钻石王老五。
不差钱。
真正他在意的是那些掏不出这个钱的人。
若是他们都放弃,那也就只能徒留口水,不要参合这个大活动了。
秦淮茹有些犹豫。
往年,有傻柱在的时候,她们一家可都是白吃白喝的,最多也就是从三大爷那里拿一把花生米换一副对联,这个年,就算是过了。
可今年,看这个情形,似乎有些不对劲啊。
和许大茂在一块吧,院子里风言风语,虽然她们也算是半公开的秘密,可是并没有人戳穿。那就是没有的事。
秦淮茹自欺欺人道。
而且不用怎么花钱。可是许大茂舍得出钱,弄个十菜一汤吗?若是让她一家五口都上桌。
恐怕有些难办。
可是让她掏出两块钱,一起过年,她还是不乐意的。
还在犹豫的时候,贾母直接转身走进自己的屋子。
回首一句。
“今年这个年,不过也罢,吃不起啊。”贾母哭哭戚戚的回到屋内。
留下一院子的人。
面面相觑。
麻麻皮。
往年,可都是你们一家在薅羊毛,今年薅不上羊毛,就做出这样恶心人的事情,怪谁啊。
还不是你这个不讲理的老太婆。
深深的将秦淮茹的好日子,给拆散了,现在又这样一副鬼样子,做给谁看呢。
傻柱都幡然醒悟,看清你们一家的真面目,真当我们都是瞎子啊。
不懂得人情冷暖,还是其他的事情。
傻柱冷眼旁观的看着院子里的‘邻居’。
都是人才啊。
何雨水讪讪一笑,宛若做错事的小孩子,缩着一个脑袋,不敢言语,她总是一副亲信他人的样子,而觉得坑哥,是理所应当的事。
“还有谁要退出,那就直接说出来,不要和秦淮茹家的婆婆一样,一点也没有为人长辈的样子,骂骂咧咧给谁看呢,谁欠她的似的。”易忠海也算是彻底的上了脾气。
不客气的说着。
不知好歹,有傻柱这个前大厨,还怕吃不了一顿好吃的,更何况,主要的还是能联络感情。
一个个的目光短浅。
不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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