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确实疼得厉害,顾宁惜乖乖的躺着让医生检查。
“伤口不大,但渗了血出来,需要重新包扎。”女医生边说边打开随身携带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纱布。
“麻烦你了。”顾宁惜说。
“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女医生看了她一眼,利落的把伤口重新包扎上。
接着,她拿出一瓶药放到床头柜上,“伤口别碰到水,如果疼就吃片止疼药。”
顾宁惜点头,“好。”
“那我走了。”医生朝她点了下头,转身离开。
等在外面的洛凡看到医生出来,立马开口问:“怎么样?”
“是刀伤,但伤口不深,养个十来天就能恢复,没什么大碍。”医生如实回答。
“刀伤?”洛凡皱着眉头想了想,直觉这事不简单,便对医生说:“好,我知道了,不过这件事还要麻烦你保密。”
医生颔首,“好。”
洛凡送医生下楼后,就赶紧上楼回到薄枭霆的房间。
“总裁,是刀伤。”他神情严肃的向薄枭霆汇报。
薄枭霆当即岭拧眉,“刀伤?”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刀刺伤呢?
忽然,薄枭霆想起了上午到机场接她的黑衣男人。
那个男人一看就很危险,绝非寻常人。
想到这个,薄枭霆黑眸危险的眯起,自从她回国后,就明显可以感觉到她变了。
除了不再像以前一样唯唯诺诺,更多的是有时会让他看不透。
她只是一个女人,是得罪谁了还是怎么了,才会被人用刀刺伤,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烦躁的扯开领带,英俊的脸庞笼上一层寒意,一双眸子幽深如潭。
这些年,她在国外究竟经历了什么?
这种未知无法掌控的感觉,让他越发的烦躁。
洛凡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不禁心里感慨了句:也只有顾宁惜才能让总裁如此的情绪波动。
“洛凡。”薄枭霆终于开口了。
“总裁,有什么吩咐?”洛凡赶紧上前,恭敬的低下头。
“去查下她今天抵达A市后,到底去做了什么,和谁见了面,伤是怎么来的,都给我查清楚了!”
“我这就让人去查。”
洛凡不敢怠慢转身就要出去。
“等等。”薄枭霆喊住他。
他回过头,问:“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薄枭霆眸光眯了眯,语气淡淡的说:“让酒店给年年他们送点吃的。”
“好。”洛凡领命匆匆离去。
房间里就剩下薄枭霆,他坐在沙发上,神色冷沉,无论如何,他都要拨开笼罩在她身上的迷雾。
晚上七点,秦婉和苏轻染一起过来敲门。
“我们是主办方,早点过去招呼宾客,免得失了礼数。”秦婉说。
薄枭霆没有说什么,进去换了身衣服,就和她们一起下了楼。
而另一边,顾宁惜伤口重新包扎好后,因为太累了直接睡着了。
她是被门铃声吵醒的,醒来发现年年就躺在身边也睡了,眉眼不禁变得温柔起来。
拉过被子轻轻盖到小家伙身上,她才下床走去开门。
是客房服务。
对方礼貌的朝她点了下头,说:“这是洛先生帮您叫的餐点。”
顾宁惜眉梢一扬,知道是谁安排的,也没拒绝,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等酒店的人走后,她看了眼时间,才发现自己竟然睡了快两个小时,现在酒会应该开始了。
不过她并不想这么早去,毕竟她也只是去走个过场,没必要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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