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的法律,你是来搞笑的吗?”
墨镜男‘噗嗤’一声,冷笑了起来,接着说道。
“你说的没有错,可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南越国,不是什么华国,想用华国的法律来约束我,哪怕是真的在华国我又有何惧。”
霸道,嚣张,更是拥有实力,否则不可能让林松体会到一种久居上位者的王霸之气来。
“你太猖狂了,现在我就代表华国来将你就地正法。”
林松爆喝一声,跳到了墨镜男面前,才不管他什么身份呢,那些都是南越国给他的,而在林松看来,墨镜男永远都是一个罪犯,被华国通缉的死刑犯。
“砰!”的一声,墨镜男身体上的衣服如同爆炸了一样,朝向四周爆裂而去,一个赤膊的家伙站在了林松的面前。
浑身的肌肉如同铁疙瘩一样的结实,一根根血管更像是一条条蜿蜒在他身体上的蜈蚣,露出了狰狞的模样。
“那就让我感受一下华国武士的战斗力吧。”
墨镜男爆吼一声,迎着林松跳了过去,如同一颗出膛的炮弹一样,猛地撞击在林松的身上。
太过突然,甚至连林松都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这么的疯狂,不是选择躲避而是直接的来了一个硬碰硬。
看来眼前的墨镜男就是一个生猛的家伙,练得全都是外家功,这样的人最喜欢的方式就是依靠蛮力来解决问题。
林松更是被撞得七荤八素,差一点就没有站稳,接连倒退了十几步,才勉强的止住了颓势,一条腿踩在了身体后面的墙壁上,终将身体控制了下来。
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很厉害,林松紧张的看着眼前的墨镜男,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墨镜男吗?
每一次发生暗杀的时候,墨镜男总是第一时间的逃跑,没想到这一次他居然主动出击,还打了林松一个措手不及。
“怎么怕了吗?华国特种兵?”
墨镜男伸出手来,用中指做出了一个勾手的姿势,其中羞辱的意味不用多说。
“作死。”
林松恶狠狠的啐了一口,猛地蹬墙,身体犹如一颗流星一样,朝着墨镜男猛地射了出去。
面对着同样彪悍的拳法,墨镜男一点也没有在意,看来越是这种拳术,就越是附和墨镜男的口味。
当林松的铁拳直逼墨镜男的面门的时候,墨镜男动了,他抬起胳膊,化拳为掌只是在林松的手腕处一搪,就轻松地化解了这次进攻。
林松一拳走空,身体侧对着墨镜男,墨镜男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抬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出来一把锋利的匕首,对着林松的脖子就横插了过去。
一股劲风忽然裹挟着邪恶的寒芒,朝着林松刺了过来,林松只能通过眼角的余光来判断这次危险的袭来。
不过已经足够了,林松预感到墨镜男这次来势汹汹的进攻,就是奔着结束自己性命为目的,所以也下了狠手。
只见林松借着墨镜男卯足劲儿的力量,身体猛地下蹲,一条腿侧踢了出去,脖子则顺势让过了匕首的锋芒。
墨镜男唯恐自己的下盘受到林松的攻击,急忙后退想躲过林松的扫堂腿,可是已经晚了,林松的鞭腿如同虎尾一样,同样刮起一阵劲风袭来。
如果硬碰硬的话,那么受伤的肯定是墨镜男无疑了,于是墨镜男迫不得已来了一个旱地拔葱,整个身体原地腾空而起。
林松正眼一看,机会来了,墨镜男此时全身起跳,其实就是放弃了主动权,因为身体悬在空中的话,意味着他没有机会做出改变了。
因为空中没有着力点,所以墨镜男只能顺着物理惯性来平衡自己的身体。
也就是说墨镜男没有能力改变自由落体的运动趋势,他势必要回到地面上,而在下落的过程中,墨镜男是没有能力改变自己招式儿的。
除非他是一个万年不遇的千古奇才,方有可能扭转这种不利的局面。
于是林松原地旋转,双手将身体支撑起来,两条大长腿仿佛高香一样,笔直的竖立起来,足尖犹如一把锋利的利剑之刃,冲着墨镜男的会阴穴直刺而去。
林松是旋转着身体,三百六十度的扭转而上,这种旋转力更增加了林松带给足尖的冲击力,如同一条冲击钻一样,朝着墨镜男的死穴而去。
这要是被林松击中的话,墨镜男这辈子不死也惨了,他看到林松如此狠辣,心中不由得一阵发毛。
可是墨镜男面对着林松的招儿式,也是毫无办法,唯一能做的只有尽可能的减弱林松带来的冲击力道。
墨镜男双眼一闭,心说这次完了,没想到还没有交手呢,就要结束了,菊花只好紧紧地绷紧了周围的括约肌,硬着头皮坐了下去。
虽然两个人思绪发展的飞快,可是整个过程也不过短短的三五秒钟而已,墨镜男只觉得自己的菊花一紧,一股钻心的疼痛感,让他终身难忘。
‘哦。’
墨镜男只觉得自己的后门遭受到了难以启齿的攻击,然后几乎丧失了战斗力,整个人软绵绵的的瘫软在地上。
林松的情况比墨镜男好不到哪里去,此时的林松双手紧紧地抱着足尖,疼的也是满地打滚。
还不是的发出猴子般的惨叫。
墨镜男看到林松夸张的模样,顿时气的杀人的心都有了,可是他却没有弄死林松的能力了。
“别装了,有那么疼吗?”
墨镜男满头大汗淋漓,愤恨的说道。
“呃,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本来想给你一点面子的,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林松一个骨碌爬了起来,站在了墨镜男的面前说道。
这可把墨镜男给气坏了,大丈夫可杀不可辱,难道你林松就不知道吗,你就是这么贱的一个贱人吗?
“给我一个痛快,杀了我吧。”
墨镜男知道林松想要什么,随手按动了遥控的按键,在最不起眼的一个桌子内,忽然爆出了一声爆炸。
然后满柜子的文件统统的变成了雪花般的纸片,在屋子里散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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