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蚝刷完,粉丝也泡好了,把粉丝冲了两遍。
何雨柱开始做蒜蓉粉丝蒸生蚝。
这道菜简单好吃。
先把粉丝一一垫在壳的底部,然后摆上生蚝肉,放上自制的蒜蓉剁椒,用勺子把蒜蓉摊均匀。
最后何雨柱把生蚝放在盘子上,用冷水锅开始蒸。
趁着这个时间何雨柱料理起了鲳鱼。
鲳鱼他准备做个红烧的。
用水把内脏清洗干净,接着在鱼的身上两侧斜划两三刀,随后洒上盐和料酒及姜片腌制。
雨水和星星还没回来,交代了一声,何雨柱拿着瓶子出去打酱油。
打酱油,2008年的十大网络流行语之一。
起源于某个西哥的照片事件,当时广省电视台采访一位市民对此事有什么看法。
这位市民说:“关我什么事,我出来买酱油的。”
经过改编,慢慢成了打酱油。
有两种意思:一种是指与我无关,我什么不知道,另一种是指凑数。
这年代不仅酱油,醋,油等不少东西都是用瓶子打的。
何雨柱一只手提着玻璃瓶子,眨着眼,摇晃着膀子,一副快乐的神情往院外走。
来到副食店,说了句打酱油,店员笑呵呵的调侃:
“何大主任居然亲自来打酱油,难得难得。”
何雨柱没好气的说:“贫嘛贫,麻溜的,哥哥我锅里还炖着菜呢。”
店员大喝一声:“您瞧好了。”
只见他把漏斗放进瓶嘴,左手拿瓶,右手持勺,举到最高,勺往下一斜,酱油哗啦啦的流出,好家伙,一滴没撒出来。
何雨柱鼓掌叫好,这技术让他想起了卖油翁。
回到家打看锅盖看了看,生蚝差不多好了,没有先浇油,而用盖了起来防止凉的过快。
随后何雨柱开始烧鲳鱼,抹了点面粉,放入锅内煎。
两面金黄后,将其捞出沥油,锅里重新放油,加入刚切好的葱姜蒜。
待有香味传出,下酱油,料酒和糖。
之后放水,水稍微有点讲究,要与鲳鱼持平。
大火烧开后,何雨柱将火调小慢煮。
煮鱼的时候又切了半颗白菜,四个番茄。
一个做酸辣白菜,一个做番茄炒蛋。
过一会儿,见鱼的汤汁已经浓稠,何雨柱把鱼盛了出来,锅里的汤勾芡后淋在鱼身上,最后撒了把葱花。
后面的两道菜简单,没几分钟,何雨柱就做好了,闻到香味的雨水赶忙来端菜。
调了个蒸鱼豉油,把它淋在生蚝上,撒点葱花,何雨柱把六七成热的油滋了上去,蒜蓉粉丝蒸生蚝完成。
三大爷吞了吞口水,那是生蚝吧,上次还是十年前柱子结婚时吃的,那滋味三大爷至今难忘。
没想到今天又在柱子家碰到了,豁出这张老脸也要多吃几个。
还有那是什么鱼,见都没见过,不过既然是柱子做的,想来也不会差。
这让三大爷更加坚信跟着何雨柱有肉吃。
冉老师嗅了嗅鼻子,随后开了个玩笑:
“晓娥你真幸福,我光闻着味儿口水都流出来了。”
娄晓娥表面谦虚,实则眉宇间充满了得意:
“这是专门为您做的,平常我们也就吃些萝卜白菜。”
冉老师连连道谢,说最该感谢何师傅才对。
心里却说不愧是一家人,一样的凡尔赛,我要不是在路上碰到何师傅我还真信了。
冉老师情商还是有的,笑呵呵的说:
“就冲这顿饭,我必须得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教星星。”
桌上顿时充满了欢声笑语,只有星星苦着脸。
何雨柱咦了一声,对着雨水眨眼:
“泥猴子今天怎滴如此安静。”
娄晓娥和冉老师白眼,三大爷盯着生蚝,雨水憋着笑:
“有怕的人在呗。”
何雨柱装听不懂的左瞅右瞅:“哪呢哪呢。”
冉老师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娄晓娥警告的眼神,雨水遮着嘴偷笑,三大爷紧盯生蚝,星星头埋的很低,并时不时偷看自己的脸色。
让人羡慕的一家,更让人羡慕的娄晓娥,她多么希望自己也能嫁到这样的家庭。
冉老师知道这只是奢望,没有公婆的家庭不多。
最主要的是何雨柱这种风趣幽默大方有能力疼妻子还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凤毛麟角。
这么好的男人偏偏晚碰了几年,造化弄人。
收到警告的何雨柱恢复了正型,从三大爷开始招呼吃吃吃。
三大爷早等的不耐烦了,其他人刚拿起筷子,他一个生蚝已经夹在了碗里。
冉老师嘴角抽搐,又见何雨柱一家没什么反应,显然已经习惯了他这样。
她有点相信三大爷真尝过粪便了。
嘬了一口生蚝,浓郁的蒜香,无比的鲜味直冲头顶,冉老师忍不住又嘬了一口。
尝了尝粉丝,同样鲜香无比,对生蚝更期待了,刚入口三两下一个生蚝就下肚了,期间还差点咬到舌头。
脸色微红的看了看,见其他人都在和生蚝奋斗,她这才松了口气。
接着她又尝了起其它菜,明明只是普通的白菜番茄,可经过何雨柱的手,再老师却感觉这是她这辈子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
这才知道何雨柱所言非假,他的厨艺堪比国宴。
冉老师不禁怀疑人生,自己之前吃的都是什么玩艺。
她决定了,不收报酬,条件是何雨柱每个月给她做次菜。
就在冉老师感慨万千的时候,桌面了发生了变化。
盘里只剩下了一个生蚝,还被三大爷和星星同时夹住了。
两人你眨我眨的开始眼神交流,众人不明所以,何雨柱当起了讲解员:
“三大爷说我是长辈应该我吃。”
“星星说我是祖国未来的花朵,该我吃才对。”
“三大爷继续说你要学会孝敬老人。”
“星星说爱幼的老人才值得孝敬。”
听着娄晓娥三人的笑声,三大爷老脸挂不住了,忍着滴血的心把筷子拿开了。
星星露出胜利的微笑向三大爷致敬,何雨柱趁他们都没反应过来时。
一夹一嘬一嚼一咽,一个空壳诞生了。
星星若无其事吃起了其他菜,冉老师奇怪的问:
“你不生气吗?”
星星边吃边叹气:“我都习惯了,这届家长是我带过的最难带的一届。”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看到三大爷时再老师想起来了。
这不是班主任的口头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