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多干嘛。我就是入个股。”破烂侯酒足饭饱之后,撂下一句狠话。
傻柱呆滞的举着筷子,在半空中。
呃!
这么简单吗?
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破烂侯,你什么意思,我不懂啊。”傻柱有些迷糊。
“我看你的小酒馆,生意不错,有没有想法,扩张一下,我们在一起合伙开一个大点的酒楼,柱子你的厨艺,谭家菜,四九城可是出了名的。考虑一下。”破烂侯洋洋得意的说道。
呵呵!
这属于什么,强买强卖吗?
“破烂侯,是不是有些草率了啊,我哪有时间,当厨子啊,出了自己偶尔做一顿之外,我很少下厨的。”
傻柱赶紧打消破烂侯的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是没有时间,还是看不上这点买卖啊。”破烂候回怼道。
呃!
“都有。”
“你这小子,怎么能这样,钱少了,那也是钱,大钱咱要挣,可是小钱咋也不能少啊。”
“就这么说定了,我地方都挑好了,钱也准备好了,就差你了,赶紧的吧也不要装孙子,就这样决定吧。”
破烂侯留给傻柱一个潇洒的背影,掀开门帘,就走了。
徐慧真坐到傻柱的边上。
“破烂侯,这么了这是,怎么突然想起一出是一出啊。”
“有钱了,想要让自己的闺女当老板了。”傻柱有些唏嘘。
想当年,可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父女两个,现在也是操碎了心的老父亲。
“那我们做不做啊。”徐慧真有些担忧道。
“做啊,为什么不做,再说破烂侯可不像表面上想的那么简单,一肚子的学问,而且是巨富,一屋子的宝贝,可以开博物馆了都。”
傻柱可是眼馋的很,可是人家不让看。
若不是看过正阳门下,他都有些忽略了。
韩春明都可以开博物馆了,破烂侯可是年长他几十年,老早就走街串巷,收破烂,怎么也应该收藏了不少的好物件。
“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是你,有那个时间吗?当厨师?”徐慧真娇媚的眼神,看了一眼傻柱。
呃!
“还真没有时间,不过,我有人选了,南易,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家伙,给他一点甜头,让出一些股份,想必非常乐意啊。”
“南易,他可是轧钢厂的老员工了,怎么会出来吗?”徐慧真对南易还是有点影响的。
“他的那个厂子,都快发不起工资了,估计也快下岗了,这个时候,我们伸出援助之手,想来他还是很感激的。”傻柱想到就做。
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徐慧真还有闺女。
怎么就这么忙呢。
一天也没有清净下来。
“赶紧走吧,要不然,闺女一会又要哭了。”徐慧真嫌弃的看了傻柱一眼,直接将他给赶走。
傻柱骑着三蹦子,直接来到郊区,看见南易正在院子里面晒被子,一脸的轻松自在,似乎心情还不错。
“南易,轧钢厂的员工,可都是很伤心的啊,都快哭不出来了,你怎么还这么潇洒自在啊。”傻柱调侃道。
“呵呵,柱子,你也听说了。”南易尴尬的一笑。
“听说了,你们这不是都要下岗了吗,我过来找你商量一个事情。”傻柱看着晒被子的南易,道。
“你等一下啊,我晒好被子,咱两个,好好的唠唠嗑。”南易也不像表面上那么轻松啊。
下面还有四个老婆孩子养活,哪有表面上的风轻云淡。
不过也是苦中作乐罢了。
“傻柱,你找我什么事情啊。”南易擦了擦手,给傻柱倒了一杯茶。
“梁拉娣,你也在啊。”傻柱看着抱着孩子的梁拉娣。随口问了一句。
“恩,在呢,你们聊,我给你们准备饭去。”梁拉娣抱着孩子,直接去了隔壁。
“柱子,说说什么事情吧。”
“这不是想要新开一个酒楼吗?缺一个大厨,想要请你过去,当大厨。”
南易有些犹豫,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梁拉娣。
“不要看了,这是好事。”厨房中,忙碌的梁拉娣探出一个头,直接给南易做主道。
“这次不是请你过去打工的,我也是和人合伙做生意,我们会留出一层的股份,送给你,让你也过过当老板的瘾。”傻柱直接亮出自己的大招。
南易有些意动。
有些忐忑道:“这样好吗,你既然是和人合伙,会不会引起人家说闲话啊。”
“我们一般不管事的,就是找一个大堂经理,当甩手掌柜,以后厨房就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傻柱蛊惑道。
毕竟一个合格的好大厨,可省去不少的事情,毕竟这个年代,大厨难得,一个酒楼,若是没有几个压箱底的菜色,很难吸引人上门就餐的。
“不要犹豫了,这么好的条件,出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梁拉娣从厨房端出一个凉菜,一瓶酒,劝说道。
南易点点头。
“既然柱子,你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我也就不推迟了,好兄弟,你也知道,我最近也在为这个事情发愁呢。”南易给傻柱倒上一杯酒。
两个人碰了一杯酒。
这个事情,就算是敲定了。
傻柱拒绝了南易留下来吃饭的挽留,毕竟刚和破烂侯吃了没几个小时,还没有消化完呢。
直接骑着三蹦子就走了。
“柱子兄弟真不错啊,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我。”南易感叹了一句。
“是啊,我都有些发愁了,这就给送上枕头来了。”
恩!
“秦淮茹和傻柱是怎么回事啊,你知道不知道。”南易突然随口问了一句。
“能有什么事情,他们已经彻底的断了。”梁拉娣有些唏嘘不已。
算计到头一场空啊。
“秦淮茹的风评有些不好,你也少和她来往,毕竟,那个女人,心有些野,你也知道的。”南易劝说道。
“知道了,秦淮茹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啊,不就是想要让傻柱当免费的耕地牛吗?一只吊着傻柱,现在好了,直接鸡飞蛋打。我能看不明白。”梁拉娣微笑的抱着还在襁褓中的儿子。
唏嘘道。
“以后,我会少和她来往的,毕竟这样一个主,也是很难伺候的,你和傻柱走的近。我们就不参合秦淮茹的那些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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