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唐舞麟猛然睁大眼睛,“信陵,你能听清楚我的话了?”
听唐舞麟这么一说,魏信陵也是愣了愣,下意识地摸了摸耳朵,没有再感觉到刺痛或者是有液体在耳朵里的湿痒感了。
魏信陵惊讶地说道:“没什么感觉了。”
唐舞麟疑惑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那个神秘人故意把我们两个抓去,又把我们送回来,现在看来好像还帮你治好了伤,他到底想做什么?”
魏信陵皱着眉,摸了摸下巴,“我也想不通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自从去挑战日月皇家魂导师学院了之后就一直很安分地呆在史莱克学院,也没什么仇人,他为什么就将目标放在我们两个身上了呢?”
唐舞麟也是皱眉深思,却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魏信陵和唐舞麟互相对视了一眼,魏信陵问道:“谁啊?”
“魏信陵,去吃饭了。”门外响起了谢邂的声音。
听到吃饭两字,唐舞麟大眼睛一亮。
但紧接着,两人又听到谢邂喃喃地道:“舞麟那家伙也真是的,一大早不知道就跑去哪里了,居然不在房间里。”
闻言,魏信陵看向了唐舞麟。
唐舞麟一脸无辜地回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魏信陵嘴角一扯,轻声道:“快从阳台回你房间去。”
一大清早的,两个男的从单人间出去是什么样子。
“哦。”唐舞麟无辜地应了一声,抱着魏信陵的被子下床就要往阳台走去。
“靠!快放下我被子!”魏信陵笑骂了一声。
“魏信陵,你在和谁说话呢?”谢邂疑惑地问道:“是舞麟吗?”
闻言,唐舞麟直接撒开脚丫子蹿了出去。
“魏信陵!魏信陵!”听到魏信陵不回话,谢邂又开始敲起了门,“你到底起床没有哇?”
“来了来了。”
魏信陵刚想过去开门,却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返身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又换了身衣服,这才过去开门。
刚开门,谢邂就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你这家伙,是蜗牛吗?怎么这么慢。”
下一秒看到魏信陵脸色苍白的样子,谢邂话锋一转,问道:“你怎么了?”
古月也是皱了皱眉头,“怎么脸这么白?”
魏信陵苦笑了一声,但又不能告诉他们昨晚他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在有眉目之前,最好还是不要把他们牵扯进来。
“大家早上好啊。”
就在这时,住在魏信陵隔壁的唐舞麟的房间门一开,唐舞麟笑嘻嘻地跟大家打着招呼。
“……”
死寂,一片死寂!
魏信陵真的好想飞身一脚将唐舞麟给踹回去。
谢邂疑惑地问道:“舞麟,你原来在房间里啊,怎么刚才敲了这么久的门,都没人应一声?”
唐舞麟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睡得太死了,没听到,这不,模模糊糊听到你们说话的声音,我原来还以为是幻听了,都不想理会呢。”
“那你怎么起来了?”
“你刚刚不是说了要去吃饭嘛。”唐舞麟摸了摸平坦的小腹,害羞道:“我饿得快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许小言探出脑袋问道:“舞麟,你的脸怎么和信陵哥哥一样,这么白?”
此话一出,全场仿佛死了一般寂静。
魏信陵顿时觉得有道几乎可以把自己切片片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
乐正宇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在两个之间来回打量,眼神有些暧味,猜测道:“刚刚一个怎么都叫不动,一个又磨磨唧唧的,你们两个昨晚该不会……”
“不会!才没有!你想多了!”
魏信陵还没开口,唐舞麟就先来了一个否认三连套餐。
魏信陵:……(脏话)
你这样说更让人觉得你在欲盖弥彰了好吗?
魏信陵故作镇定地说道:“昨晚修炼出了点小小的意外,不要紧的。”
乐正宇随口接话道:“谁要紧你啊。”
话音刚落,一团火球就贴着他光滑的大背头擦了过去。
“嗯哼!”魏信陵幸灾乐祸地看着喉咙艰难地上下滚动了一下的乐正宇,耸了耸肩膀。
谢邂也同样幸灾乐祸。
不知道这一对是最不好惹的嘛?他这个嘴臭王者都知道要闭嘴,你这个青铜还敢说。
眼看话题越来越不对劲,唐舞麟催促着说道:“你们还去不去吃饭哇?我都快饿坏了,笠智,快做个包子给我。”
众人这才一哄而散,向轮船上的食堂走去。
谢邂捅了捅魏信陵的腰,眼神暧味地问道:“是不是昨晚和古月跳了这么激发荷尔蒙分泌的热舞,所以……”
魏信陵猛地一拍谢邂的脑袋,“小小年纪不学好,长大还得了。”
“滚!”
“嘁!”谢邂吃痛地抱着脑袋,“都是男孩子,懂的都懂,别害羞嘛。”
魏信陵差点没一脚踹他脸上去。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古月突然快走一步,一把将魏信陵拉了过去。
紧接着,注意到他们两个的小动作的众人下意识地把视线转向他们,看到接下来这么一幕后,都猛然睁大了眼睛。
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古月什么时候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力气,魏信陵被古月突如其来的一推,一时不察,整个人“咚”的一声,被古月死死摁在墙壁上。
魏信陵一惊,“古……”
话都还没说完,古月直接整个人俯在了他身上,耸动着琼鼻,在他身上不停地嗅来嗅去。
唐舞麟、原恩夜辉、还有叶星澜和徐笠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喔!”
乐正宇和谢邂开始起哄了起来。
许小言被这一幕羞得用双手挡住了通红一片的脸蛋,虽然微微张开了条缝。
“看什么……唔!”魏信陵转头怒骂了一声,还没骂完,就被古月强行用手把脑袋掰了回来。
“古、古月……”
看着整个人几乎都要俯在他身上的古月,魏信陵艰难地吞了一口唾沫,有些结巴地问道:“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