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迷失
子吟倒抽着气,妻子动作粗暴得让他小腹震颤,然而尽管是要受不住了,子吟还是把嘴唇抿得死紧,只间或泄出一些破碎难受的呻吟。
怒洋就冷冷的凝视着他,再次逼他喊——镇军。
你在大哥面前,可不是这般不情愿的。他就拍打着那饱满的屁股蛋儿,故意在言语上为难,还是面对着我,就要耍犟了?
子吟默默的垂下眼,听着妻子冷酷的说这话,然而他的表情,却仿佛是比自己更加难受,子吟就蹙起了眉,只是愧疚的抬起双,紧紧攀抱住怒洋。
呜……唔、………
怒洋怔了一怔,就感觉着从子吟身上传来的温暖,以及熟悉的味道,他眼眶便微微的红了,他勒抱着子吟的腰,凶器便就长驱直入、挤压到深处。
他们这对夫妻,到底是为什么…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怒洋按着丈夫的后脑勺,粗蛮强势的与他亲吻,同时挺着腰,正是大开大合的动了起来,子吟倒抽口气,泪水就下意识的落下,然而他却是低低的注视着妻子,贴上他的唇,伏低示好的亲吻。
唔……呜……
腹部不住被顶动,使子吟混身酸麻难受,而怒洋虽亦感到肉体的快活,然而那种欢愉,却是并没有让他生起任何的喜悦,夫妻间的行为只余下泄恨之意,甚至是子吟前头早就萎微的垂下,怒洋也是不管的。
……呜…………嗯…不……啊……
这种粗暴的干法,让子吟只觉着痛,还有腹部的难受,怒洋冷凝着脸,打木桩似的狠狠捣鼓,只是要把那积压着情绪宣泄出来。
怒洋感觉到自己要缴械了,就紧紧抱住子吟,沉重而缓长的一阵吐息,二人身上,也都布满了汗水,子吟抖颤着身体,能感受到身体里散溢的热流,紧绷的身体便终于能放松下来,他便无力的伏在了椅垫上。
缓了一会儿,怒洋才抽身而去,这逞了欲望,却是没有一丝往昔的甜蜜,他就垂下眼,冷声道,我让你喊镇军,你倒是不愿喊了。
子吟就微微抬起头,看向了他,我若喊了……你、就要更难受了。
怒洋却是扯了扯唇,回道:我现在……图的就是难受。
子吟心里,就更抽痛起来,他抬起,想要抚抚妻子的脸,然而怒洋握着他的,长眼睫就垂了下来,贴着那心的软肉,轻轻的啃咬。
子吟。怒洋就低声问道,……你还爱我么?
子吟表情怔了怔,就感觉胸口压着一块大石,沉甸甸的难受,他点了点头,便道,当然爱的。
怒洋眨忽了那眼睫,就咬着心一小截的皮肉,牙关越发用力,竟就生生的,把那块皮肉撕咬下来了。
掌心登时传来鲜明的痛楚,怒洋那形状优美的唇上,便就蘸了鲜红的血,从嘴角、从心蜿蜒流了下来,然而二人的目光,却都是怔忡的看着彼此的。
怒洋喉结动了一下,竟就把那一小块的皮肉咽下去了,他看着心那鲜嫩的伤口,便探出舌头来,轻轻去舔那渗出的血。
子吟感觉着心的痛楚,以及柔软的舌头轻轻扫过的触感,可他始终是顺从的,就看着妻子的作为。
即使娘儿要把他生吃了,子吟抚心自问,他还是爱对方的。
他疼爱子良、爱慕而祟拜大哥,可对于怒洋,子吟就总抱着做丈夫的心态,要照料对方,与他携一辈子。
然而怒洋越发激烈的妒嫉,甚至猜疑所有与丈夫有接触的男女,就教子吟越发的为难,他也知道,夫妻间已经失去信任了,即使他保证不再见子良,妻子却还是要瞒着所有邳县的事,
就怕他和子良藕断丝连。
这是子吟种的因,而如今,眼前就是他承受的果。
血的腥毡味儿,并没有使怒洋的心绪平伏下来,他咽下了一口子吟的皮肉,却是觉着早该如此,丈夫本来就该属于自己,武子良、大哥、二哥,肯定都没有如此尝过子吟的味道。
怒洋就把子吟从车上抱下来,在二人的小家留夜,他说子吟太浪了,这样的状况回白家去,又是去招二哥的。
我知道你不够。怒洋就垂着长眼睫,冷声道,我、大哥、二哥,个人你都不够,这才一次,怎么能满足你呢?
