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决定先给言家打电话，毕竟古家对言家有恩，曾经治好言无声的腿。
只要言家肯来，那么其他大人物也会一同过来。
白芷握着手机的左手满是细汗，拿纸巾擦了好几次，才拨通言家的电话。
因为是用古泽的手机打过去，所以那边接起来的第一句话就是：“古老？”
白芷咽了口唾沫，稳住声线：“你好，我是白芷。”
“……”那边愣了一下。
白芷赶紧解释：“我是古白芷，古家现在的代理人。”
“原来是白芷小姐。”那边声音温和起来，“我是言先生的秘书，言先生正在开会，大概十分钟后结束，您这边不急的话，可以稍等片刻。”
白芷很不好意思，摆手道：“别别，言先生忙的都是国家大事，我等言先生空了再打过去。”
“没关系。”秘书态度非常好，“您是特别的，言先生交代过，如果是古家的电话，他会第一时间接听。”
白芷被秘书捧得有些飘飘然，心中暗爽，果然接手了古家就是不一样。
会被言先生这等大人物郑重对待。
要知道，接电话的可是言先生的秘书，别小看秘书，权力可是大得很。像是电视剧《蜗居》里面的市/长秘书宋思明，不知道被多少商界大佬捧着呢，更何况是言先生秘书，比宋思明不知道高几个等级。
而现在，言先生的秘书正在捧着她！
白芷以前上大学时，同宿舍有个长相非常漂亮的同学，她的梦想就是去国宴当服务员。国宴上的一个服务员而已，就已经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了，她白芷可是能被在国宴上吃饭的大人物看重的。
因为担心白芷等得枯燥，秘书就一直在跟白芷聊天。
像是言先生秘书这等人物，那都是从千军万马中厮杀出来的人精子，说出来的话既舒服又好听，还在不知不觉间将消息打听出来。
几句话的功夫，秘书就已经知道古家这边的情况。
秘书声线温和：“言先生快出来了，白芷小姐稍等一会，电话一会就打过去。”
白芷忙不迭点头：“不急不急，言先生的事情要紧。”
秘书挂了电话，正好碰上从会议室出来的言先生，凑近低声，几句话就将古家的状况汇报完毕。
听完后，言先生蹙眉，神色遗憾：“怎么会变成植物人呢？”
秘书低声：“听白芷的意思，是急性心梗，毕竟古老年岁大了，一个照看不及时，就容易酿成大病。”
言先生点点头，没说什么，而是拿起电话，打过去。
接到言先生的电话，白芷激动坏了，不住地舔下嘴唇：“言先生，当天，您能过来么？”
言先生温和地笑：“是要过去的，正好探望一下古老，再看看细辛那丫头。”
居然提到了陆细辛！
白芷神色一窒，半天没说话。
言先生奇怪：“怎么了？”
白芷讪笑：“想不到言先生您还记得细辛呢？”说到这，她轻声叹气，做出一副为难状，“恐怕要叫您失望了，细辛妹妹因为不学医一事，跟爷爷大吵一架，已经几年没回家了，这次宴会她应该不会出现。”
“不出现？”言先生蹙眉，觉得不可思议：“古老病了，她也不回来么？”
白芷硬着头皮找借口：“回来了，不过宴会那天她正好有事，要等三天后才回来。”
“哦。”言先生点头，“那等她回来，我再过去。”
白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