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渝这句话让几个所谓长辈尴尬了,只不过他自己也不在乎这点。
反正让某些人尴尬还是挺有意思的。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很快就开口道:“小江也在啊,那你跟覃经理多聊聊,兄弟俩要多交流交流,我们这群年纪大的就不掺和你们年轻人聊天了。”
说着,这群自称年纪大的,就各自往另一边走了。
原地,贺景川盯着这气场不合的两人,默默笑了声,端起自己的小蛋糕开始等看好戏。
贺大少爷向来不爱美酒爱蛋糕。
一是酒量不好,二是从小嗜甜。
可想而知,现在这位身材修长、面容俊朗得堪比当红小生的贺大少爷曾经应当也有一段减肥辛酸史。
然而胖子都是潜力股。
这一减下来,帅哥气质立显。
但爱吃蛋糕喝奶茶的习惯改不了,这人愿意每周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几小时换一杯七分糖奶茶。
眼下,看好戏吃小蛋糕,贺大少爷吃瓜姿势相当标准。
旁边,覃元徽,也就是那几个江氏股东口中的覃经理,冲着江北渝笑道:“北渝,当老师也差不多当一个学期了,这瘾应该也过了,什么时候回家里的公司上班啊,你好说歹说也是咱江氏的太子爷,责任是你的,可别逃了。”
贺景川在旁边边咽蛋糕边点头,心里默默记笔记,看看,这就是华尔街回来的,多会说话。
江北渝也不看对方,他笑了声:“你就这么想我进公司啊?”
这话有些微妙,但覃元徽似乎并没有察觉这微妙,他依旧笑着,“那当然了,你好歹也是全国顶尖大学出来的高材生,再怎么着也不至于管不好公司吧?”
贺景川又在旁边记笔记:学会了,激将法最高境界——捧杀。
江北渝慵懒地往身后的墙上一靠,为他们俩的对话拉下了帷幕:“那行,有空我去给我爸说说,让他给我个职位,进去划划水。”
覃元徽笑了笑,并没有再继续就这个话题谈下去。
他道:“我去跟朋友打声招呼,你随意。”
还动手拍了拍江北渝的肩膀。
贺景川的小蛋糕才吃了一半,好戏结束,他多少有点好奇:“覃元徽怎么不继续跟你聊下去了,怕听见你跟你爸要总经理的职位吗?”
江北渝:“谁知道呢?”
覃元徽,认真说起来,应该算得上江北渝稍微远一层关系的亲戚。
覃元徽的亲妈,是江锦深的堂妹。
只不过这层关系确实是远了些,毕竟江氏,是江北渝他亲爹撑起来的,以前是家族产业确实不假,但那也是许久以前的事儿了。
江家这两三代生的孩子不多,江北渝他爸就是独生子,堂兄弟堂兄妹倒是有,但不多。
而江北渝他爷爷那一代,家族兴旺得很,家族兄弟姐妹中有想法的人也多,只不过能力比不上野心的也比比皆是。
后来把江氏搞得内部乌烟瘴气,最后烂摊子一堆没人收拾,江北渝他亲爷爷就是这个时候出来当清洁工的,后来清理工作完毕,所有权力都集结到他一个人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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