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真亦幻!
真真假假的,林菲也分不清楚。
昨晚有太多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甚至是她还看到了高以翔又回到身边来,依然是那一脸肃穆是神情,可是她不得不承认那只是一场梦。
昨夜实在是喝的太多了,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怎么回到家里,看来酒这种东西真不能多喝,尤其是女孩子,庆幸并没有发生太大意外!
此时,感觉到头脑胀痛的不只是她,还有远在他乡的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高以翔。
高以翔揉着肿痛的脑袋,缓缓的睁开眼睛,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直接的坐了起来,就看到身处于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当中。
所有的家具都是实木的,看起来别有韵味,恍然间他有种感觉,就像是现在电视里所演的那般,有种穿越的感觉,因为这房间太过古朴了。
这样的房间他也居住过,不过那已经是数百年前的事情了。
高以翔抛弃这些胡思乱想,回想自己怎么会在这样的一个房间内。
他明明自己是去探索一处一所“救世互助教会”的隐秘之地啊,当时还看到了关于“圣女”的记录!
原来那三眼古族不仅是有一个圣子,还有一个更为可怕而古老的存在,就是他们的圣女。
根据当时石碑上的记录,圣女有更大的权势,也更为恐怖。甚至是他隐约间,看到了那个身穿金缕衣的圣女!
高以翔缓缓的再次闭上了眼睛,又隐约间回想起了那个圣女的容颜。
“若琳!”
高以翔再次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那女人竟然和若琳一般的容颜,那清新气质也一般无二。
怎么会这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时他惊叫一声,就感觉到脑袋一阵刺痛,然后眼前一黑就昏厥过去了,难道自己还在那个地下宫殿?
高以翔想到这些,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准备再去看看那个金缕衣女子。
那女子难道就是若琳,又或者和若琳有着某种牵扯,即便是她如同温嘉一般只是和若琳容貌相像,这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吧。
不管如此,高以翔有种感觉,也许那金缕衣女子,即便不是若琳,也可以帮助自己探明事情的真相,所以他必须要再见一见她。
不管她是否真的是三眼古族的圣女,不管再次深入将面临什么样的危机,他都必须要见到她,因为这是他还存在的意义啊!
曾经多少次,高以翔感觉到心灰意冷,甚至不知道继续存活的意义是什么。
一个存活了两千年的人,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你去追求呢。财富和名利,他拥有过,早就看的淡了。
一个两千多岁的人若是还看不透这些那真就是白活了,现在,他算是再次的找到了一个目标,就是探知过去的真相,同时想要知道若琳到底是否真的死去。
若是她没有死,那么他们就可以完成那弥留的遗憾!
高以翔想到这些心也坚定了下来,朝前走去,可是刚刚迈步,就感觉身子一虚,差点没有直接摔倒。
“你醒了?”
这时候,温嘉正好端着一碗汤饭走进来,看到高以翔一个踉跄,赶紧将汤饭放到了一旁,上前去将高以翔扶住。
满目的柔情,每次看到她的时候,温嘉的眼中满含的都是温情,可是背地里的忧伤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那是一种无尽的孤独寂寥的感觉。
曾经他把自己当做那个人,现在她多希望他可以继续那样,可是他的态度却冷漠下来。
但即便是如此温嘉依然希望可以留在他的身边,而且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高以翔捂着自己有些胀痛的头,在温嘉的搀扶下坐了下来,整个头颅感觉都要张开一般的感觉。
过了片刻,那种疼痛感觉才渐渐平息。
高以翔懒得去理会那些,逼视着温嘉,眼睛中带着森森的寒意。
他的目光很寒很冷,被这么凝视的温嘉觉得有些不自在,因为他的目光中带着一抹凶光,这让她心底也很寒。
因为曾经他的目光中看着自己是带着狂热的,没想到有一天却如同对着仇敌一般在看着自己。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在地下宫殿!”
高以翔凝视着温嘉,言语冷漠。
温嘉没有回答,直接走了过去,将稀饭端了过来,送到高以翔的身边,言语温柔的开口:“你昏迷了七天了,刚刚醒来,先吃点东西吧!”
七天!
高以翔震惊不已,自己怎么会震惊这么久,那么说自己已经不是身处那个宫殿了,那么自己现在在哪里呢?
高以翔豁然站起,来到床边望了望,这是一片园林,的确不在宫殿了。
他记得自己明明是在宫殿里昏厥过去,而且还看到了若琳,可为什么到了这里。
这一切,现在恐怕只有眼前的女人可以为其解决了。
“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以翔一步步的逼近,犹如一头恶狼一般,这眼神和气势让温嘉感觉很心痛,她只得将碗放在了一边,淡然的开口:“我什么也不能够说,而且现在你已经在国外了!”
什么?
高以翔再次的震惊,目瞪口呆的看着温嘉。他记得她给自己说过两个选择,难道是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强制的将自己带走了。
因为他们不希望自己在参与其中,不希望再和三眼古族纠葛,因为那可能真的会死掉。
这看起来似乎是在保护他,可是根本没有经过他的同意。高以翔很不喜欢这种被控制起来的感觉,眼中的寒芒变得更盛了,甚至是带着一股杀气。
“你要杀我?”
温嘉露出一抹凄苦的神色。
“我不介意那么做,但是我想知道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带走,我的死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还是怕我破坏了你们的计划?”
对于温嘉,高以翔还是没有办法信任,因为他们所做的事情都太过诡异。
“相信我,我不会害你!”
温嘉神色坚定,只是神情带着一抹凄苦,她心中的苦只有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