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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肖瑾决定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再问木枕溪“偶然”提提这个要求。

若是她知道木枕溪已经在心里盘算送她真的钻戒,不知道会作何感想?肖瑾是没有想过真的求婚这个选项的,在她已经被近来发展冲击的毫无计划的“计划”里,这起码是几年以后的事情,并不敢妄想。

木枕溪盯着肖瑾的眼睛,突然抬手捏了一把肖瑾的脸。

疼倒是不疼,就是肖瑾有点懵,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困惑。

木枕溪捏完她脸,收回了手,继而紧紧地将肖瑾重新搂住,闻着肖瑾身上暗冽的香气,开始心猿意马。

这次的动情和以前都不大一样,如果以前是欲|念的支配,这次就是感情的驱使,拥抱已经不足以纾解木枕溪心中的情感,她想要最近的距离。

肖瑾感觉着木枕溪扑在她颈间气息热度的逐渐升高,越来越紧密的距离,以及若有若无蹭在她脸颊的温热唇瓣,然后是沉重的呼吸。

贴着耳廓,肖瑾的心脏都跟着噗通加速跳动起来。

肖瑾一巴掌抵在了木枕溪的脑门上,阻止她即将落到自己侧颈的吻。

木枕溪睁开渐渐迷离的双眼。

肖瑾言笑晏晏,嘴角弯起的弧度却颇有两分恶劣,道:“我还没有名分,你不能。”

木枕溪喘着气,将箍着肖瑾的怀抱稍稍松开一些。

肖瑾按在她额头的手没放下来,就着这个姿势摸了两把,木枕溪何止是身体在升温,额头都开始发烫,先前两次差点擦枪走火也不见得她反应这么大,现在是怎么?吃春|药了?

肖瑾看向木枕溪的眼神里多了一抹费解。

木枕溪怔了两秒,目光已经恢复了清明,哑着声音说:“再过两天就有名分了。”

这周日,就到了她们去青山公墓看外婆的日子了。

木枕溪微微皱了皱眉,暗暗想着,要不要把时间挪到上午,这样她们从下午开始,时间会比较充裕。

随着她的话,肖瑾的心里也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不过被她高明地掩饰过去了,白净修长的食指点着木枕溪的鼻尖,薄薄的红唇噙着勾人的笑:“那也得过两天。”

木枕溪眨巴了下眼睛,将肖瑾的手捉下来,就在方才她点着自己的那截指尖上爱恋地吻了吻,吻尚且不够,舌尖做先锋,一个舔舐过后直接含进了嘴里。

湿热的口腔挤压着指尖敏感纤弱的神经,牙齿不时轻轻地噬咬,肖瑾被刺激得头皮一麻,整个人打了个轻轻的哆嗦,心脏酸麻发涨,无力地靠进了木枕溪的怀里。

木枕溪并不怎么用力,她想抽身而去,完全可以,但她没办法抵御这样的感觉。木枕溪轻易地便拿捏住了她,只能由着她为所欲为。

肖瑾以为过了许久,但其实只有很短的一段时间,木枕溪倾身抽了张纸巾,帮她擦了擦,贴着她的耳窝低低地说:“肖老师,我学得怎么样?”

肖瑾迷迷瞪瞪的,半晌反应过来,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敢情木枕溪是记着上回的调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你——”肖老师生气了,说着就要从木枕溪怀里挣脱出来。她没料到木枕溪早已卸下了力气,挣脱得轻而易举不说,还差点一个踉跄往前扑倒。

木枕溪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两人都站了起来。

木枕溪赶在她继续发怒之前,笑道:“洗澡吗?我去给浴缸放水。”

肖瑾赌气:“泡澡太麻烦了,不想泡。”

木枕溪说:“我帮你。”

肖瑾:“……好啊。”完全没放在心上。

她心说你除了能帮我放个水还能帮着干什么,什么时候学的就一张嘴能说会道得厉害?

