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三人醉醺醺的回家了,刘光福没成年,只让他喝了瓶啤酒。
心情郁闷的二大爷喝了不少,大舌头的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傻柱我就纳闷了,放着我这个资历能力觉悟都上佳的老同志不提拔,费那个劲培养我这两个不成器的蠢儿子干嘛。”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能不能告诉二大爷我。”
刘光天没什么反应,他对父母早失望透顶了,那个家他一刻都不想多呆。
只想结完婚赶紧分家,自己过自己的小日子。
刘光福很失望,这几年他以为二大爷改了,没想到还是原样。
他想起了刘光天的话:咱爸没变,他好说话了是因为他想让咱们在柱子哥面前说他好话。
悄悄看了刘光天一眼,见他脸色如常,刘光福似乎明白了他为什么总说自己太单纯。
何雨柱笑了笑:“二大爷您喝多了。”
何雨柱忧伤的蹲在雨水门口吐云吐雾,雨水把门插上不让他进。
理由是气不过他先给一大爷装暖气。
更可恶的是娄晓娥还在那里帮腔,何雨柱脑海里唱着一百遍啊一百遍。
明亮的月光撒在大地上,何雨柱抬头望月,低声吟唱: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个美女,没穿衣裳...”
就在他把眼睛瞪的滚圆时,刘光福神秘兮兮的跑来了,小声说:
“柱子哥,走,带你去看好戏。”
“那还等什么。”说完何雨柱跳起来就往后院跑,刘光福紧随其后。
一到后院,就看到几个人蹲在许大茂家窗户下面,何雨柱猫起脚步走了过去。
屋内传来许大茂的嚎叫,何雨柱切了一声准备远离这群变态,听墙根听到男人身上了。
刘光天拉住了他用极小的声音说:“柱子哥你再听会。”
何雨柱耐着性子听了一会,才发现许大茂的声音不太对劲,他流了几滴冷汗。
大概应该可能和自己没关系吧。
下午给许大茂家装暖气的时候,李晓梅把许大茂的情况跟他说一遍。
何雨柱当时就惊呆了,许大茂还有这属性,不过想到他隔一段时间就挑拨自己打他一顿。
何雨柱又觉得这非常合理,把自己知道的一五一十详详细细的告诉了李晓梅。
李晓梅惊的下巴快掉在了地上,意味深长的盯着何雨柱看了半天,最后伸出大拇指:
“何主任,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知道了前因后果,何雨柱感觉再听下去晚饭就白吃了,于是起身离开。
在即将消失的瞬间回头看了一眼:
“许大茂不用谢我,谁让我是个好人呢。”
早饭时见雨水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何雨柱直接给了她两个脑瓜崩。
雨水捂着脑袋怒视,何雨柱自言自语:
“突然想不起来今天要办的事了,算了,等再想起来再说。”
雨水立马娇滴滴的说:“今天要给人家装暖气的呢。”
何雨柱鸡皮疙瘩疹了一地,星星埋怨道:
“姑姑您能好好说话吗,这声音疹的我起了一身疙瘩。”
雨水咯咯笑了,捏了捏星星的脸蛋:
“果然是我哥亲生的。”
星星揉了揉被捏的地方,抗yi道:
“姑姑,我已经长大了,您不能再捏我的脸了,要是把我捏丑了怎么办。”
三人哈哈大笑,两小也跟着傻乐,何雨柱更是调侃:
“儿子,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告诉爸爸,爸爸帮你去提亲。”
星星羞的脸通红,扔下筷子径直往外跑:“我出去玩了。”
何雨柱大声提醒:“去姑娘家要带礼物。”
星星跑的更快了,娄晓娥杵了杵何雨柱:“星星才多大,你就跟他说这些。”
何雨柱正色道:“在农村十五六结婚的大有人在。”
两人很吃惊:“婚姻法不规定男二十女十八才能结婚吗。”
何雨柱撇了撇嘴:“少见多怪,他们又不领证,发点喜糖,有条件的请亲朋好友吃一顿,大家就知道他们结婚了。”
这话何雨柱不是瞎说,他有几个叔叔就是这种情况,后来孩子上学才去领的证。
有意思的,相比于证,农村人更看重婚宴。
你领了证没办婚宴他们会说你这不算结婚。
见两人仍不太信,何雨柱也没做解释,人因为生活环境会导致认知不同。
到了厂门口,科长把何雨柱叫到保卫室,关上门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给了他并小心翼翼的叮嘱:
“看完记得销毁。”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份情我记下了,以后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招呼。”
科长搓着手Y笑:“柱子你懂的,我老丈人。”
何雨柱仔细看了了看科长:
脸色很黑,暗淡无光,瞳孔晦暗,眼白变大,有黑眼圈,眼睛也有浮肿,典型的肾虚表现。
把背包放在椅子上,何雨柱示意科长跟自己学。
太极、深蹲、仰卧起坐、俯卧撑、手心搓热在腰间摩擦。
都是简单的动作,等科长做完一遍,何雨柱接着说:
“如果没时间,每天上下班慢跑也行,回去好好教你老丈人。”
科长面带喜色:“这样就可以了么。”
何雨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调理身体我是专业的。”
科长一囧,他这才想起何雨柱既是师傅也是药膳师,那自己的秘密岂不是暴露了。
难怪他总是提醒自己多休息少运动,感情早看出来了。
泡上枸杞,何雨柱开始翻看文件。
袁正阳:男,1920年生,祖籍豫省项城,个人经历...
看到肠胃不好时,何雨柱笑了。
与此同时。
袁主任进了李主任办公室后大大咧咧的坐下,同时大声嚷嚷:
“我说老李,一大早把我叫来干嘛。”
李主任笑着说:“跟你说说傻柱的事。”
袁主任皱起了眉头,面色不悦:“老李你什么意思。”
李主任示意他别急,慢条斯理的解释:
“傻柱算半个自己人,我希望你以后跟他和平共处。”
“半个?”袁主任很疑惑。“老李,什么情况。”
李主任笑了笑:“老袁,我跟你不一样,对我来说,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只要能为我所用,我就能包容他。”
袁主任一颤,明白了自己和李主任的差距,站起来双手抱拳:
“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