子吟紧紧抿着唇,被妻子稳当的抱住,外套盖住腰下光裸的地方,然而掌心却是犹带着火烫的痛,走路的时候,血就滴到了那石板地上了,大腿间一阵的黏腻,也是教他十分的不适。
二人进了小家,便直接上二楼的卧房,怒洋把他欺在床上,再一次狠狠的弄他。
子吟就趴伏在床上,给妻子肆意的摆布,彻夜无眠的缠绵。
等你不爱我了,我就住。
怒洋语气冰冷的说着,却是不知道自己期望的,是在百般折腾后,子吟依然能爱他?还是彻底的厌憎他?
盛京白家主营
二少帅,美国领事发来了关于华盛顿会议的邀请函,请你过目。
白经国从止戈里接了那信,看了一阵,却是突然问道,子吟看过这信没有?
吕止戈怔了一怔,就道,这信我是从军处拿的,不过按照程序,该也发了一份到子吟桌上,他也许…还没有看吧?
大哥信任子吟,亦器重他的翻译才能,但凡是外国领事来的书信,也都交由子吟过目、批阅,白经国想了想,便就道,那就喊子吟过来,正好一同谈谈这华盛顿会议的安排。
吕止戈说了声好,便着副官去唤子吟来了,谁知那副官去而复返,却是回道:武院长不在书记处。
吕止戈有些意外,可随即就道:可是有别的事,外出去了吗?
那副官就摇了摇头,书记处的人说……不知道。只是他们从昨天,就没见着武书记了。
子吟从更早以前,已不算是吕止戈的部下了,因为身兼多个职务,他总是自行编排工作的日程,并没有向任何人报告行踪的。
然而以他认真勤奋的性情,不管多忙,也总要回书记处清理每日囤积的书,吕止戈听那副官如此说,就与白经国对看了一眼,道:这么说来……这两天的军议,武院长也并没有出席。
白经国皱起了眉,随即召副官进来,让人到食堂、教场打听,看这两天,可有人见过子吟,而书记处的同僚就道:武书记前几天都是在办公处过夜的,就这两天…没有回来。
白经国沉下了脸,是惊觉事情不妙了,想到日本人曾从军营把四弟和子吟掳走,就怕这样的事情要再次出现,毕竟伊贺已经绑走不破了,故技重施,也并非不可能的。
而且,还是在大哥北伐的敏感时候。
白经国表面冷静,内心却是已做起许多的揣测,在确认子吟这两天并没有到主营来时,他便往防线打电话,是打算通知弟了,谁知马鸾凰回覆过来,却说怒洋也有两天不来了,并没有交代是什么原因。
白少帅是防线之首,他不来办公,也并没有谁敢置啄,马鸾凰知道怒洋跟子吟最近又闹不和,这回还严重到分居了,也是见怪不怪,谁想到他两天不来,竟是跟子吟一同的失了踪影?
二少帅……这不对劲。吕止戈听得竟是如此,表情也就严峻起来,该不会他们一起出了意外吧?
白经国沉着脸,当下是不想往这方向
想的,然而如今以白家与伊贺不和的关系,却是让他不由的担心,他就与吕止戈说,我今儿去四姨太处看看,若她亦不知道二人下落……再发散人在京城里搜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