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飞身,露维娅格丽塔瞬间朝着间桐雁夜接近了过来。
与此同时无数颗蕴含有宝石魔术的彩色宝石也被露维娅格丽塔抛向了半空之中。
“直接就是动真格吗?”
海涅的眼神微微一凝,视线也是更加的专注了起来。
“在怎么说也是一位主任,虽然是说现代科的……”
欧洛克·西沙门德回头朝着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方向望了一眼。
而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却好似没看见欧洛克·西沙门德的目光一样,丝毫看不出他的脸上有什么在乎的模样,又或者说对于欧洛克·西沙门德这样不屑的视线,他早已在数年间习惯了。
“露维娅格丽塔我记得你应该也是时钟塔的学生吧!!!”
间桐雁夜对着飞身而来的露维娅格丽塔微微一笑。
听到间桐雁夜话语的露维娅格丽塔,面色也是微微一愣。
还未待她多说些什么,如同刀尖一般的锋利气息瞬间划破了她的脸颊。
“所以……”
锋利的气息划破露维娅格丽塔的脸颊,就在第一滴血珠滴落的一瞬间……
强悍的大手瞬间抓住了露维娅格丽塔的头颅。
强烈的疼痛感瞬间压迫在了露维娅格丽塔的神经之上。
“就让我来教一教你,什么叫做尊敬师长吧!!!”
“砰!!!”
如同炮弹一般的身影瞬间被砸进了城堡的墙壁之中。
烟雾缭绕,擦拭了一下手掌的间桐雁夜回头对着众人微微一笑。
而在他的身后,剧烈的爆炸声顿时响彻整个城堡。
正是之前露维娅格丽塔所扔出的宝石魔术,只不过间桐雁夜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所以直到现在这些宝石魔术才开始落地爆发。
这是何等强大的实力,这是何等剧烈的震撼……
僵硬的面容,心脏的剧烈起伏。
无一不在说明着,在场众人内心的强烈震撼。
哪怕是早就对间桐雁夜实力有所了解的君主埃尔梅罗二世都呆愣了片刻。
“果然不愧是在传说中在远东举行的魔术遗式圣杯战争当中活下来的男人吗?”
“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凭借的是智慧,而这个男人凭借的是……绝对的力量!!!”
欧洛克·西沙门德对着身后的仆人略微示意,身后的仆人也是跟着欧洛克·西沙门德离开了大厅之中。
欧洛克·西沙门德一离开,大厅中的众人也是深深的朝着间桐雁夜看了一眼,然后也是各自散去。
所以等到愤怒的露维娅格丽塔从废墟之中爬出来的时候。
大厅之中早已空无一人。
除了一团黑色的阴影好似在暗处对着露维娅格丽塔虎视眈眈。
就当露维娅格丽塔准备前去一探究竟的时候,那团黑影也是朝着远处跑了过去。
而在这时身体之上传来的剧烈痛苦也是终于灌注在了露维娅格丽塔的大脑之上。
剧烈的疼痛也是让露维娅格丽塔不得不放弃追寻黑影一探究竟的想法,而是转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中。
回到房间之中的君主埃尔梅罗二世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在场众人的心理变化,而这也是他之前极力想要避免的。
虽然在露维娅格丽塔的影响之下,间桐雁夜暂时以绝对力量震慑了全场。
但是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清楚,财帛动人心,更何况是传说中剥离城城主革律翁的财产。
间桐雁夜震慑得了这些人一时,却震慑不了一世。
他们必然会在某个时刻达成共识,然后共同出手率先将间桐雁夜清出棋盘。
至于间桐雁夜不争夺遗产的可能,别说他们不相信,可能就连间桐雁夜自己都不会相信吧!。
甚至如果不是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猜测到剥离城的一切只是一个陷阱的话,可能君主埃尔梅罗二世自己现在都已经变得疯狂了起来,只为了得到剥离城城主革律翁的遗产,以求还清债务。
那么如果间桐雁夜被那几人联手清场之后……
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咪了咪眼,然后大口喝起了手中的啤酒。
他的目光朝着桌上望了过去,在哪里正放着一封洁白的邀请函,正是死去的化野菱理的邀请函。
他静静的端详着这封邀请函,思绪也是再次回到了之前的案发现场。
挂在天使之上的化野菱理不仅仅失去了她的眼球,而且还失去了一副眼镜!!!
一副悬挂在化野菱理脸颊之上的眼镜,一副普普通通的女士眼镜。
但是就是这么的一副女士眼镜,让君主埃尔梅罗二世从化野菱理的死亡之中发现了什么。
只是即便君主埃尔梅罗二世发现了什么,但是当时在大厅的时候,他依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默默的将这件事情藏在了心中。
因为他知道有些事情叫做祸从口出!!!
如果是他一个人的话,他自然也是无所谓的,但是……
远处银色头发的少女好似感应到了什么,缓缓抬头朝着君主埃尔梅罗二世这边望了过来。
“师傅?”
……
而于君主埃尔梅罗二世那边的安静相比,间桐雁夜这边就显得热闹了起来。
早早到来的欧洛克·西沙门德正和间桐雁夜交谈着什么。
只是从间桐雁夜那平淡的面容看来,似乎对欧洛克·西沙门德说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的感冒。
“你们信不信,现在的欧洛克·西沙门德绝对在君主埃尔梅罗二世的房间之中!!!”
等到欧洛克·西沙门德失望离去的时候,间桐雁夜也是随意的对着身旁的两人说道。
“不会吧!”
“君主埃尔梅罗二世是出了名的实力弱小,我倒是觉得欧洛克·西沙门德现在应该会去找海涅结盟吧!”
“毕竟海涅在时钟塔之中也是有着骑士的威名!!!”
安娜思考了一下也是说道。
“是吗?”
间桐雁夜笑了笑,并没有否认安娜的回答。
但是熟悉间桐雁夜的两人同样明白,就凭间桐雁夜的这个表现,就已经否认了安娜的回答。
安娜也不恼,毕竟她的发言也仅仅只是出于惯例一般的发言。
其中进行了多少思考,运用了多少智慧,可能就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