回想起她晚上一反常态的甜言蜜语,肖瑾忍不住唇角微勾。

转念不知道又想到了些什么,脸颊微微红了起来,连耳朵也发起烫。

还有几天,她就是有名分的人了,非得重新见识见识木枕溪的嘴上功夫,也不知退步了没有。

她脑子里乌七八糟的,异常兴奋,躲去了阳台,怕被木枕溪看到过于荡漾的笑容。

木枕溪六根清净,专心致志地蹲着浴缸里看水位,往里头撒了把半干的花瓣,朋友送的,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香气很好闻,淡淡的,听说还能助眠。

不过木枕溪这种加班加得暗无天日,回来沾枕头就能着的人,用不着助眠。她家的浴缸就是个摆设,肖瑾搬来之后她特意清洗过一次,不然都不能用。

木枕溪关了水,两只手撑在浴缸边缘,闻了闻,确实挺香,决定回头夸夸那位朋友。

肖瑾手背贴在脸颊上,和阳台吹过的风双管齐下,进行物理降温,冷不丁听到背后一声传唤:“水放好了,可以过来了。”

“来了。”肖瑾清了清嗓子,淡定地走了进来。

木枕溪不在浴室,肖瑾对着镜子照了照,脸还是有点红,不过在正常范围内,这里边都是雾气,说是熏的也说得过去。

肖瑾带上门,刚要脱衣服,轻轻地嘶了一声,浴室里只有条浴巾,以前木枕溪不在,她随便围条浴巾可以,现在木枕溪都在家了,再围条浴巾,不知道是要折磨谁,肖瑾自诩自制力比木枕溪差出一大截,她想善待一下自己。

肖瑾决定回房间拿套睡衣,手拉开门,差点一脑袋磕在木枕溪嘴巴上,险险停住,往后一步拉开距离,目光往下,落在了她手捧着的睡衣上,粉的,是肖瑾的。

肖瑾:“……谢谢。”把睡衣接过来,在她面前关上门。

木枕溪站在门口,微微皱着眉。

没等门完全合上,赫然间大开,肖瑾重新出现,勾过木枕溪的脖子,用力地吻了上去。

木枕溪极其有先见之明地先出手兜住了肖瑾手中的睡衣,半吻半搂着她进了浴室,里面水雾缭绕,视线隔着雾气描摹的五官更像是带了一层柔光。

没吻多久,肖瑾便松手放开了木枕溪,说:“好了。”言外之意就是“你可以出去了。”

木枕溪伫立不动。

肖瑾皱眉。

木枕溪走上前来,一言不发地攥住了肖瑾衣服的下摆。

肖瑾:“!!!”

她说:“你干什么?”

木枕溪:“帮你洗澡啊。”

肖瑾:“不不不不用了。”真洗澡自己不得自爆啊?

木枕溪不悦道:“你刚刚答应了的。”

肖瑾:“我什么时候答——”

她话语戛然而止,显然是记起来了。她以为木枕溪开玩笑的,所以随口应了一声“好”。

肖瑾决意不让她帮自己,两手环胸道:“我不记得了!”

她开始耍无赖了。

木枕溪举手作投降状,说:“我保证不做什么。”

肖瑾急了,道:“我是怕我做出什么!”

木枕溪:“……”

肖瑾喉咙干渴,她指着门口,闭了闭眼,说:“你赶紧出去。”

木枕溪幽怨地望她一眼,挪着步子出去了。

肖瑾如释重负,赶紧将浴室门反锁了。

木枕溪真的疯了!

肖瑾焦急地来回踱了几步。

木枕溪看着门上映出来的影子,在外面道:“你泡澡吧,走来走去一会儿头晕了。”

肖瑾如同受惊的小鹿,七手八脚地迅速脱了衣服,踏进了浴缸里。

过了几分钟,她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喊:“木枕溪。”

“在。”门口传来一声应答。

每隔几分钟,她就问一次,木枕溪都能及时回应。

肖瑾整个人都不好了。

换在平时她说不定还会出言调戏木枕溪,今天她着实不敢了,谁知道“不正常”的木枕溪会做出什么事来。

肖瑾捏起了一片水面上漂浮的花瓣,皱着眉头沉思,到底是因为什么,木枕溪突然像变了一个人?肖瑾不相信世界上有无缘无故的事。

如果抛却所有外在因素,木枕溪的改变是她乐于见到的,不知道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暖融融的,像是被热烈而强大的爱包裹。

