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叠钱送到了高峰的面前,高峰朝着一个保镖看了一眼,那个保镖把钱接过来。
“就这几个臭钱,才三瓜两枣的,你们和我作对?看呐!我刚才和霍启航还说呢,我的车是十一号,一台劳斯莱斯,十台兰博基尼,赵大林能和我比吗?
你们要是拿钱当亲爹,来认我啊,我一定比赵大林大方。因为我穷的就是剩下钱了。”
高峰看着那些小喽啰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这些钱,你们拿着去看病,今后谁敢来孤儿院撒野,不像现在这么客气了,实话告诉你,这块地是我的。”
高峰的声音洪亮,底气很足,如寺庙里子夜时分敲响的洪钟,瓮声瓮响的,很有震慑力。
听声音就是练家子,好像还是一代宗师,吓得小喽啰们磕头如捣蒜。
跪在地上不敢起来,更不敢接高峰手里的钱。
“让你们拿着赶紧拿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给脸不要脸。”铁子拿着钱,甩在了那个拿着大哥大,差点被打死的那个人身上。
刚才说话的小喽啰捡起钱,他朝着大家一摆手,一帮人把拿着大哥大的那个人抬走了。
呼啦啦,一帮人散了,高峰不能走,他得看看院长和孩子们。
“你们在外面等我,我去看看院长和孩子们,然后,咱们找赵大林算账。”
高峰今晚要把事情办利索了,明天的新闻发布会,哪有功夫收拾小喽啰们还有小杂碎。
他和铁子还有保镖们说完,一个人走进院长里,他看见院子里都是石头、砖头、瓦片的。
抬头看玻璃窗,完好无损,才知道这帮小喽啰们,只是吓唬没有冲进去。
还好没有冲进去,如果冲进去就不是这样处理了。
“院长,我来晚了,让你受到惊吓了。”
高峰看见院长了,有些不好意思了,是自己照顾不周,才让小流氓钻了空子。
他抓住院长的手不放松,不知道怎么安慰,浑身发抖的院长。
“没事的,这些混混们,总是来捣乱,今天厉害一些。”
院长见高峰来了,小混混们撤了,才松了一口气,这块地自从被赵大林觊觎之后,就没有消停过。
高峰接收了这片土地,消停了一些日子,自从高峰要举办时装周,这些小喽啰们开始捣乱了。
这些,高峰才知道,早知道没准赵大林,不会这么活蹦乱跳的了。
“院长,为了长治久安,我去找赵大林,这些钱你收下,算是给孩子们压压惊。”
高峰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文包里掏出几万元钱,递给了院长。
他不想说什么了,转身离去,今晚不把赵大林的大腿敲断,他不姓高了。
跟着赵大林一个姓,叫他亲爹。
这是高峰来到这世,发的最大的一次火,要和赵大林和罗占光死磕了。
“高总,你当心啊!”
院长手里拿出沉甸甸的钱,感激高峰的同时,也担心高峰。
遇见小人退避三舍还来不及,为了孤儿院高峰得罪了小人了。
想到这里,无声地哭泣了。
高峰不想说话了,他要打到赵大林,弄得罗占光生不如死,来安慰李院长。
他伸出一只右手,举过头顶,伸出食指和中指,做个胜利的POSE,留给院长一个潇洒的身影。
打开车门,钻进车里,高峰开启着劳斯莱斯,去找赵大林了。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车队,浩浩荡荡,在公路上行驶,成了魔都的一景了,很多人在围观。
“哇塞,太牛逼了,劳斯莱斯耶,我的偶像。”
“十辆兰博基尼,车牌号是连着的,真tmd牛逼。”
“车主是谁啊,哪家公子哥?”
“贫穷限制我的想象力了,不知道豪车值多少钱,是什么牌子。”
“劳斯莱斯,劳斯莱斯,还用我说三遍吗?”
……
围观的人们,议论纷纷,街道两旁挤满了人群。
这样的场景,不亚于节日的夜晚,人们纷纷走出家门,参加各种晚会,观看车河游行。
高峰开着劳斯莱斯,朝着前方行驶,在魔都的正南方,有一个休闲会所,赵大林在哪里嘚瑟呢。
这是一个最新的消息,休闲会所的老板——袁周,给高峰通风报信的。
休闲会所的老板是朱嵘的人,和高峰的交情不错,属于冷月说的那种关系,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
高峰打电话告诉袁周,把赵大林看住,不能让他跑了。
袁周一口答应的,赵大林跑不了的。
刚开始想去他的家,赵大林生性放荡不羁,荒淫无度,家里怎么能容得下他,休闲会所是他的常去的地方。
高峰一边开着车,一边想着赵大林那挨打的脸,怒火中烧,不由得车速开的更快。
劳斯莱斯像一道黑色的闪电,在夜色下,朝着南郊的休闲会所驶去。
从市区的孤儿院到南郊的休闲会所,劳斯莱斯只用了一顿饭的功夫,就停在了会所的大门口。
接着十辆兰博基尼一字排开,停在了劳斯莱斯的旁边,最后是黑色的商务车。
十二辆豪车,停止了会所的大门口,有人看见了,于是一传十,十传百。
会所里的人们都出来看豪车!
“哇靠!豪车大集合耶,谁?这么牛逼,我服了。”
“劳斯莱斯呀,我终于看到它了,爱了爱了爱了……”
“切,赵大林那孙子开着桑塔纳,就牛掰晃腚的不可一世,他也开一辆兰博基尼试试……”
“别提那孙子了,靠着一个干爹,不知道北了,泡妞呢,哈哈哈……”
……
大家围观豪车,高峰不理会,他打开车门从车里下来,径直往大门走去。
“哇塞!帅哥耶,不知道有没有女朋友,你们不要拦着,我要生扑了。”
“女孩子,要矜持矜持懂吗?”
“再矜持,帅哥是别人的了。”
“长得又帅,又多金,我喜欢。”
“帅哥,我要为你生一个小猴子!”
……
高峰听了一耳朵,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纸醉金迷的所在,难有出污泥不染的白莲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