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第九王这等古老前辈一番畅谈,让秦羊受益匪浅,辞别第九王后,秦羊正欲返回祭坛,去祭坛那边,守护闭关修炼的温秋语和孟世静出关时,有侍卫来报,说阿加莎给自己准备了一间寝宫,让自己去休息。
秦羊想了想,摇头拒绝了,对侍卫笑道:“你回去告诉你们女王,就说好意我心领了,待故人闭关醒来,我便会带着他们离去”
侍卫闻言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挽留,秦羊却已随风而去,飞向了祭坛那边。
大祭司伏邑从黑暗中走出,侍卫见状,连忙行礼叩见。
“不必了,他拒绝了?”
“是的,大祭司”侍卫低着头,不敢看大祭司伏邑,伏邑望着秦羊离去的方向,想了想,道:“行,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大祭司”
侍卫躬身离去,伏邑杵在原地沉思了一会儿,转身走进了一处花园中。
月光下,一名女子俏生生地立在大树下,见到伏邑连忙上前行礼,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原先在宫殿中献过一次舞的月蝉。
“你去祭坛那边,装作偶遇,和她结识一番,待会儿我会请王过去,机灵点,懂吗?”
伏邑瞪了一眼月蝉,月蝉有些害怕,行礼应了一声后,迈着小碎步,快速朝着祭坛那边走了过去。
伏邑见状,沉吟了一会儿,转身来到一处行宫前,让侍卫进去通报。
“这么晚了,大祭司还有何要事?”
行宫之中,阿加莎的声音传来。
伏邑思虑一会儿后,拱手道:“是关于秦圣者的事情”
“哦?进来吧!”
殿门大开,伏邑整了整衣衫,迈入殿内,正瞧见阿加莎端在座位上。
“伏邑见过王”
伏邑跪下行礼,态度很谦卑,阿加莎见状笑道:“大祭司不必如此拘束,昔年你接我回来,扶我登宝位,是小莎最信任的人”
“多谢我王信任”伏邑再次行了一礼,这才起身。
阿加莎让侍女赐坐,待伏邑坐定后,这才有些忍不住问道:“秦圣者怎么了?”
伏邑见阿加莎如此迫不急待,心里再次咯噔了一下,沉吟道:“放才我让侍卫去请圣者,入王给他安排的宫殿歇息,他拒绝了”
“拒绝了?”阿加莎微微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打起了精神:“随他去吧,就这事吗?”
伏邑沉思了一会儿,拱手道:“方才我见到圣者去了祭坛那边,估计是去陪他那两位红颜知己去了,那边并无宫殿房屋,所以我寻思着,王要不要下令派人再请,以免怠慢了这位圣者?”
阿加莎没有说话,伏邑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见阿加莎端在座位上,面无表情,心念一转,忍不住道:“方才宴会上,我见王似乎与圣者是旧识,那秦圣者还送了王,珍贵非凡的保命之物,既如此,你们二人百年未见,何不找他去叙叙旧?”
阿加莎闻言刚想说话,又听伏邑笑道:“我王至今未有婚嫁,我观秦圣者一表人才,不光地位尊贵,还身怀非凡伟力,与我王甚为般配,老臣斗胆,想为王做这个媒人,不知王意下如何?”
阿加莎俏脸微红,道:“切莫乱语”
伏邑闻言连忙道:“老臣罪该万死”
“算了吧”阿加莎挥了挥手,叹道:“他今番前来,表现的与我甚为生分,我又何必去打搅他呢?”
伏邑微微抬头,见阿加莎眼中流露出一丝哀怨之色,咬牙笑道:“多半是因为有老臣这等外人在场,所以秦圣者有些许放不开吧?”
阿加莎思索了一会儿,略略点头,随后挥手道:“大祭司,你先下去吧!”
“是,老臣告退,还请我王早些歇息”
伏邑拱手一拜,随后躬身退去。
阿加莎起身,在宫殿中来回渡步。
“难道真如大祭司说的那般,有外人在场所以他才放不开?”
想到秦羊眼下就在祭坛那边,阿加莎想了想,便准备过去看看。
暗中,伏邑见到阿加莎带着随从,果真从殿内走出来了,而且还望着祭坛那边走了过去,心中叹了口气。
“别怪我,这方世界,并非我们的故乡,小莎你现在可是王,不能再对这方世界再有留恋和牵挂,月神族人,还等着你回去拯救呢!...”
伏邑从暗中退去
祭坛
秦羊重新返回这边后,再次来到祭坛不远处,那两间屋子的屋檐下,盘腿坐下,为屋内正在闭关的温秋语和孟世静护法。
刚刚坐下不久,便见一美貌女子从夜色中走出来,秦羊见状微微一愣,看清女子相貌后,这才想起,对方曾是宴会上献过舞的月蝉。
“这么晚了,她跑这里来干什么?”
秦羊有些疑惑,月蝉似乎没有发现屋檐下盘坐的秦羊,她独自登上祭坛,迎着皎洁的月光,翩然起舞,画面美得有些朦胧夺目。
秦羊错愕,忍不住静静欣赏了一会儿,也没有去打搅,跳到一般,月蝉似乎这才发现屋檐下的秦羊,顿时有些慌乱不知所措。
“尊贵的圣者大人,您怎么在这里?”