她毫不怀疑木枕溪爱她,但自重逢以来,她的爱像藏匿于深海下的冰山,只露出顶上一个尖角,肖瑾再笃定,也得看看海面下究竟是什么模样。而如今那座庞大的冰山却仿佛正在她眼前,缓缓地浮出水面,展露出未为人知的一面,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

肖瑾抬腿从浴缸迈了出来,擦干后换了睡裙,轻吸口气,拉开了门。

木枕溪盘腿坐在地上,手里捧着一个kindle,仰头笑着看她:“洗好了?”

肖瑾居高临下,问她:“怎么不搬个凳子?”

木枕溪咧开嘴,说:“忘记了。”笑得有点傻。

她要站起来,肖瑾按住她肩膀,蹲下来,和她视线持平。

“木头。”

“嗯?”

“我……”肖瑾漂亮的眸子里染上了一层清透的水光。

木枕溪温和地凝视着她:“不着急,慢慢说。”

“你爱我吗?”肖瑾哽了哽喉咙,问她。

一个毋庸置疑的问题,但木枕溪没有敷衍地回答,而是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我爱你。”

肖瑾的眼泪落了下来。

木枕溪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将她抱进了怀里。

她的肖瑾,何其聪明而敏锐,仅仅一个晚上,就发现了她的转变。她又何其伟大,明知她的爱与自己的爱无论是长度、厚度、深度都无法放在一个层面比较,却始终无怨无悔。如果不是今天,她可能会一辈子闭口不言。

卢晓筠带来的真相让木枕溪难以承受,幸运的是早在进家门以前,她便将那份沉重的愧疚彻底消解,从泥泞里长出新的根芽,随风而起,蓬勃壮大。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从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她不再是一颗只会依靠反射恒星照耀在上面的光线发光的行星,而是一颗能够自己发光发热,照亮肖瑾人生的恒星。

她的爱,变得强大、包容、热烈,毫无保留。

肖瑾读懂了她崭新的爱,所以她会哭。

从哽咽,到大哭。

木枕溪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她的肖瑾压抑了这么久,所幸,以后不会了。

哭完了以后,肖瑾红着眼睛,问她:“为什么?”

木枕溪手放在她脑袋上,高深莫测道:“过段时间告诉你。”

她会将她知道当年的事告诉肖瑾,不过不是现在。

肖瑾不满地撇了撇嘴。

木枕溪笑眯眯地弯着眼睛,揉了揉她的头发,捧起她的下巴开始吻她。

吻得天崩地裂,天雷地火。

肖瑾背抵着冰冷的地板,在激吻的空隙中不停念叨着两个字,木枕溪贴着她的耳朵去听,只听得她说:“名分……名分……”

木枕溪哭笑不得,一只手撑在她颈侧,另一只手给她擦了擦嘴角。

“有意思吗?”她问。

“有意思啊,超有意思der。”肖瑾现在跟躺在棉花上似的,飘飘欲仙。

木枕溪眯了眯眼,摸着下巴端详她:“某人的小尾巴是不是已经翘起来了?”

肖瑾翻过身,背对着她扭了两下:“你自己看呀,翘起来没有?”

木枕溪磨了磨牙,刚要伸出魔爪,肖瑾立马祭出杀手锏,大声说:“名分!”

木枕溪万万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肖瑾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摸了摸木枕溪的脸颊,嘴角噙笑,目光怜悯:“去洗澡吧,洗冷水澡会不会比较降火?”

木枕溪:“……”

她静静地看着肖瑾,微微眯起来的眼睛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肖瑾笑容一点一点淡去,本能地竖起防备。

“我跟你说,我现在可是没有名分的人,你不能乱来。”肖瑾抱着胳膊。

木枕溪一步一步逼近她,“友善”地笑着:“有女朋友的名分就够了。”

肖瑾:“救——唔!”

许久以后。

木枕溪看着臂弯里已经软成一滩水,面泛红潮,双眸里充满了水汽,不停地大口喘着气的肖瑾,好整以暇道:“现在,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再洗一次澡?”

