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父能在战乱中做大生意并且给老八送过粮食,眼光和魄力自然不会差的。
原剧中从刚被放出来当天就联系好车船来看,他已经做好了逃离的准备。
如果没有许大茂的举报,估计能全身而退。
看着一脸愁容的娄父,何雨柱突然想到了聋老太太。
这个剧中唯一对傻柱没私心的人,并且处处互着他,老太太在四合院好坏不说,但她真把傻柱当成了亲孙子。
没她护着,傻柱风起初起估计就被二大爷和许大茂整死了。
娄晓娥虽然是个好人,但她对傻柱的感情是不是爱很难说。
两人感情的产生是因为吊桥效应,娄晓娥在港的事业虽然风生水起,可感情路却无比坎坷,经历了许大茂和港夫的出轨背叛,内心早已心千疮百孔。
她来找傻柱非常符合那句话:
如果她历经沧桑,请带她坐旋转木马,何雨柱认为她来找傻柱更多的是想找回那份纯真。
想着想着何雨柱眼一亮,老太太和娄父是认识的,老太太曾评价过娄父:
聪明,在抗战中曾偷偷给老八送粮食。
便跟娄父确定了下真假。
娄父点点头:“确有其事,傻柱你问这个干嘛。”
何雨柱没回答而是敲着桌子思索,娄父没有打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老太太作保,捐出财产,给老八送过粮,这些在风起的时候应该能保下娄家,最终如何选择,还要看娄父的。
于是何雨柱问道:“爸,如果有一天风起了,只有捐出全部财产才能保全性命,您和妈愿意吗?”
娄父大惊失色:“柱子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
何雨柱摇摇头:“没有爸,我只是根据当前形势做出的分析。”
娄父不信,但何雨柱不愿意多说,他也没强求,他知道何雨柱不会害自己。
娄父回忆着这十多年的事,土豪,田地,合营,一桩桩一件件不停的在他脑海中闪过。
将这些拼装起来,娄父这些的年困惑清晰了起来,他发现未来及有可能像何雨柱说的那样。
用颤抖的手指着何雨柱说:“柱子,给我来一根。”
何雨柱帮他点燃后,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又长吁了一口,之后把烟掐灭:
“柱子你是怎么想的。”
何雨柱伸出两根手指:“一是我刚才说的,二是我们以前说的去港。”
“如果去港晓娥怎么办。”娄父忙不迭的问,看样已经做出了去港的决定。
何雨柱指了指自己没说话,娄父表情严肃了起来:
“柱子你别骗我,从小到大我们老两口最疼的就是晓娥了。”
何雨柱不满道:“说的跟我不疼晓娥似的,爸您放心,有我在,没人动得了她。”
娄父想到何雨柱的关系心放了下来,重新恢复了笑容: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说了,你的话我还是比较信的。”
说完娄父叹起了气:“如果可以真不想背井离乡。”
何雨柱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短暂的离别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娄父打趣:“柱子你越来越像个文化人了,说话一套一套的。”
何雨柱嘿嘿一笑:“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我们只能紧跟步伐。”
娄父笑骂:“你小子,领导当习惯了,口号随口就来。”
何雨柱尴尬的挠了挠头:“混口饭吃,混口饭吃。”
“哈哈哈。”心结解开的娄父笑完邀何雨柱下棋。
何雨柱一脸揶揄:“您爸这是自寻死路。”
娄父眼一瞪:“你就不知道让着我点。”
何雨柱先拒绝:“棋场无父子。”随后打趣:“自从娶了晓娥后我就领悟了这个道理。”
“臭小子,狐狸尾巴终于露了出来。”娄父骂道。
何雨柱挤眉弄眼:“彼此彼此,爸别告诉我您当年不是这样。”
娄父语塞,貌似还真是这样,没娶娄母前他在老丈人那叫一个殷勤,娶了后热情度直线下降。
不过在女婿面前他不会服软,嘴硬的吹嘘了起来:
“我还真不是这样,想当年我人帅事业又有成,你外公外婆哭喊着要把你妈嫁给我,你妈也是,成天嚷嚷着非我不嫁...”
娄父越吹越得瑟,舌头也越来越大,完全没注意到何雨柱暗示的眼神。
十分钟后,口干的他拿起茶杯时终于察觉到了不对,机械的转过头。
娄晓娥同情的拍了下他的肩膀:“爸我以前怎么没发现您这么能吹呢。”
说完放声大笑,娄母的笑容中满是杀气,星星没眼色的火上浇油:
“外婆,外公说的是真的吗。”
这一刻娄父体会了被熊孩子支配的恐惧,也明白了星星为啥总是挨打了。
在孩子面前娄母还是给娄父留了面子,咬着牙承认了。
娄父先松了口气,接着苦笑了下,最后脸色煞白,因为他看到了娄母的暗示。
今晚最少三次,不然你就睡一个月沙发。
娄父那个愁,五十岁的男人伤不起,三次还不得要了自己这条老命。
何雨柱嘴角不停抽搐,岳父岳母还玩的这么开吗,玩全不知道罪魁祸首就是他。
这些年经过他灵水和药酒的调理,娄父娄母身体倍棒,五十岁的人四十岁的身体。
身体好本是件好事,但女人四十如虎,男人四十如鼠。
因此用你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吗来形容娄父最合适不过了。
娄晓娥显然也看懂了,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还以颜色:来呀,谁怕谁!
娄晓娥偷偷地伸出五指,何雨柱不屑,做了个七的手势,娄晓娥挑衅的舔了下嘴唇。
现场的气氛越发的诡异,星星左看右看不明所以,于是开口问:
“爸爸妈妈外公外婆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呀。”
尴尬弥漫了开来,何雨柱站起来招呼:
“晓娥抄家伙,趁着妈做饭的时间咱们把暖气装好。”
娄晓娥赶忙跟了上去,娄父转头问星星:“暖气是什么呀。”
星星连比带划:“一根长长的管子通到屋里,在外面烧上热水,屋里就会变得非常暖和。”
娄母说沉吟了一会儿:“有点像暖房。”
娄父点点头,接着抱上两小去察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