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例外?”霍海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
“你没资格知道”,雅荷这一次毫不客气,冷哼了一声道。
“靠,不告诉就不告诉嘛,有啥了不起的,老子还不想知道呢。”霍海一撇嘴,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去,向着远处望去,似乎欣赏起这醉人的美景来。
雅荷不再说话,只是冷冷地望着他,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过,霍海突然间就回过头来,上下打量起她来,雅荷被他看得不自在起来,怒视着他,“你看什么?”
“我看你脸上一片死气,应该是你本体的根也开始腐/烂了吧?”霍海没说话,又叼起枝烟来,仰头望着她。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嗬,这女人真是美啊,一米九的身高让她拥有了一双超级大长/腿,腰肢很细却很有力量,上面也是爆有料,一走一晃的那种。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雅荷的眉宇间却有一层淡淡的黑气,已经浓得宛若实质了。
他这句话一出口,雅荷就是悚然一惊,眯着眼睛望向了他,“你怎么知道?”
“看出来的呗,你脸上这么浓的死气,怕是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搞不好,就是最近这些日子的事情”,霍海吐出口烟去道。
雅荷没有说话,眼里却掠过了一抹感伤与悲哀,别过脸去,望向了远处的天空。
“其实,没必要这么忧伤,看到香芙了吧?她之前的情况其实也和你差不多少,不过,我偏就给她治愈了。所以,你现在要是求求我帮你,唔,你也可以活下去了。我可以做一个免费义务送水工。”霍海嘿嘿一笑道。
“你还敢凌辱我?”雅荷大怒,一把扯着他腰间的绿藤将他抓了起来,就要狠狠地给他一拳。
不过就在这时,大殿的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健美的卫兵来,“王上有命,把他带进去。”
雅荷这才忿忿地看了他一眼,将他扔在地上,狠狠地在他肩膀上推了一把,“滚进去”,随后,跟在他身后押着他走了进去。
“这么容易激眼啊?小心以后找不到婆家”,霍海哈哈一笑,一步三摇地走进了大殿中去。
反正现在也这鸟样了,再害怕也没用。
进了王殿,就看见一群人正在那里激烈地争论着。
不过,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守护长烁锦与大长老山还有监察使司旧在激烈地争论着。而联军一方的代表,包括莱丽一群人,都在那里沉默着,一言不发。
闪灵之王则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旁边的玉台,托着腮似乎闭目假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并没有加入到他们的争论当中去。
而小绿妞则站在台下,低着头,眼神怔然,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只听监察使司旧怒道,“无论如何,擅养已拥有时空之力的凌宵之花,这就是死罪难逃。更何况,她还把异维空间的人引入进来,最后还让一个脏肮的异界人类冒犯了她的身体,让我们闪灵王族颜面扫地,更是罪上加罪。她必须要以死告罪全体族人!”
“她所做的这一切,也全都是为了我们闪灵族人,为了我们每一个人,她原本就是心中承受着巨大的愧悔压力,可为了我们的族人,她却义无反顾,正如那个人类所说,这是一种敢于自我牺牲的高尚精神,这是我们圣光守护团的荣耀。
如果这样都能算做是罪过,那我请问,什么才不是罪过?难道眼睁睁地看着族人们全都一个接着一个悲惨地死去,亡族灭种,就不是罪过了?就是伟大高尚的了吗?”守护长烁锦语调并不高,但每说一个字,都是铿锵有力,驳得司旧无话可说。
不过,那边的山长老却是冷冷地一哼,“真的是这样吗?我看未必。”
“你凭什么这样怀疑我圣光守护团的人?每一个入选圣光守护团的人,心灵都如圣光般洁净,能够像纯银一般发出脆响来,你这样怀疑她,不如怀疑我要背叛绿森好了。”烁锦“豁”地转头望向了山长老道。
“守护长,我无意这样说,但这件事情本身却透着诸多的疑点。如你所言,圣光守护团的人都应该是心灵如圣光般洁净,容不得半点欺骗。可是,为什么她已经知道了解决我们闪灵族人本体腐烂的办法,却并不急于上报,而是私下里偷偷摸摸地进行?为什么?这本身就是一种欺骗!如果,你能够解释得通这件事情,那你就当着王上的面儿,好好地解释一下吧!”山长老冷笑不停地道。
“这……”烁锦一下被戳中软肋,被问得哑口无言,只能望向香芙,“香芙,我知道你肯定有你自己的苦衷,你不妨跟大家说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就是……”香芙结巴了起来,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了。
“山长老,还是我来给你解答吧。”霍海道。
刹那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尤其是两道目光极具有穿透力,一道柔和,一道锐利。
柔和的目光是那位大祭司春晴的,她眼儿媚媚地望着霍海,饶有兴趣地样子,唇畔依旧挂着神秘的微笑。
锐利的目光则来自于闪灵之王,那个巫婆一样的老女人冷厉地望着他,也让霍海一个哆嗦,感觉内心仿佛都要被穿透了,看起来,这个闪灵之王绝对不像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否则的话,她也坐不上现在的这个位置。
“王上,我可以替香芙回答这个问题吗?”霍海沉吸了口气,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仰起头来,望向了闪灵之王道。
“你且说来听听。”闪灵之王挑了挑眉毛,淡淡地道。
“我想说的是,香芙确实如烁锦守护长所说,她太善良了,也正是因为她的善良,所以她才甘愿冒着风险,并没有向你们及时报告这件事情。”霍海道。
“你是想说,因为香芙善良,所以她才欺骗了我们?”闪灵之王眼神如刀锋上滚过的风,滴溜溜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儿,缓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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