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你胆肥了,敢给何师傅脸色。”“马华皮又痒了。”“马华我们等看看何师傅怎么收拾你。”“马华...”
厨房众人越说越歪,甚至打起了赌:
“打扫卫生。”“面壁思过。”“背诵语录。”“下巴豆。”
“下巴豆那个过份了。”刘岚忍不住插嘴:“我师父不会对马华做那种事,最多让他尝尝各种‘新研究的菜’。”
“哈哈哈...”
“师姐你。”马华右手指着刘岚左手捂着胸口“噗”的喷起了唾沫。
“师弟节哀。”刘岚嫌弃的后退两步:“安心的去吧,你媳妇我会帮你照顾好的。”
马华卒。
“刘岚你不愧是何师傅大徒弟,腹黑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杨师傅打趣。
“跟了师父这么多年,总得学点什么吧。”刘岚跟他斗起了乐子。
“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咱们厨房的人都会变成何师傅的形状,到时候。”杨师傅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
“这样不挺好吗?”小马说话了:“至少大家很欢乐。”
“没错,何师傅一回来氛围都不一样了,感觉挺好的。”大部分人持此类观点。
李奎勇戳了戳装死的马华:“马哥,何师傅这么不靠谱吗。”
“这么跟你说吧。”马华面色古怪:“你可以永远相信我师父,但是。”
“我说但是。”马华伸出手指晃了晃:“有事时师父最可靠,没事时师父最腹黑。”
“他能把你坑的不要不要的,而且他那张嘴特别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能把你说的一无是处。”
“说的你怀疑人生,说的你觉得你自己都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李奎勇瑟瑟发抖:“有那么可怕吗?”
“就是那么可怕。”马华眼角带着笑意,忽悠小白兔的感觉原来这么爽,难怪师父喜欢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要学这个,我要好好观察师父,我要拿本子记下师父装X的话,等我学会了这招,我就可以,嘿嘿嘿,马华陷入了无限遐想。
“真有那么可怕吗?”
“当然了,我师。”说到一半马华定住了,机械般的转过头,看着身后笑眯眯的何雨柱,他哭丧着脸:“师,师,师父。”
“可以呀马华。”何雨柱仍旧笑眯眯的:“胆儿越来越大了,都敢在背后编排我了。”
马华感觉背后阴嗖嗖的,他立马抱拳求饶:“师父我错了,怎么处罚我都认了,只求您在小师弟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知道要脸你还在背后编排我。”话是这么说,何雨柱却转身回去继续打盹:“今天看在奎勇的份上我不罚你了,再有下次。”
“再有下次我抄十遍语录。”马华求生欲拉满。
“何师傅,麻烦您过来一下,有事跟您说。”一个陌生小伙子在厨房门口喊道。
何雨柱过去后,那人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
“我知道了。”说完把那人打发走了。
“师父什么事。”刘岚几人围了上来。
“这人你们认识吗?”何雨柱没回答问起了刚才那人的情况,众人皆摇头。
何雨柱有些诧异,不过又一想也正常,上万人的厂,不认识的太多了。
“该干嘛干嘛。”何雨柱继续回去咸鱼。
中午他如约来了小仓库,看到在那等着的是袁主任,他一头雾水。
这老家伙找自己来干嘛,别告诉我是来讲和的。
袁主任笑容满面的打着招呼:“柱子你来了。”
“哟,袁大主任您约我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不会想杀人灭口吧。”
袁主任嘴角抽了抽,这个傻柱,说话还是那么损,脸上笑容不变:
“柱子你说的哪里话,哥哥我叫你来是给你赔罪的。”
“上午把光天踢回来,下午跑来给我赔罪,袁主任您能告诉我您怎么想的吗,您不会以为我的智商和您在同一条水平线上吧。”
还有半个月他就要倒霉,何雨柱懒得跟他虚以委蛇,说话句句带刺。
难怪老杨受不了你,你这张嘴换谁谁都受不了,为了大计,我忍,袁主任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继续笑着说:
“柱子你误会了,刘光天的事和我没有一分钱的关系,是老杨一手操办的,我如果要弄他需要等到今天吗?”
我倒要看看你在搞什么鬼,何雨柱故作沉思,过了一会儿点点头:“说的也对。”
颠大勺的就是颠大勺的,一句话就被哄住了,袁主任不屑的扬起嘴角接着挑拨:
“我来是想告诉你,小心厨房的那个胖子,我已经通知他盯你的饭盒了。”
“等等。”何雨柱拍了拍脑门:“我有点迷糊。”
“你先让胖子盯我,然后又来通知我小心他,好家伙,您这是在演双面人呀。”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袁主任内心无比抓狂,等我拉拢完厨房的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唉。”叹了口气,袁主任苦起了脸:“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说实话柱子,养猪场食堂主任以及现在搞你都不是我的意愿。”
“全是李主任一手策划的,我只是个背锅的,你当过领导,应该知道有人唱红脸有人唱黑脸。”
见何雨柱若有所思,袁主任十分得意,为自己临时把李主任拉进来点赞,他加大火力:
“柱子你不妨仔细想想,没有李主任点头谁敢动你。”
“得罪人的事他全都交给我他却在那装老人,今天也是,老杨出主意,李主任给我下命令。”
“再跟你说句实话,我跟李主任一直面合心不合,我和他竞争过副厂长,因为背景不如他,所以你懂的。”
“他早就想打压我了,我呢也不能坐以待毙。”
“贵圈真乱。”何雨柱吐槽道,然后摊了摊双手:“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我只是个厨子。”
你还知道自己是厨子,要不是顾及你背后的关系和想利用你拉拢厨房的人,我看都不看你一眼。
“我没别的意思,一来我不想再背锅了,二来冤有头债有主。”
“话我就说这么多,信与不信你可以去调查。”
言多必失,谎话真真假假最难辨,袁主任显然也知道这点,说完他潇洒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