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上,李伯阳道:“玉蔻,把手表拿出来带上。!精/彩.东.方/文.学m会员hai手打!乐-文-”
玉蔻红着脸把礼盒打开,带上手表,伸出肤白如藕的小手,忸怩着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道:“好看吗?”
李伯阳扫了一眼腕表,目光却落在了玉蔻其白如雪,纤丰合度的小手上,咧嘴一笑道:“好看,人更好看。”
玉蔻还是第一次听到李伯阳如此直白露骨的夸奖,一时间目瞪口呆,轻轻地低呼一声,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涌到了小脸上,连耳根都烧得慌,又喜又羞。
一行回到酒店,卫士们分班值夜,李伯阳与玉蔻各自分房睡觉,李伯阳奔波一日也累了,正躺在床上迷糊着,就听门吱扭一声响了,竖起耳朵一听脚步声,便知道是玉蔻那妮子进来了。
“你怎么不睡觉?”李伯阳迷糊着问。
黑暗中能感觉到脚步停顿了片刻:“我冷。”
李伯阳马上清醒了,暗道这可是夏天,不盖被子都热的慌,语气飘忽着说:“冷了就多盖几床被子……”
黑暗中玉蔻的脸色通红,死死攥紧拳头,鼓着勇气,半响之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后,睡衣褪掉,哆嗦着身子摸上了床。
“唉~”李伯阳吃了一惊,自己可是光着身子,正要起身开灯,忽然被玉蔻又扑到,火热细腻的皮肤紧贴,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触感,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玉蔻紧闭则眼睛,呢喃着说:“我冷……”
李伯阳咽了口唾沫,声音哆嗦着道:“那怎么办?”
“搂着我。”玉蔻如八爪鱼一样抱住李伯阳,手臂很用力,让李伯阳想起了捕俘。
李伯阳不禁环抱住怀中的玉人,每一根汗毛、每一处皮肤都能感觉到少女身体的细腻,再加上少女莫名的体香,瞬间引爆了他的本能,立刻血脉贲张,恶狠狠地封住了玉蔻的嘴。
玉蔻动情的回吻着,两个小年轻在床上滚做一团。
……此处省略n个字,自行脑补。
门外的卫兵心照不宣的一笑,默默的把哨位向两边移了几米。
……
上午十分,阳光透过客房的百叶窗照射进来,李伯阳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耳边有他人的呼吸声,心中警觉,猛地睁开眼睛,却看到玉蔻正用胳膊支着小脑袋,含羞带俏的看着自己。
李伯阳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吃惊道:“你怎么在这?”
玉蔻噗嗤一笑,往被窝里一钻,小声道:“少帅,你真坏。”
李伯阳猛然想起昨夜的疯狂,直懊恼昨夜没有把持住,半响才道:“玉蔻,昨天我……”
“少帅,我是自愿的。”玉蔻满脸的幸福,伸过白嫩的胳膊搂住了他。
李伯阳没有说话,也紧紧的抱着玉蔻,享受着此刻的温馨甜蜜。
过了一会,玉蔻把小脑袋附在李伯阳耳边,咛嘤一声说:“少帅,有落红。”
李伯阳没有说话,只是把头钻进了被窝里,又喜气洋洋的露出头,很是得意。
又在床上腻歪了一个小时,直到外面卫兵敲门说宋春阳来了,李伯阳才恋恋不舍的起床,他现在血气方刚,初尝滋味,自然是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等了十几分钟出了客房,李伯阳看见宋春阳正在楼道里站着,很过意不去道:“宋探长,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宋春阳忙道:“无妨,无妨,我来了也没多久。”又道:“李大帅,您今天不是要娶采购军火吗,人都约好了。”
李伯阳道:“是哪个洋行?”
