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解的挠了挠了头,不就是问个问题,于莉你脸红个屁啊。
等等,脸红!
何雨柱看了看坐立不安的阎解成,又看了看脸红的于莉,心里冒出个想法。
不会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吧,阎解成出问题了?不对呀,他记得剧中阎解成有孩子的,有孩子就说明他没问题。
目光又在两人间徘徊了一会,于莉仍旧脸红,阎解成看他的目光中夹杂着仇恨。
何雨柱摩挲起了下巴,看样真和自己有关,自己没在这方面弄过他,他怎么会算在自己头上呢?
回忆着和阎解成的矛盾,当想到新婚的炮仗敲窗户时,何雨柱嘴角抽了抽,不会是那晚阎解成留下后遗症了吧。
何雨柱仔细想了下,还真有这个可能,他正兴奋时受到惊吓,而且还是两次。
这仇结大了,难怪他一直针对自己,这要是换成自己能看好还则罢了,看不好宰了对方的心都有。
如果换许大茂自己会多喝两杯庆祝庆祝,毕竟这货一直想弄死自己,阎解成自己和他只是邻里矛盾。
打两顿收拾收拾就得了,害人绝户和不能体会男人乐趣的事不能干。
“阎解成,你是不是。”看到满屋的人何雨柱立马闭上了嘴,万一是真的,自己在当众说出来,阎解成说不定会发疯。
站起来手一招:“阎解成你出来一下,我有点事问你。”
“柱子,有什么事不能在这说吗?”三大爷担心何雨柱对阎解成对粗,赶忙开口阻止。
何雨柱手一摆:“涉及到个人隐私,我只能单独问您家老大,三大爷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在远处看着。”
“行吧。”三大爷起身跟了上来。
“爸我也去。”于莉追了下来,她一听到个人隐私就知道何雨柱猜出了原因,阎解成因为这个有多恨何雨柱她一清二楚,每次提到他都恨的牙痒痒。
于莉怕两人动手,这一动手恐怕没有了和解的可能。
65年为了能去肉联厂工作于莉专门研究了何雨柱的性格,发现他这人只要不惹到他怎么都好说。
惹他的人他会根据威胁程度给予不同程度的反击,而男性问题是男人的底线,于莉不确定阎解成能干出什么事儿。
万一他说了威胁何雨柱孩子和娄晓娥话,估计下场不会比许大茂刘海中好。
三大爷见于莉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欣慰的点下了头,老大夫妻感情蛮不错嘛。
来到门口一颗下大树下,何雨柱用试探的口吻问道:“解成,你是不是那方面出了问题?”
“我没有,我好着呢。”阎解成像炸了刺一样大声否认,而后紧咬牙根死死的瞪着何雨柱。
不会打起来吧,于莉担忧的同时不自觉的往前迈了几步,三大爷拦住了她:“男人的事最好让他们自己解决。”
“可是爸。”于莉刚开口三大爷便打断她:“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柱子在看病方面不比医院的医生差。”
于莉诧异了,三大爷扶了下眼镜:“姜还是老的辣,柱子的话一出,我和你妈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半辈子岂不是白活了。”
婆婆也知道了,丢死人了,于莉红着脸低着头用脚尖在地上碾啊碾。
看样真是那方面出了问题,这倒霉孩子,何雨柱在心里替他默哀了三秒钟,不过这货也真能忍,换成自己早动手了。
“阎成别激动,听说我。”何雨柱解释道:“我学药膳的时候也学了医,现在偶尔还会去李叔的药铺帮忙看个病抓个药。”
“你会这些关我什么事。”阎解成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何雨柱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到这时候还不承认吗,讳疾忌医你应该学过。”
阎解成指着他威胁道:“傻柱别以为我打不过你你就可以乱说话,信不信我明天到厂里告你。”
何雨柱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不过他今天是来解决问题的,为了不再刺JI阎解也,他忍住了。
一脸严肃的问道:“解成你是想重振男人雄风还是想面对于莉那张失望的脸,一辈子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我。”阎解成揪着头发蹲下了,过了好久他重新站起来,语气有些发抖:“傻柱你真能治好我?”
何雨柱双手背负答非所问装起了高人,一口笃定:“你是在新婚夜受惊留下了后遗症。”
“对对对。”见何雨柱一下说出了自己的症状,阎解成激动了起来,双眼发亮的看着他,语气仍旧发抖:
“傻柱你真有办法?”
何雨柱笑了下:“那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配合配合。”阎解成头点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傻柱你说吧,我该怎么做。”
“先把你的情况详细说一遍。”
“额。”阎解成不好意思的擦了擦鼻尖,之后吸气呼气提升勇气。
一开始何雨柱还笑着鼓励他,两三分钟过去了阎解成还在重复呼吸气的动作,何雨柱上前就是一脚:
“我现在是医生你是病人,有什么问题赶紧说。”
阎解成脱口而出:“我其他时间正常,就是外面有动静的时候特别容易走火。”
贱皮子,好言相劝不听,非得挨两下才老实,何雨柱先吐槽了下,接着思考起了对策。
很快抬起头,在阎解成充满期待的眼神中开口了:“我帮你配副安神用的药,你的问题主要出现在心里上,你这个人本来胆就小,又受到了惊吓,所以你内心很敏感。”
“因此你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外面,而不是正事上。”
“柱子哥您厉害,我的情况跟您说的一模一样。”阎解成称赞道。
何雨柱瞥了他一眼,真特么现实,有事柱子哥,没事你傻柱,不坑你两下我良心不安。
何雨柱眼一瞪训斥道:“别废话,听我说。”
“哦。”阎解成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何雨柱接着说:“第一周喝药不要行事,第二周行事尽量选在下半夜,行事之前做五分钟的冥想。”
“深吸一口气深呼一口气刨除杂念,脑子里默念:我能行我能行。”
“等下夜半正常了再改到上半夜,程序依旧,如果还有顾虑塞个棉花之类的堵上耳朵,没问题后可以尝试把棉花去掉。”
“还有。”何雨柱想了想,示意于莉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