肖瑾甩了甩脑袋,在急促的呼吸中吃力地开口:“你……”

木枕溪眼里盛满了笑:“我怎么?”

肖瑾咬牙切齿地说:“无耻、下流。”

木枕溪嘴角笑意愈深,微微颔首道:“谢谢夸奖,不过我更希望你留到几天之后的床上说。”

肖瑾:“……”

肖瑾说不过她,不想理她,拍开她的手。

木枕溪将她打横抱起来,放到卧室床上,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出来,手撩开肖瑾的睡裙,肖瑾连滚带爬地躲开:“你干什么?!”

木枕溪扬了扬纸巾:“帮你擦一擦,省得洗澡折腾。”

肖瑾脸红了一片:“我、我自己来!”

木枕溪望她两秒,突然倾身,两手撑在她颈侧,薄唇微启:“你自己行吗?”

肖瑾偏头,抢过她手中的纸巾,大吼了一声:“你快走!”

木枕溪施施然起身,笑了笑:“那我真的走了?”

肖瑾声音更高:“走!”

木枕溪走到门口,歪了歪头,说:“那我走啦。”言罢体贴地带上了门。

肖瑾半跪在床上,想给自己清理一下,想了想,不放心地下床,小跑到门边,将卧室反锁,这才安心地进行下一个步骤。

如果肖瑾拉开门的话,就会发现木枕溪现在的样子,和她方才在阳台如出一辙,不停地用手背降着温。

在床以外的地方调戏肖瑾,对木枕溪来说是很生疏的体验,她静静地站在原地想了会儿,唇角往上勾了勾,不过还挺刺激的,以后多试验试验。

她有种预感,肖瑾是一时被她巨大的转变弄懵了,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今晚也是太过兴奋才“狗胆包天”,将来说不定就恢复常态了。

木枕溪冲了个澡,套上长t恤,头发上包了块大毛巾,单手擦着头发,另一只手去拧卧室的门把。

……没拧动。

木枕溪笑容凝固在脸上:“……”

不让她进门了?

木枕溪敲敲门,无奈道:“让我进去啊。”

肖瑾坐在床上:“不让!”

木枕溪:“我要吹头发。”

肖瑾说:“吹风机给你放到客厅了。”木枕溪居然敢这么对她,老虎不发威当她是病猫了,肖瑾现在身上还不舒服。

木枕溪示弱地喊:“女朋友。”

肖瑾道:“不吃这套,你先外头呆着吧。”

木枕溪:“我错了。”

肖瑾气道:“错哪儿了?”

木枕溪低头摸了摸鼻子,忍笑道:“不该故意点火不灭火。”

肖瑾大声道:“那你还有脸进来!”

肖瑾竖着耳朵,准备好了一箩筐的话骂她,却不曾想这句过后没声儿了。走了?可自己没听到脚步声啊。没走为什么不说话?

肖瑾皱眉:“人呢?”

“站着呢。”马上就有回答了。

“站着不说话干吗?”

“没脸说。”

肖瑾忍不住低声笑了,她清了清嗓子,冷酷无情地道:“那你继续站着吧。”

“好嘞。”没有一丝怨言。

肖瑾盯着手机时间,过了不到五分钟,她自己按捺不住了,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贴着门板听对面的声音,她握住门把,尽量把动静降到最低,将房门拉开了一条缝,看到了木枕溪t恤的衣角。

她防备着木枕溪用力推门,她力气肯定没有对方大,所以用腿在下面抵住了。

直到她拉开一个可以容一个脑袋通过的缝隙,木枕溪还是没有动静,她从里探出脑袋:“你怎么不进来?”随便一推就能挤进来了。

木枕溪道:“怕伤到你。”

“我哪有那么弱?”肖瑾收回抵门的腿,将房门大开。

木枕溪顺利地走了进来,说:“和弱不弱没关系,这样推门,后面的人很容易受伤。”

肖瑾:“哼。”

木枕溪牵着她回到床边:“生气了?”