月蝉连忙走下祭坛,前来见礼,秦羊笑了笑,单手虚托,化出一缕微风,托住了准备行礼的月蝉。
“不必如此客气”秦羊笑了笑,看了一眼屋内在闭关的温秋语和孟世静后,回头道:“我在为我的故人护法,倒是你,怎么来此?”
月蝉偷偷打量一眼秦羊俊秀的脸庞,感觉也不吃亏,脸一红,俏生生道:“奴婢以舞技为生,自然是要日夜勤练,只是不曾想今日圣者大人在此,让大人见笑了”
秦羊暗暗点头,忍不住赞扬道:“你还真是勤奋,不过眼下夜已深,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要是换做别人,或者换做往常,月蝉回一句是,估计两人就此分道扬镳了,不过今日月蝉是带着任务来的,自然是不肯就此离去。
想了想,月蝉忍不住道:“听闻圣者大人,乃地球上之人,月蝉从未出过小月神界,不知圣者大可愿为奴婢讲述一二?”
秦羊愣了愣,也没在意,只是感觉有些奇怪,这深更半夜的,你我孤男寡女,好聊这些吗?
想了想,秦羊笑道:“自无不可,不过眼下夜已深,还是明日空闲之时,我再与你说吧!”
月蝉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她没想到秦羊竟然如此不解风情,又拒绝了。
看了看四周,见大祭司说的王还没有来,月蝉有些急了,忍不住委屈道:“圣者大人刚来这方世界,可能不知道,我们这些舞姬,白日里那有什么空闲”
秦羊微微错愕,沉吟了一会儿,笑道:“好吧,你既如此好奇,我便和你说说”
月蝉闻言长松了一口气,随后两人在屋檐下开始闲聊,多半是秦羊说,月蝉问,秦羊正说着地球上,一些普通人的生活方式,忽然发现月蝉不知何时坐在自己身边,靠自己似乎有点近,顿时愣住了。
月蝉反应过来,连忙笑道:“我为圣者大人捏捏肩膀”
“不用了”
“没事的”
“真不用”
屋檐下,两人拉拉扯扯,就在这时,秦羊忽然感应到有人靠近,抬头望去,正看见阿加莎带着随从朝这边走来。
“阿加莎这么晚了,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秦羊刚想起身,月蝉见到自家女王真的来了,一咬银牙,慌慌张张躲在秦羊身后,一副整理衣服的样子,秦羊自然是不知道身后的月蝉在做什么,他刚想上前去迎接阿加莎,阿加莎远远看见月蝉躲在秦羊背后整理衣服,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阿加莎,你怎么来了?”
秦羊带着笑脸上前,阿加莎却是脸色阴晴不定的望着秦羊背后的月蝉。
“你们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啊?”秦羊有些疑惑,回头看了一眼月蝉,月蝉低着头,红着脸,已经停止了整理衣服的举动。
阿加莎带着随从,铁青着脸上前,目不转睛打量了一眼秦羊和月蝉,冷眉质问道:“没干什么她怎么在整理衣服?”
“整理衣服?”秦羊感觉有些奇怪,整理衣服不是挺正常的吗?
想了想秦羊笑道:“我刚刚和她坐在地上聊天,估计她衣服脏了吧,这有什么奇怪的?”
“哼!坐在地上聊天?”阿加莎气得发抖,寒着眸子望着秦羊,秦羊渐渐意识到不对劲,阿加莎怎么一副醋坛子打翻了的样子?
“我看你和她是躺在地上做别的事情吧?秦羊,想不到你是这种人,以前见你不是挺正经的吗?”
阿加莎冷眸斜视着秦羊,感觉秦羊像是变了个人,百年前,她为了活命,曾屡次勾引秦羊,秦羊表现的都挺正经,知道后来用强,秦羊才屈服。
阿加莎此言一出,秦羊彻底反应了过来,连忙上前解释道:“你误会了,我真没做什么,只是和她做在地上聊了会天”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有什么好聊的?”阿加莎冷冰冰的望着秦羊,秦羊顿时急了,连忙对月蝉道:“月蝉,你帮我解释解释,我是不是对你没做什么?”
月蝉红着脸上前,跪在阿加莎面前,行了一礼,吞吞吐吐道:“奴婢,奴婢和圣者大人没什么,只是聊了会儿天”
“看看,我说了吧,只是聊天吧!”秦羊有些兴奋,内心松了一口气,阿加莎却还是有些不信,俯视着跪在自己的月蝉,冷冰冰的质问道:“说实话!不要吞吞吐吐!”
月蝉回头看了一眼秦羊,低着头,一言不发,见状秦羊有些生气,道:“你逼她干什么,她说的就是实话啊?”
“我逼她?”阿加莎感觉自己要气炸了,怒视着秦羊,转身就想离去,秦羊见状刚想上前抓住阿加莎,但一想到大祭司曾说阿加莎已经成家立业,就有失落。
“是了,她已成家立业,我其实也范不着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