宋春阳道:“礼和洋行,租界里面一等一的大洋行。”
李伯阳点点头,礼和洋行的大名他自然听说过,留下几名卫士保护玉蔻,便让宋春阳带路,前往了二马路的礼和洋行大楼。
到了洋行外,早有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灰色西装背心,头上发蜡光鲜的中年人在楼下等候,宋春阳介绍道:“李大帅,这是礼和洋行负责军火业务的许经理。”
许经理早就从宋春阳口中得知了李伯阳的身份,不敢怠慢,热切的打招呼道:“您好,李大帅,很高兴为您效劳。”
“你好,许经理。”李伯阳颌首致意。
简单打过招呼,许经理把他迎进贵宾室,职员送上咖啡雪茄后把门关上,容满面道:“李大帅需要购买什么军火?”
李伯阳道:“火炮。”
许经理眼睛一亮,军火之中尤数火炮最昂贵,佣金也最多,忙拿来彩印的商品名录给李伯阳看,李伯阳看了之后才发现礼和洋行不仅销售本国的军火,而且还代售英、法、瑞典、丹麦等国的军火。
“李大帅,这是克虏伯公司出产的75毫米山炮、这是瑞典格鲁森75毫米山炮、这是法国施耐德m1919式75毫米山炮以及m1919式105毫米重炮……”
许经理如数家珍的把洋行经营的十几种山炮、野炮都详细的说明了一遍,总的来讲则是法国火炮最贵但机动性最强,德国火炮价格稍次之,最便宜的则是其他国家的火炮。
李伯阳是懂行的人,自然看的出这些火炮中,尤数法国施耐德3种不同口径的火炮最符合他的心意,也更利于作战,但摆在面前的问题是,买炮的费用其实相对还是次要的,关键是后续弹药的花费,往往比初期的投入还要大。
李伯阳最终还是选择了克虏伯山炮,一来现在军中使用火炮多是克虏伯,利于后勤补给弹药,二来炮队培养的炮兵更习惯于操作此类型火炮,三则许经理称,若是采购超过二十门火炮,则帮助建造山炮炮弹制造和山炮组装的流水线。
最后一个条件打动了李伯阳,他决定采购二十五门克虏伯75毫米山炮和一万发炮弹,及军用光学器材,包括测远镜、炮队镜、瞄准镜等。
许经理快速的算好总价,笑容满脸道:“总计八十七万大洋,炮弹兵工厂另算,大概在三十万大洋左右。”
李伯阳点头,这个价格还在计划当中,便道:“订金需要交付多少,多长时间军火能送到。”
许经理道:“订金付总金额百分之二十,火炮需要从德国起运,多则半个月便能送达。”
百分之二十的价格就是十六万,李伯阳痛快道:“那就签订合同吧。”
许经理当即起草了一份合同,并给了李伯阳四万大洋的回扣,当然这个回扣不能折抵现金,只能以军火实物相抵,他考虑再三,决定用这笔回扣购买二百杆伯格曼手提机枪。
签完合同,付完订金,李伯阳从洋行出来,忽的想起来时心中的另一桩事,便对宋春阳道:“宋探长,上海哪一家女校最出名呢?”
宋春阳奇道:“大帅要去女校?”