“你说呢?”肖瑾夹着眉头,烦躁道,“我不舒服。”

之前也擦枪走火过,但多数点到为止,木枕溪很有分寸。可方才就是特意冲着撩她来的,专门挑敏感的地方,牵一发动全身,她一个禁欲十来年的人哪受得了这个?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一看木枕溪这张脸就更气了。

木枕溪拉着她手掌了自己的嘴,讨好地笑道:“我错了。”

其实肖瑾不是没抱着这样的心思逗过她,但她可以,木枕溪不可以,肖瑾就是一个行走大写的双标,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木枕溪还能怎么样?痛并快乐着。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小祖宗哄好了,两个人躺在床上,黏黏腻腻,耳鬓厮磨地说情话。

肖瑾先困了,打了个哈欠,木枕溪说:“睡觉?”

肖瑾懒洋洋地掀了下眼皮默认,熟练地窝进了木枕溪怀里。

木枕溪关了灯,吻了吻女人的额头。

不知道是泡澡用的花瓣的原因,还是贴着木枕溪有安全感,肖瑾很快就睡熟了。木枕溪则睁着一双清明的双眼,不敢闭上。一闭上,就是卢晓筠跟她说的肖瑾倒在血泊里的画面。

深夜,是人的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

木枕溪将肖瑾搂紧了些,脸颊贴着她温暖的额头,将被噩梦逼近的呼吸变得轻慢。

……

卧室里灯火通明。

肖瑾坐在床头,眉头紧锁。

木枕溪全身像是一张绷到了极致的弦,双拳紧握,连脚背都绷紧,牙关咯吱作响,压抑的声音从木枕溪的口中传出。

肖瑾推醒了她。

木枕溪满身大汗,在刺眼的光线里辨认出肖瑾的脸庞,松了口气。

肖瑾适时地递过来一杯水:“做噩梦了?”

“嗯。”木枕溪垂下眼帘,安静地抿着水。她梦到自己成了一个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十八岁的肖瑾以种种手段和父母对抗,最后撞得满头鲜血。

这个梦大概要持续一段时间,也是很正常的,木枕溪心知肚明。

“接着睡吧。”肖瑾重新关了灯,这回换她抱着木枕溪,在她背上轻缓地拍着。

木枕溪睡眠质量向来很好,别说噩梦了,连梦都很少做,一觉到天明。肖瑾眸光里浮现出一丝异样,很快又被她压了下去。

她和木枕溪不一样。木枕溪不说自然有她不说的道理,而且以她的性格,总会说的,自己只要等着就好。

翌日一早,两人同时被闹钟吵醒,肖瑾有点轻微的起床气,木枕溪赶在她暴躁之前,第一时间把闹钟关了,坐了起来。

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刷完牙回来,将窗帘慢慢地拉开,尽量不吵醒睡梦中的女人。

阳光刹那间涌入,木枕溪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边伸边回头看,肖瑾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柔着眼回望她。

木枕溪大步流星走过来,啾啾啾n连,亲了肖瑾满脸的口水。

肖瑾边躲边笑:“你是狗吗?”

木枕溪不答,只是不断地亲着她。

肖瑾被她亲得脸都疼了,说:“好了。”

木枕溪这才停下来,眼睛里爱意浓烈,像溢出的雨水。

肖瑾手指抚过她的眼睑,明白昨晚不是一场幻梦。

她伸出双臂:“抱我起床。”

木枕溪:“得令。”

伺候肖瑾刷牙洗脸,木枕溪去厨房做早餐,肖瑾负责捣乱,一会儿捏捏她耳朵,一会儿挠挠她手,一会儿摸摸她肚皮,摸到马甲线的时候心满意足,笑得像狐狸,点评道:“你这个腹肌,练得很不错。”

木枕溪嘴甜道:“你的。”

肖瑾哎呀呀两声,眯着眼颇为受用。

木枕溪把吐司片从烤箱里拿出来,笑着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练出来马甲线?”

肖瑾背着手,老学究似的,推了推鼻梁上根本不存在的眼镜,煞有介事道:“嗯?还有这回事儿?马甲线是什么?不知道,不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去见外婆,就能嘿嘿嘿了,希望明天不要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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