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的藤蔓与陈子凡的血刺缠绕,战斗,互相穿刺,互相攻击。
但显然,荒原落了下风,只是他瞬间从背后召唤出一道藤蔓,那藤蔓对准那些个载满食物和酒水的木箱刺去,瞬间那些食物酒水就被吸干,那些能量顺着藤蔓源源不断输送入荒原的体内。
陈子凡见状知乎内行,这能力他妈比血族还像血族。
但下一刻,陈子凡就用出了力量。
血液,也是陈子凡身体的一部分。
他通过领域控制了血刺尖端内空气压强的含量,一瞬间产生了血爆。
“我没时间和你耗下去。”陈子凡冷冷说着。
骤然的血爆令荒原猝不及防,被炸的身受重伤。
地上能够补给的食物也已消耗殆尽,自己还无法像平常一样吸噬陈子凡。
“该死,绝路了吗?”荒原内心苦笑。
陈子凡此时犹如魔神降世,他背后的九道血刺异常妖娆。
少年红色的痛苦看向重伤的荒原,他一步一步朝着荒原走来。
“我说,给我一些情报呗,说不定我还能放你一马。”陈子凡从容优雅的微笑面对着荒原的脸。
“呵,杀了我吧,我没能阻止你,但有人能杀死你的,不管你现在作为何种存在。”荒原不屑道。
“我欣赏你的硬骨头,不是敌人的话我可能和你喝一杯。”语罢,一道血刺刺穿荒原脖颈。
荒原,阵亡。
陈子凡没有收回血刺,而是利用血刺吸干了荒原体内的血液,而荒原的灵魂自然也无法逃脱,自己本来就缺少灵魂力量唤醒体内噬魂,这送上门的食物,不吃就有点对不起造物主了。
面对着那破败不堪的木门,陈子凡驻足思考。
不论如何,荒原口中的路可大人应该就是异端的Boss。
而荒原的口吻没有欺骗自己,路可就在门后。
“唉,又给帝国擦屁股了。”陈子凡叹了口气,随后步入门中。
如今异端千辛万苦布置的为了消耗敌人兵力的三条隧道最终都被攻破。
但这些隧道也确实做到了削减兵力,九级猎人尾美一志永远留在了这片地下。
由于失去了一名九级猎人,茶图这边就只剩下他和白羽云鹤。
二人在一片漆黑的隧道中潜行。
“白羽队长,你说刚才教堂里的那尊神像究竟是谁,难道是异端教主本人?”茶图问道。
一边疾驰一边思考的白羽回应“不知道,但不管是谁,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活捉路可。”
“活捉?你们本来不是要剿灭异端吗?”茶图惊讶,显然白羽还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
“听着,异端的建立者路可作为副教皇却叛变圣教会,但无论如何他都是教会的人,我们无权杀死他,从一开始我们接到的命令就没有变,确实是要剿灭异端,但路可,必须活捉。”
“我明白了,但我们也不知道前方同往哪里啊。”茶图道。
“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是希望先见到路可的不是陈子凡。”白羽一脸愁容。
“为何这么说?”茶图很是意外。
“你觉得你家队长已经被通缉了的家伙,他会对路可手下留情吗?”白羽冷冷质问道。
“您是怕老陈杀了他?!”
“是的。”
由于亚拉贝罗的无用,羽一行人现在在这地宫中的速度是领先的。
虽然众人都不知道会面对什么但无一例外,只能向前走,因为只有这一条路。
黑暗的大殿之内,凭借着烛火也可看出这里富丽堂皇的装修。
不出意外,这里就是异端地宫的主殿。
一个男人半跪于地,“主教大人,帝国的走狗很快就会来到,届时请您先行回避,属下会将他们斩杀。”
高台之上的华丽王座,一个黑袍男子端坐于上。
“九龙,你觉得,谁会先来到这里?”
主教突然发问,男子立刻回答:“按照我们之前修建地宫的规模来看,荒原负责阻止的家伙会率先到来,前提他们能够击败荒原。”
“是啊,那个叫陈子凡的年轻人会率先来到这里的。”主教淡淡地说道。
名为九龙的男子瞳孔瞬间放大,“您的意思是?荒原已经被击败了?”
“他死了,被陈子凡杀掉了。”
“属我直言,大人,您为何突然遣散所有教徒,如果三条隧道每条都伏兵百万,我认为他们不可能到达这里。”九龙沉声道。
“你还是太小看他们了,九龙,陈子凡会率先到达,你不要出手。”
“为何?”九龙抬头疑惑地看向黑袍人。
“对付意外,当然得用意外。”
此时,众人还不知道,这三条为了削弱兵力的隧道终端都会到达同一个地方。
堕落神殿。
这一路上发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首先亚拉贝罗宁愿被路怀慈杀死也不愿意被他背后的人杀死。
剑魔明明没有领域,可是靠着那不可思议的魔剑却拥有匹敌队长级别的力量。
元素属性领域的弱分支要是进化也应该是反向回归主元素,可是荒原那诡异的能够操控并吸取生命力量的藤蔓领域。
众人还未汇合,但种种迹象表明,这座地宫有太多被隐藏秘密。
而这一切的现象与秘密的矛头都直指曾经的副教皇,路可。
“也不知道茶图那边怎么样了。”摸黑前行的沧月担心地说。
“怕什么,有九级猎人和六队一席在他身边,敌人再强也摧毁不了他们。”在前端的羽安慰着沧月。
“呐,你们有没有觉得奇怪。”路怀慈忽然开口,“异端修道院,我们接到指令和情报的时候明明显示他们至少已经发展了两万多人成为教徒。”
“可是我们一路上除了那个玩泥巴的,就再没有碰见伏兵。”
“路哥你的意思是?”羽也察觉不对。
“两个可能,要么他们都埋伏在终端,要么他们已经转移了阵地。”路怀慈说出自己的预测。
“转移阵地,您的意思是他们不是撤退?!”羽瞬间反应过来,他明白路怀慈话里有话。
“是的,这是我最担心的,如果他们不做伏兵,而对战我们的只是他们当中的干部,那么剩下的这些被洗脑的家伙作用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