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真的害怕这是高以翔打给她的最后一个电话,若是高以翔越狱后选择离开,换一个身份,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有机会见面了。
他既然这样吩咐,就说明他还是要负责刑侦大队的案子,只不过不是在明面上,而是转入到暗中,通过和她进行联系。
这样的话两个人以后就会有更多的交集,想到这些,林菲心里又是一阵窃喜,有的时候坏事也不见得就一定有多糟糕。
“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林菲对高以翔请示,案子要回来应该并不难,可是她也分析过这个案子,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处进行着手。
“等!”高以翔只是给出了一个字。
“等什么?”林菲满脸的不解,疑惑的问道,不知道高以翔让她等什么。
“按照我吩咐做就是了!”高以翔说完,直接霸道的挂断了电话,留下林菲一个人在电话那头嘟囔着。
明明在乎,却总是表现出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难道还怕自己将他给吃掉不成。
抱怨完事,林菲还是赶紧去做正事,直接找到了王五,肚子里想好了一顿说辞。
只是没有想到事情却出奇的顺利,她刚刚提出王五直接答应了下来,根本没有任何为难。
林菲觉得王五会答应应该是意料之中,因为这案子简直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交给他看不惯的刑侦大队,王五肯定是巴不得这么做。
但是以他的性格,肯定会端起架子故意为难下林菲,可这些都没有。
林菲自然不知道,高以翔先前已经找过王五了,所以他才会这么痛快。
林菲离开后,王五又陆续的打了几个电话,美其名曰配合警队进行调查。
他让公检部门放出风去,对高以翔进行通缉,其罪名就是越狱。
这自然也是高以翔指使的,他可以转到暗处,但也要告知对手,自己的去向。
不然的话,他们可能会再次搞出大的事情来。高以翔成为了通缉犯,对方就无法利用警方对他们进行逼迫了,只得另想它法。
王五不知道这些,只是觉得一头雾水,不知道高以翔究竟再搞些什么。但是这个家伙只要是搞事,总比什么也不做要强!
现在警队内对于交通事故案子完全就是无处着手,他也只能够将希望寄托在高以翔的身上。
没有想到啊,一直恨不得置于死地的人,最后竟然要将希望寄托在对方身上,这还真是滑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比较平静。这种平静也只是对于高以翔来说,王五则没那么平静,每天都被媒体批评,就像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一般。
他能够做的也只是两耳不闻,希望这事情逐渐转淡。任何事情的关注度,随着时间的推移都会渐渐淡化的,没有什么事情的热度可以一直持续下去。
当然,这种前提是建立在没有大事情发生的事情上,好在这段时间那个关一民没有再次出现,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对媒体和上面交代。
王五现在能做的只是打太极拳,对外表示他们正在全力追查关一民,并且掌握了一定线索。
高以翔则随便找了个住处,并没有回到自己的住宅,他知道自己只要回去那里,身份一定会暴露。
他居住的地方是一个破旧的废弃房屋,这样会显得并不是那么引人注意。
高以翔已经改变了一身行头,隐匿在人群中,他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转入到暗中进行调查。
他所能够调查的方向只有陈卫国和关一民,从二者死后和身前看看能否找到什么共通点。
可惜,连续奔波了几天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
这一天,他正在调查关一民身边人的路途上,电话响了起来。电话是林菲打来的,接起来后,那边立即传来了林菲的声音:“高队,队内受到了你的一个包裹,要不要我给你送过去?”
一个包裹只是一件小事,林菲特意打来电话,其实也是有着自己的小心是,就是她想要见见高以翔,至于送包裹,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谁送来的?”高以翔却面色变得凝重起来,因为他从进入刑侦大队以来就从来没有收到过包裹,也没有人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别人收到包裹是寻常的事情,可到了高以翔的身上这事情可就不普通了。
“不知道啊,上面没有署名字!”林菲翻看了下别包裹起来的正方形包裹,上面只有高以翔亲启几个字。
“放在那里不要动,立即派人对包裹进行检测!”高以翔言语却变得严厉起来。
这丫头实在是太不小心了,他怀疑这可能是关一民背后的人送来的。
他们一直在找高以翔,可却寻找不到他的踪迹,只得再次出手。高以翔怀疑,这是他们又一次手段。
林菲听到高以翔的语气后,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去爆破部门寻找专家对包裹进行检测。
高以翔则立即赶回警局,不过他没有变回原来的身份,也许这只是对方想要将其引出而已。
警局外围现在已经没有原先那么热闹了,那些蹲守的记者也都离开了。毕竟他们也不能够每天蹲在这里,连续没有新闻出现,只得去跟进别的新闻内容。
高以翔进入警局内,直接奔向了刑侦大队,找到了高以翔。别人认不出他,可林菲一眼就认出了面前乔装打扮的人正是高以翔。
“来我办公室!”
林菲打量着四周,小心翼翼的说道。她之所以这么谨慎,是因为还以为高以翔是通缉犯,不想他被抓到。
同时心里也感叹这家伙太大胆了吧,他的通缉令可还没有被撤下。若是再被抓住,想要逃离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包裹呢?”高以翔进入后,直接询问包裹的事情。
林菲指了指桌面上正方形的盒子,说道:“已经检测过了,里面没有可疑爆破物质”
林菲心里也好奇高以翔为什么这么紧张,几次都想要将其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