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多一丝长生的希望,步凡都不会放过。
“嗯,克华,做得很好。”说了几句不要钱的夸赞,“灵珊,你用门主令安排几个好手走一趟吧,七玄门弟子不容轻辱……克化,给你的奖励就看你在霖安的表现……”
“谨遵门主令!”岳灵珊没有觉得不对。
门主令就在岳灵珊手里,接到命令就打算走。
“慢着。”步凡叫住了二人,“灵珊,你安排人以后还是守在神手谷口,不用跟去。”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记忆中的女神模样,可不能有香消玉殒的风险。
听到这话,岳灵珊连连点头。
步凡又想起了看过的添油战术,“灵珊,你给我多安排点人……嗯,让吴副门主亲自带队,全程蒙面,对于见过身份的人一律格杀。”
平淡的话语,让本就狠毒的邹克化都有些胆战心惊。
两人离开的时候,步凡还丢了几本秘籍给她,让她带给本门明面的第二高手吴副门主。
对待普通弟子可以开空头支票,对待吴副门主倒是不能直接指使。
两人走后,步凡恢复了本来的面貌。
“上次问了,已经是第16批弟子了,韩立很可能就要到了,要不要安排人监视?”
“算了,还是不监视了,省得起到相反的效果,顺其自然就好。”
有着找不到掌天瓶的前例,步凡还是决定顺其自然,既不巴结韩立也不害他。
能变成朋友自然是最好的,只要别和韩立一起下秘境寻宝就成。
……
随着夜幕降临,在七玄门的隐秘山门处,吴副门主也带着一批好手出了七玄门。
在韩立参加炼骨崖试炼的时候,吴副门主已经穿着便装到达了府城。
“地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一名七绝堂的好手兴奋道,能不兴奋嘛,灵珊给他们开了很优厚的奖励。
出了七玄门以后,吴副门主随意换了个名字,“晚上,小匀,你现在去找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事成之后,我们假扮成客商出城。”
吴副门主然很强,却也不想硬抗城门的硬弩。武侠门派再强,真暴露了身份,越国朝廷也是有能力剿灭的,只是需要调动蛮人边界的边军,内军战斗力很差。
“地哥,我明白了。”
“嗯……你顺便看看沿路还有什么值钱的地方,顺带着抢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以前的王门主都不允许七玄门弟子随便走出所属的势力范围,势力范围的又不能乱……出来一趟,吴副门主打算多积攒点金银。
“地哥放心!”
“小声一点。”
让吴副门主想不到的是,他们的对话已经被人听得一清二楚。
一对兄妹模样的人和他们坐在同一家酒楼,身上还穿着黄色丝衫。
“刘师兄,要不要管?”
“不用。”
“刘师兄,为什么呀,他们肯定要杀很多人!”
“不要乱管世俗界的事情,安师妹,我们还得赶去参加太南小会。”
“好吧,我还是有些不忍心……”
“安师妹,修仙界比世俗界更残酷……这也是我要带你来参加太南小会的缘故,让你见识一下人性。”
刘师兄是黄枫谷的入门弟子,如果不是为了让天性善良的师妹了解一下修仙界的残酷,他都不会带师妹出来。
小匀回酒楼向吴副门主一行人禀报的时候,时间已经走过了正午。
安排好合格的内门弟子去向后以后,马副门主沉思了一下,淡淡道:
“张铁、韩立、厉飞雨,三人虽未在正午前按时到达崖顶,但表现突出,料想能受住习武之苦。你们三人先随我与内门弟子一同拜见门主,让门主对你们做安排。”
等岳灵珊将名单送到步凡案前的时候,他也只是随眼一瞟,就看到了让他惊诧的名字。
厉飞雨?韩立?张铁?厉飞雨应该和这二人不是同一批呀,居然成了同一批弟子。
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见啦……嗯,既然抢不到瓶子,那就适当地疏远,保持距离,有可能的话,也可以对其略略施恩。
“灵珊,我就不去赤水峰见弟子了,以后也不要再安排新弟子和我一同见面……这批人给我全部安排到新堂口,负责寻玉事宜。”
岳灵珊心有疑惑,接触的久了,胆子也大了一些,“门主,这些新弟子实力差,恐怕难担此任。”
“将他们全部安排到七绝堂习练武艺,一年之后再安排他们出任务。如果有人反对新弟子进七绝堂,就让那些反对的人来神手谷找我。”
岳灵珊领命而去,她来到赤水峰的时候,舞岩还在显摆自己能进七绝堂,被她的话整懵了。
“什么?岳护法,你可不要假传门主令,让这些新弟子全部加入七绝堂,这不是胡来嘛。”马副门主质问道。
“马门主,王门主说了有疑问的人可以去找他。还有,他们加入的是新堂口,而不是七绝堂……”
韩立心中正失望呢,没想到峰回路转,加入了新堂口,还是门主直属,银钱翻了三番!
新堂口的驻扎地就在赤水峰,到达驻地的时候,舞岩或许是仗着有人撑腰,大胆问道:“岳护法,只见您说新堂口,却不见您说新堂口的名字……我们不是还要去七绝堂挑选武技嘛。”
岳灵珊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这是你该过问的?新堂口没有名字……给你们分好房子就带你们去挑武技。”
当晚,步凡就用自己带来的银子让岳灵珊给这十个人发了5两的入门银。
嗯,这个时候的韩立对银子很看重,特意用脖子上挂着的兽皮袋取了下来,将银子和野猪牙制成的平安符放在了一起。
或许是担心吵闹到别人,他偷偷地跑到了林中。
“爹、娘、三叔……我成功了!成功加入内门弟子了!”
发泄一阵后,韩立便打算回到住处了,双脚随意地踢打着林中的树堆,还在用手拿着枯枝击打着灌木枝。
突然,韩立倒吸了一口凉气,神经反射般的蹲在了地上。痛苦稍缓以后,他将布鞋脱了下来,脚拇指已经发肿,脚趾甲也插进了肉里。
又缓了一阵之后,韩立开始找罪魁祸首了。
本以为是石头,枯木枝挑出来的却是一个沾满泥土的、细长颈圆瓶状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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