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弱点秦淮茹一清二楚:
棒梗、好吃懒做怕回乡下、怕自己改嫁。
以前之所以没拿捏她,主要是担心孩子,其次是传统观念的影响,再加上她本身也不是强势的人。
人不怕苦,不怕累,就怕比。
同样是寡妇,两人一对比,秦淮茹心里不平衡了。
凭啥她过的无比滋润,自己过的无比憋屈。
于是秦淮茹开始思变,想来想去,她发现自己受难的源泉是恶婆婆贾张氏。
把贾张氏赶乡下去,秦淮茹否定了。
因为这样既不符合她的人设,风险还高,搞不好弄个不孝儿媳在身上。
反抗吧,之前秦淮茹一直拿不定主意,性格软的人在下决心做一件事之前总会想太多。
但今天从李晓梅那里她得到了鼓舞。
贾张氏也是外强中干的货,当时秦淮茹就下定了决心。
以后这个家自己说了算。
贾张氏见秦淮茹久久不说话,人又虚了几分,走到秦淮茹面前好声好气的说:
“淮茹,只要你不改嫁,你想要妈怎么做都行,以后妈都听你的还不行吗。”
试探成功,秦淮茹眼里迅速闪过一丝精光。
贾张氏又哀求了几分钟,秦淮茹也怕物极必反,装作被她打动,故作惊喜的问:
“妈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
贾张氏暗自得意,心说装可怜果然有用,先暂时稳住秦淮茹,以后再见机行事。
秦淮茹把贾张氏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她没太在意,狗哪那么容易改掉吃屎,心说以后有的是机会炮制你。
想归想,秦淮茹脸上重新恢复了笑容:
“既然这样,妈,咱们约法三章。”
贾张氏也笑着回应:“嗯,你说,我听着呢。”
秦淮茹竖起右手食指:“第一,洗衣做饭。”
贾张氏抢答:“我来。”
秦淮茹笑容更盛了,中指也了起来:“第二,不许教坏孩子,不许无故挤兑我。”
这里就是秦淮茹的过人之处,不把贾张氏压的太死,让她保留希望。
因此她特意加了无故两个字。
贾张氏满意的点着头:“应该的。”
心里想的却是这个无故好,我老婆子最擅长的就是没事找事。
无名指也竖了起来:
“第三,以后家里出了什么事,您必须和我商量过后才能行动。”
贾张氏想了想,没限制撒泼打滚,儿媳儿又比自己聪明。
有她出主意,再加上自己专业打滚三十年,以后说不定能讹到更多的东西,于是果断的同意了。
屋里顿时一片“祥和”,秦淮茹适时提议:
“妈您看时间也不早了,咱们是不是该休息了。”
贾张氏早想进被窝了,哪里会反对,两人各怀鬼胎的笑着回了里屋。
秦淮茹想的是温水煮青蛙,把贾张氏的家庭地位一点点扒掉。
贾家氏除了想暂时稳住秦淮茹,躺下后她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秦淮茹怎么会变成这样,想来想去,贾张氏认为有人在背后教唆,打算暗中观察一番。
何雨柱神清气爽的起床了,拍了拍娄晓娥仍有些微红的脸蛋:
“这就是乱说话的后果。”
娄晓娥拍掉他的手:
“赶快去给孩子换尿不湿,冲奶粉。”
何雨柱应了一声:“知道了。”
给媛媛喂奶的时候何雨柱看着她已经长长的头发,有了主意。
左右看了看,娄晓娥还没起,雨水在厨房做饭。
回屋拿来橡皮筋和头绳。
俊俊的头发短一些,何雨柱打算给他扎一堆小冲天辫,媛媛头发长一些,何雨柱准备给她扎一根大冲天辫。
第一次扎辫子,何雨柱扎的又歪又丑又慢,雨水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看到何雨柱在扎辫子,她也来了兴趣:
“哥你说,我来弄。”
何雨柱立马化身嘴强王者,不要脸的说道:
“这叫冲天辫,顾名思义就是把头发扎成朝天状,是你哥我刚发明的。”
“俊俊头上扎一堆小的,记住别扎太紧,不然他会不舒服。”
雨水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这还用你说,我扎了二十多年头发能不知道吗?”
冲天辫对雨水来说很简单,三下两下,一个冲天辫就出现在俊俊头上。
何雨柱也没闲着,跟雨水请教如何扎辫子。
雨水先嘲笑了他一番:
“哥你个大男人学这个干什么。”
何雨柱理直气壮的回答:“给我女儿扎辫子不行吗。”
雨水鄙视道:“行行行,你个女儿奴。”
笑归笑,雨水边示范边讲解:
“首先让孩子头向下,用梳子把头发梳在头顶,然后用橡皮筋扎好。”
看何雨柱扎的时候她说着注意事项:
“哥,扎最下面的时候头顶一定要扎紧,如果松了,扎好后容易弯下来。”
“橡皮筋一圈一圈的固定住,圈与圈之间的距离不要太大,不然也会弯。”
冲天小辫本就简单,何雨柱因为金手指作,学的飞快,扎了两个后就掌握了窍门。
雨水奇怪的看着他:“哥你为什么没秃。”
“什么。”何雨柱一时没反应过来。
雨水叹着气:“常言道,聪明绝顶,哥你居然有这么茂密的头发,这不科学。”
何雨柱“勃然大怒”:“好你个雨水,小小年纪心思居然如此‘歹毒’。”
说着就要用手指转她的太阳穴,当看到橡皮筋时,何雨柱阴险的一笑。
到屋内找来碎纸,折成长方形,把像皮筋用左手拇指和食指撑开,将折好的纸放进去,对准雨水的手发射。
“啪”的一声正中目标,雨水叫了一声疼,发现何雨柱的所做所为后,她不甘示弱,发起了反击。
何雨柱怕她打到孩子,把俊俊放在餐椅上,起身向门口跑去。
大冬天纸打在身上没有任何感觉,雨水又不敢朝他脸上打,气的在原地跺脚。
这时娄晓娥过来了,看雨水的模样就知道何雨柱又惹她生气了。
雨水一看救星来了,扬着通红的手背告状:
“嫂子你看。”
娄晓娥先给她吹了吹,又揉了几下,之后才开口问:
“什么情况。”
雨水从扎辫子说到橡皮筋打手,娄晓娥看了看俊俊头上各式各样的冲天辫。
整个人哭笑不得。
这个家有何雨柱搞怪,一直很欢乐,只是他有时候跟小孩子是的,不知轻重。
为此娄晓娥也颇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