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黎光重新寄存在自己拼凑出来的蛟躯中,毕竟不是自己的身体,修炼起来进度很慢。但是,它炼化了炽火妖君的心血所化之血蛟,可按本族心法修炼了。黄金蟒没逃过被它吞噬掉的命运。
叶卿按照与炽火妖君的约定,准备好了五十瓶元煞丹和二十瓶紫青百草丹让乌翅鬼帝夜叉给黎光送去。后来,她又自行加了十瓶度厄丹也给黎光。
“琉璃女王,你给我度厄丹做什么?我现在……”黎光很疑惑。
“带着,有备无患。”
“那你要用度厄丹跟我换什么?”
“算了,度厄丹送你的。喂,你学聪明点儿,别轻易就挂了。”叶卿带着白骨妖花赤阳、乌翅鬼帝夜叉、武傀儡暗云及十一名侍女先进了青离安排的战舰法宝中,占据了一层楼。
黎光与青离站在一起。
青离微微屈身,说道:“黎光殿下,您收下琉璃女王的好意吧。墨塵王和红姬公主都已陨落了,尤其是红姬公主临走前,又将自己和墨塵王的妖丹以献祭的方式给了琉璃女王。”
“那木青不就真可继承龙鱼族的王位?”
“琉璃女王并不在乎王位,不过闫海等人确实跟随她多年了。”
青离和黎光也上了战舰。
这艘战舰在云海中穿行,日夜兼程。一个半月后,他们回到镇南王都,降落在极火宫的门前。叶卿下了战舰后带着白骨妖花赤阳、乌翅鬼帝夜叉及十一名侍女熟门熟路的往皎月宫而去。
黎光则随青离去了也离炽火妖君的寰宇宫较近的另一处宫殿——永阳宫。白真早就安排了侍女、护卫,自己也在此等候。
“见过黎光殿下。”
“白真啊,是许久未见了。九哥呢?”黎光坐在永阳宫的正殿上,颇为意外。
“妖君须得半月后才能回归,还请你等些日子。”白真回答。
“原来九哥还未回极火宫啊?”
“是的。”
“黎光殿下,目前是我和白真奉妖君之命主理极火宫的事情,有什么吩咐您找我们就行了。”青离也说。
“好。哎,琉璃女王住那儿?”
“是皎月宫。不过,您若要找琉璃女王的话还是先知会一声夜叉或赤阳吧。女王在皎月宫布下了一些威力不小的阵法。当然,可能是她在研究阵法时随手做的,有的只是捉弄人,有的却要命的很。”青离笑道。
“她还擅长阵法?”黎光奇道。
“当年在辰海,女王就继承了《灵云阵法》的。”青离拱手。
黎光的脸色一变。
不久,青离和白真就离开了永阳宫,各自回到住处。琉璃女王对极火宫熟悉的很,一般都是想做什么都没人敢拦的。
青离和白真自然更不会去拦。
“青离,赫连得罪琉璃女王的事儿解决了?”
“没错!回来前,女王让赤阳给我和赫连发了一些‘奖品’。我们陪女王去风刃山寻宝,那淦凌元君的遗物都落在她手中。淦凌元君与黎光殿下的纠葛也了结,神识落到夜叉手上。”
“那倒没什么。”白真淡笑。
“是啊。”
与此同时,叶卿惬意的躺在皎月宫花园中的一张铺了白虎皮的紫檀木摇椅上,旁边高几上摆了自己喜欢的灵果和几样小点心。白骨妖花赤阳和乌翅鬼帝夜叉则在不远处的石桌旁对坐。
叶卿闹着要在院中晒太阳不是?皎月宫的侍女其实够多了。
玉芙蓉、温宜等十一人有些不安。
“木仙子,我们……”
“温宜啊,这里是妖元大陆你懂吧?人族是在妖族统治下的。虽然你不肯说自己怎么会来的?我也懒得去查了。目前为止,我还未找到回青元大陆的方法。你知道吗?想回去吗?”
“自然是想的。不过,我亦不知要怎么才能回去?在梦魇城的时候,我暗中向红姑打探过,她警告我不要妄想,说是根本回不去了。”温宜叹道。
“回不去了?红姑……”
叶卿是不信的。
“你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吧,平日里不要离开皎月宫。这里有我设的几个法阵,虽然那会儿是想玩玩的。但这里毕竟是极火宫的一个宫殿。极火宫是妖君的,不是我的,更不是你们能放肆的地方。丢了命,我不负责找。另外,安分点儿,别惹祸。”
“是。”
“玉芙蓉。”
“奴婢在。”
“你这张脸在实力不够的时候戴上面具遮着,别做犯忌讳的事,也别异想天开。”
“奴婢不敢。”
“你听得懂我的话,不必装单纯了。一个真正单纯的人怎能在那种鬼地方活下来?当然,本女王不后悔救了你。你大可放心,等回了琉璃王城好好修炼吧。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公平的。”
“是。”玉芙蓉应了。
“都下去。”
“奴婢告退。”温宜、玉芙蓉等人才真的随皎月宫管事走了。琉璃女王带来的人,管事们自是不敢欺辱。对此,乌翅鬼帝夜叉和白骨妖花赤阳也不在乎。武傀儡暗云站在叶卿的另一侧。
“主人,你不喜欢温宜和玉芙蓉吗?”
“从前啊,我对温宜就没多少好感。不过,毕竟是青元大陆的人,能照顾些就照顾些吧,只要她别犯了我的忌讳。看来,要回青元大陆还挺难的。玉芙蓉?赤阳,你空了查一下她跟赫连伟的事。”
“行。”
“夜叉,淦凌元君的神识怎么样了?我费了不少力气才将他‘抢’过来的。不然,黎光那家伙肯定是要把他吞了才解恨。”
“尚好,他的神是唉声叹气的时候多了些。小木,你想问他魔魇大陆的事?还是逼问他可藏了宝物在别处?一个元婴修士的家当应该不差的。”
“先问魔魇大陆的事吧。我见过丁扬和封锦后,心里有些不舒服。你今晚问他,问出什么来别瞒着我了。我既然结成元婴,当年之事就不再是心结。只是,有些意难平。”叶卿叹道。
“是。”
“小木,你对那个人……”白骨妖花赤阳斟酌着。
“那个人?恒天啊。赤阳,你知道的,我从那么早就开始喜欢他了,本以为会有个圆满的结局。谁知道后来会那样?”
“当年的事不能全怪他。”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