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水葫芦湾。
天冷了,来钓鱼的人,也少了。
夏天的时候,水葫芦湾的钓点常常爆满。今天陈放他们过来,就三个人在这边钓鱼。
冬季钓鱼有些小技巧。
如果是在开阔水域,就比如大型水库这种地方,要选老钓位。
经常有人钓鱼的位置,才会聚鱼。
然后要选朝阳的地方,也就是太阳可以晒的地方。通常选在北岸……
大竹村的地理位置就在仙女湖水库的北岸。再找个面朝太阳的老钓点就好了。钓点选在了陈放他们之前制作钓点的对面……
陈放他们之前做过三个钓点,那主要是钓夏鱼。
陈放选了钓位,开始打窝。用腥味和酒味比较大的窝料,鱼饵就用蚯蚓。主要钓鲫鱼。
水葫芦,一种喜欢浑浊污水的水草。
但它不一定只生长污水里。
像陈放家的大塘,里面原来也有水葫芦。
水葫芦在污水里面极容易泛滥成灾。但在清水里面,繁殖很慢。
水葫芦湾里面的水葫芦,已经少很多了。随着时间,明年可能就会全部消失。
陈放打了窝,拿出米的软竿开钓。
之前,周柏看到陈放不要碧莲的用软竿子遛小鲫鱼,也在网上买了超软竿……
冬季的鱼口是真滴不好。
窝子里明明有鱼,陈放愣是守了十几分钟,才钓到第一条。一条四指宽的板鲫……
陈放这边开张了。
张晨和周柏也陆续开张了,全都是鲫鱼。
这边的麦穗很少。
水葫芦湾这边的水葫芦,对麦穗没什么吸引力。麦穗更喜欢在浅水,岸边多杂草的地方。
一点过出来,钓到下午五点过。陈放钓到7条鲫鱼,都是三四指的小鲫鱼……
周柏钓到5条鲫鱼,有条1斤2两的龙鳞鲫,收获最大。
张晨钓的尾数最多,钓了十几条,可是和陈放一样,全都是小鲫鱼。
收拾东西回家,赵吉阳她们已经回来了,刚喂完鱼。
陈放在鱼池区下了车,到山涧生态池看看。
水泥鱼池那边还在泡池子。山涧生态池,水流从上往下流淌,一个池子经过一个池子,水流量很大,每秒个立方左右。
生态池的水,清澈见底。水下是河沙,鹅卵石,还有很多超级大的一个人抱不动的巨大鹅卵石。
流水生态池,每条水坝那里形成小瀑布了,生态池的溶氧量超级高,接近饱和的状态。
温水10摄氏度,水的溶解氧饱和值好像是11mg/L。溶解氧饱和值不等于最大值,水的透明高,又是流动的,水中含氧量是可以超出溶解氧饱和值的。但水如果静止,超出饱和值的氧气就会形成气泡溢出……
在天然水体重,超出饱和溶解氧的水体并不罕见。
水温低了,雅鱼的活力不高,看起来像是半冬眠的状态。投放了食物,过来觅食的雅鱼也不是成群结队……
总的说来,这些雅鱼来到新的环境,还在一个适应的阶段。可能是鱼自身的原因,已经死十几条了。这就是好几千块钱……
今天还好,没有死鱼。
将成品肥鱼养成瘦鱼,好卖高价,期间死掉一些鱼,太正常不过了。
就是吧,这个大规格的雅鱼,太贵了。死一条,直接亏损300元左右。十条就是3000元……
在鱼池里转悠了一圈回去。
周柏和张晨杀好了鱼,今天钓回来的鲫鱼。大鲫鱼去鳞,小鲫鱼处理干净内脏就行,做了一锅鲫鱼汤。
“喂,小叔……好,好……您杀几头啊,好的,给我们留半头。”正吃着饭,张晨小叔打来了电话。
“啥事儿?”周柏问。
“张晨小叔来的电话,喊我们明天过去吃杀猪饭。明天杀两头猪,我让小叔给留半头。”陈放道。
“喊我了没?”周柏嘿嘿笑道。
“喊了。一起去……”
“我要不要也买一些猪肉?”
“我买半头了,你还买来干啥。张晨那边也有猪,还是土养的土猪。土猪不是更香么。”陈放说着看向张晨:“你那边的土猪多少斤了?”
“买的时候快一百斤了。现在,一百三四应该有的。”
……
冬至了。
冬至吃羊肉,杀早猪。
今天村子里好些人杀猪……
冬天的被窝,多舒服的,根本不想起来。
陈放也懒了,如果可以安逸,谁喜欢每天忙忙碌碌呢。
陈放的怀里,赵吉阳还睡着。她脸上的婴儿肥,越来越明显,越发显嫩,可爱。好像这几个月长得肉,全长到了脸蛋上。
陈放邪恶的爪子伸进了赵吉阳的睡衣,堪堪一握的柔软,还是那么点儿大。
赵吉阳醒了过来,睁开她漂亮的眼眸,有些迷糊的看着陈放,伸手抱住了陈放,撒娇的道:“亲亲。”
陈放亲了她一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
“几点了。”赵吉阳睡的有些迷糊了,揉了揉眼。
“八点过了。”
“是不是要起来了。”
“还早。”
今天没什么事,两人睡到快九点钟了,这才起来。
洗脸,刷牙,陈放到厨房做了两碗蛋炒饭:“我小舅明天生日,一起过去耍。”
“嗯,嗯……”赵吉阳点头,吃着蛋炒饭。
饭还没有吃饭,周柏就打了电话过来:“你们还没出发啊。”
“马上。”
“猪都杀完了,快点过来凑牌局。”
吃过饭,陈放给张晨打了个电话,他和张瑶住在小瓦房,早就喂完鱼,也已经出发过去了。
张晨小叔杀了两头大肥猪,这是开年买的猪仔,养到现在。
陈放过去的时候,猪肉都快分好了。
三叔和二叔正在处理猪下水。
陈放老爸也在,在帮着分肉。
陈放带着赵吉阳过去认人,先去见了太公。
父辈叫叔叔,爷爷辈的自然叫爷爷,曾祖辈的就叫太公。还有被曾祖高一辈的,如果不是直系,在他们当地也叫太公。
见了太公,老爷,就没什么事了。
“你们怎么才来。”周柏在灶房帮着烧火。
“睡晚了。怎么没打牌?”陈放抬了个小凳子过去,烤火。
“全都忙忙碌碌的……下午打。”所有人都在忙,现在开一桌牌局,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