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的神话,只存在小说的情节里,现实中,又有几人,估计买彩票,是最有可能,也最渺茫的暴富神话。
何雨柱望着二大爷的背影。
“又是一个被许大茂蛊惑的托。就是不知道,您老梦碎的时候,会不会想起今日的劝告。外行人,就不要想着挣这一行的钱了,多少人都倾家荡产,也没有见几个人,真得发财。”
这是一场造梦者的游戏,在上层的眼中,或许也是击鼓传花,都在等下一个倒霉蛋来接手。
又有几个人,会花白花花的银子,就为一个观赏物。
奢侈品,也是有价格的,可是古玩这一行业中,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在喜欢人的眼中,或许是无价之宝,可是在不喜欢人的眼中,不值一提。
大部分的古玩,在何雨柱看来,都是有价无市的舶来品。
没有什么用。
附庸风雅?
对不起,不是山野小民可以玩的高端品。
还是老老实实做一个打工人,不香吗?
在何雨柱的眼中,二大爷似乎并没有死心,在大街上,随便拉着一个看起来,还有点家底的人,就直接推销开自己手里的宝贝。
可惜,人家淡淡的看了一眼。
溜的比兔子还快。
“哎,这是怎么了,为何一个个的看见这玩意,就和看见瘟神一样,前段时间,不是炒的很热的吗?”二大爷坐在台阶上,双眼空洞,无神。
看着背后栏杆的何雨柱,正在看着他。
一个落魄的老人。
“傻柱,看什么看,你眼馋二大爷手里的玉石,就是不卖你,黑心鬼。”二大爷生气的扭过身子,寻摸着下一个有可能接手的目标。
何雨柱无奈摇头。
在路边摊上,买了一根冰棍,透心凉!
啃了两口,向家里走去。
“你为他好?他觉得你有所图?这世道,很能分辨人与鬼的差别。更何况是这禽满四合院的世界。”
骨子里带来的自私,根本就不会相信他人,更多的是算计,真善美,除了在傻柱的身上看见过之外,他还真得没有看见过其他人的身上,流露出半点。
拐角处。
许大茂和棒梗儿,百无聊赖的坐在台阶上。
“不对啊,怎么他们还没有追上来。”许大茂有些疑惑。
“棒梗儿,刚才我们的表演,没有出现差错吧。”
“差错,什么差错,刚才许叔,演的很好啊,哪怕是我都被你骗过去,以为你真得生气了,才直接走出来。”棒梗儿赶紧解释道。
“那不应该啊,程建军不是说有两个大水候,一直在收古玩吗?为何刚才我们没有遇见啊,我们走的不快吧。”许大茂觉得是不是自己和棒梗儿刚才走的太快。
那两个大水候没有跟上来的缘故。
“许叔,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刚才看孟小杏的表情,似乎很满意啊。”棒梗儿有些不懂。
为何和说好的剧本不一样啊。
“难道是他们临时变卦了。”棒梗儿提醒道。
“变卦,变什么卦,我们两个是程建军请来的托,不是装门坑那两个人吗?怎么能到程建军那孙子,还有什么后手。”许大茂想到了一个可能。
那就是他们两个,根本就是程建军安排的障眼法,正式的交易,恐怕不是他们,而是孟小杏和那两个大水候。
“如果是这样的话,许叔,我们两个是不是被程建军摆了一道啊。”棒梗儿头脑简单,直接上头。
麻麻皮!
谷/span进去酒楼,连一杯咖啡都没有舍得喝一口,就顾着表演了,早知道这样,怎么也要吃孟小杏一顿好的。
这样是不是太亏了。
“要不,我们在等等?”棒梗儿有些不确定道。
“等什么?若是那两个大水候真得想要买的话,直接在半道上,就将我们两个给拦住了,我们才离开多久,也不过是一根烟的功夫,他们怎么可能追不上。”许大茂直接扛起麻袋,就要回去。
随意的一撇,看见何雨柱正在胡同口,看着他们两个人。
打扮的宛若西边来的农民,一口土渣滓的话。
若不是,何雨柱和他们之前一直生活在一个四合院,何雨柱恐怕也不敢认两个人。
主要是太土了。
尤其和喜欢牌面的许大茂,格格不入。
“傻柱,爷们的事情,你少管,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许大茂警告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好自为之。”何雨柱走进巷口。
“呸!”
“有什么可神气的,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等那天爷们发达了,一定让你好看。”许大茂暗自唾弃道。
棒梗儿,在一旁疯狂的点头。
“许叔,说的对,等我们有钱了,一定让傻柱好看,有什么可得意的,之前还打我,等我们也发达了,我一定要打回去。”棒梗儿握着拳头。
“你先扛着麻袋,回去吧,我去找程建军说道去。若是真得把我们两个当猴耍,一定让那孙子,知道花儿为什么别样红。”
许大茂将麻袋放在棒梗儿的身后。
背着双手,慢条斯理的走入有些阴暗的巷子中。
棒梗儿,双眼通红,望着许大茂的身影。
“呸,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打我娘的主意,以为我不知道,还以为我是当初的那个小屁孩,等过些年,老子让你好看?”
棒梗儿咬牙切齿的扛着麻袋,往回走。
两个人分道扬镳。
乡下的一处土坯房,一股浓烟,冲天而起,隐隐还有化学品的味道。
许大茂捏了捏鼻子,感觉有些不适应。
敲开那半拉的柴门,回头看了一眼四周,没有人注意到他,赶紧钻进去,闭上柴门。
引入眼帘的院中西北角,一处土窑,正冒着蓝色的火焰。
“程建军,你给我说的办法,似乎不好使啊,你说的那两个大水候,并没有上钩啊。”
许大茂望着正蹲在小马扎上,烧窑的程建军。质问道。
程建军回头,看着许大茂。
有些哑然。
“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告诉你,没有什么事情,不要过来吗?”程建军有些生气。
“我怎么不能过来,和你说的根本就是两回事,我和孟小杏,演的戏,似乎人家并不感兴趣啊。”
“着什么急?几十万,上百万的生意,怎么也得多方打听一下吧,你不会以为就去酒楼吃一顿饭,来一场偶遇,就可以骗人上钩吧,若是这样的简单,那这钱也太好骗了吧。”程建军有些不耐烦道。
谨慎的注视着火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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