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叫做萨顿山的地方，
位于土星的第六颗卫星，
泰坦星，
我已经完成了此行的全部目标，
但是我准备最后再去看她一眼，
就一眼……
第章
【一眼万年】
我在那里第一次喝到了乙烷的海洋，
当然是经过过滤的。
听布西破说：
——乙烷的海水叫做“醉生梦死。”
——喝了之后，
——人就永远活在滚滚红尘里了。
所以，
从那以后，
我变成了一个很小心的人，
每天出远门，
我都会带上量子匕首。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
——什么地方的水不能喝，
——什么地方的人不能见。
我还记得，
那天，
我准备赌一把，
只为了看她一眼。
我进入了萨顿夫人的寝宫，
世人皆知，
我是俄努斯帝国顶级特工中唯一一个已婚特工，
我有时真的像个唐三藏。
我这时却走进了寝宫。
踩在门口从左往右数，
第18块大理石砖上。
三分二十七秒过后，
可能是出于礼貌，
她推开了门口的珠帘，
朝我走了过来。
——很多年以后，
——我才知道，
——那不是人情，
——是事故。
——莫比乌斯·纪梵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