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就犹如茫茫沧海中的一颗沙粒,想要将她过往的事情挖掘出来并不是那么容易。
高以翔猜测,瑞秋的过往很有可能是被人为抹掉了,关于她的一切档案和事情都无迹可寻。
既然如此,这事情也急不来,只能够让刑侦大队的人逐个地区,逐片区域的去走访查询。
毕竟她是十几年前存在过的人,可能被很多人都给遗忘了,这也加大了查询的难度。
但刑侦大队是一只训练有素的纪律部队,只要是高以翔下达的任务命令,他们一定可以完成。
不管如何,这瑞秋只要是在G市存在过,他们就早晚可以查到他的线索。
不过,还没有等瑞秋的事情有头绪,刑侦大队却遇到了麻烦。
项一方他们虽然十分小心的在追查陈四同的情况,可几天后还是被这个家伙给发现了。
陈四同知晓刑侦大队依然在对他进行调查,神色间出现了一抹狠意,手里的杯子直接被摔在地上。
水迹和碎片散落了一地。
这些天,他的心中也总是不安,因为这个刑侦大队实在是太难缠,若是被他们这么继续追查下去,早晚会被他们寻到踪迹。
那他的一切光环就都散去,甚至会锒铛入狱。
陈四同可不想成为阶下囚,眼睛中的狠辣神色也变得越来越浓,沉吟道:“你不是想玩吗,就看谁先将谁玩死!”
陈四同一手拍在了桌子上,整个人的神色带着一抹阴沉和狠辣。
拿起电话,陈四同拨通了一连串的号码,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后,又直接将电话打给了警局局长王五。
“陈局长,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电话那头的王五极尽奉承,甚至是把陈副局长中的副都给去掉了。
这也能够看出来他为人的圆滑,副局长也一样是局长,这样称呼自然无可厚非。
但若是称副局长就多少有了轻视之意,毕竟他王五也是局长,故意带个副容易让人误解是看不起的意思。
“我也不想叨扰王局,只是你手下似乎不太听话啊!”陈四同的语气阴阳怪气的,言语里带着几许轻蔑和不满的意味。
王五听到陈四同这话心里一紧,知道一定是高以翔又给他惹事了,明明已经叮嘱过这家伙不要在继续追查陈四同的事情了。
home酒吧和陈四同被袭击的事情也交到了别的部门去调查,看来这刑侦大队依然没有闲着,不然陈四同不会说出这番话。
王五虽然想到了,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费解的问道:“陈局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们警队有人触怒了陈局,你说是谁,我肯定会收拾他。”
王五做出着保证,但心里却有些不安稳,因为高以翔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听话的角色。
“王局就没有必要明知故问了,我先前不是和你说过,你们警队有人竟然在调查我,现在他们甚至是开始挖掘我的历史了。你也知道,年轻的时候总有些少不更事的时候,不至于触犯法律,但是履历表中肯定不愿意出现!”
“他们却将我这些东西挖出来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帮我的对手想要搬倒我,不知道王局在这里又扮演了什么角色!”
陈四同出言试探,同时也再给王五威胁。王五心里盘算,这老狐狸这是刺果果的威胁啊,但是他也不敢多说什么,谁让人家人脉广,多金有权呢。
“你这么说就折煞我了,我真不明白您说的什么意思。先前你知会过我刑侦大队的事情,关于你被袭击和home酒吧的事情,我也都交到别的组队了,难道他们也不知道天高地厚惹恼了你?”
这些事情陈四同倒是知道,他这种人最重要的就是要能够耳听八方,所以想要在警队打探点事情完全是轻而易举,所以才和王五在这里谈,不然的话,他可能已经想办法直接连他这个警局局长也给扳倒。
他,绝对有这个实力。
“还是那刑侦大队的人,他们的追查可一直没有停止,不是王局授意的最好,我可还想交王局这个朋友呢!”
这群人谈话的时候,从来不明说,什么意思都在言语里,王五听陈四同这么说也赶紧接话:“那是自然,我怎么敢和陈局过不去呢,我一会就去了解下情况,好好训斥下那帮小王八羔子,让他赶紧停止!”
王五也立即表态,以免触怒了陈四同,但是心里却没有多大谱。
他心里清楚,一定是高以翔那家伙不肯善罢甘休。虽然档案资料都已经做出了移交,但并没有真正停止调查。
若是别人,王五只需要一句话的事情,可这高以翔即便是说一车话都没有用。
还有,他明明派人盯着刑侦大队那边,高以翔这阵子也没怎么外出,什么时候又调查到陈四同身上了呢,他心中也很疑惑。
想必是这家伙跟他玩暗度陈仓,表面上什么都听从他,暗地里却依然在我行我素。
这倒是符合高以翔的性格,难怪他这次没有激烈反抗呢,原来根本没有打算停止,只是对他敷衍了事。
陈四同听到王五的话,语气中似乎有些不满,说道:“我可听说了,那个负责调查我的队长叫高以翔,是你们警队的刺头。这种人就是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引爆,一旦是爆炸了,你头上的官帽可能就给炸飞了,这种人我觉得还是清除了比较好!”
陈四同这次态度也很强硬,既然高以翔敢带头追查他,他就可以让高以翔连警察都做不了。
“这……!”王五显得有些为难,他也想要将高以翔给踢出警队,但总得有一个正常理由啊,不能够因为他对副局长调查就将他革职,这根本没法对公众交代啊。
若是一个普通警员倒还好办,可高以翔也是有着不少名望的英雄刑警,想要将他铲掉,必须得有令人信服的理由才行,不然很有可能被人揪住他乱用职权的把柄,那时候吃亏的反而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