李伯阳道:“我要考察一下上海的女校,回芜湖后建上一所一模一样的。”
“这样啊。”宋春阳想了想道:“上海滩最出名的女校当属是崇德女中了。”
崇德女中教学以文商见长,尤以英文外语为其特色,在沪上声誉颇佳,学校学生多来自中产以上家庭,是上海女校中名声最响的学校了。
“好,那咱们就去那里。”李伯阳道。
宋春阳的保镖开过车来,载着李伯阳往崇德女中而去。
崇德女中位于白保罗路,汽车行了半个小时便到了目的地。
李伯阳下了汽车,让卫兵们留在车上,只带着宋春阳一人进了女校,本来女校门口的门卫不准许男人进女校,可宋春阳一表露探长身份,自然大开方便之门。
进了学校,这时候还在上课时间,校园中只有零星的女学生在外面,这些女学生穿着月白色的布褂、及膝盖的黑裙、长筒的麻纱袜子、黑色的襻布鞋,清新脱俗让人眼前一亮。
李伯阳随意的在学校里转悠着,不自觉到了一处传来歌声音乐的教室,透过教室外明净的玻璃,看清楚了里面女学生正在女教师的带领下长歌。
先是教师领唱了一遍,而后女学生们跟着唱,青涩的嗓音唱出动听的歌声,李伯阳很享受这种感觉,不由驻步不前了。
女学生们唱了一遍,女教师听着大概有些不满意,便望了学生一眼道:“大家唱的很好,不过其中这一段还需要注意,阮玉英,你来唱这段。”
李伯阳透过玻璃看去,只见最后排一个侧着身子的纤细女学生站了起来,也看不清面容,继而有甜美的歌声响起来:“秋风逝去的年华,流水带来了永别……”
歌声响起的一瞬,李伯阳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个女学生的嗓音如梦如幻,好听的不得了,他当即没有忍住,兴高采烈的叫了一声好,就如同在戏院里捧场一样,声调拉的老长。
这一声叫好声马上引起了教室中女学生的注意,她们睁着好奇而明亮的眼睛,看着李伯阳与宋春阳,当然大多数的目光落在了李伯阳的身上,他今天打扮的这一身少年老成的长袍马褂,很是引人瞩目。
这时候李伯阳瞧见那个唱歌的女学生也转过头来,望了自己一眼,他看的真切,那个女学生细眉细眼,身材高挑,腰肢纤细,尤其是眉眼间那股温柔入骨的媚气,让他砰然心动。
女教师也望了过来,皱了皱眉,心想外面这两个男人是谁,一点礼貌都没有,便敲了敲讲桌,等女学生们收回目光,赞赏道:“很好,大家都听到了,就是要像阮玉英这样唱,若是去了歌舞团,一定会成为大明星。”
教室里,阮玉英受到老师的夸奖很是开心,不由笑弯了眼睛,看了一眼身边的女同桌蓝凌,得意洋洋。
蓝凌低下头,古灵精怪的做了个鬼脸。
“不过,玉英……”
女教师语气很严肃道:“你是否知道,你已经两个月没有交学费了,按学校的规章,是该停课的。”
阮玉英弯弯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惊恐,停课这个词让她不敢想象,若是听了课,她能去哪,会做什么。
女老师怜惜的望了一眼阮玉英,语气放缓一些:“玉英,学费要抓紧交上了,即便先交上一个月的也好。”
同学们的目光望了过来,阮玉英觉得目光落在脸上如若针扎,不由垂下头,低声道:”知道了老师。”
李伯阳听得真,看得真,不由怜惜的叹了一声道:“可惜了。”
宋春阳察言观色,暗道李大帅莫不是看上这学生了,便试探着道:“唉,这么漂亮的女学生若是离了学校,还不知会沦落到何等地步。”
李伯阳沉默了片刻,说:“我见犹怜,学费也同不了几个钱,我出了,就算是刚才听歌的报酬。”
宋春阳意味深长的一笑:“哎,何须大帅掏钱,这件事交给我办了。”
李伯阳没有听出他话间的含义,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叮铃铃!”
这时候校工在外面摇响了下课铃,女教师道了声下课,便收拾了课本走了出去。
下课了,女学生们鱼贯而出,人都走了只剩下一直沉默着的阮玉英还有陪着她的同桌蓝瑛。
过了一会,两人也走了出来,李伯阳的目光不禁看了过去,阮玉英也回视过来,两个人礼貌的一笑,颌首致意。
阮玉英正要走过李伯阳身旁,突然愣在那儿,目光从李伯阳身后看去,目光微微吃惊,又怀着一丝惊喜。
李伯阳同一时也感觉到背后有人,猛然回过头,目光锐利的扫了过去,同时右手不引人注意的摸上腰间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