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最可悲的就是陷入到女人中无法自拔,在乔一鸣看来,张天佑就是这种人,而且是一个极度可怜的人。
他既然能够在酒店前堵住他,想必就知道胡欣和他在宾馆里的事情。
这样都没有勇气去撞破,反而到这里来哀求他怜悯,这种人实在是太可悲了。
可悲归可悲,乔一鸣却没有丝毫的同情,一来他不是什么活菩萨,二则是张天佑对他威胁过,后者不可原谅!
两个人一直谈了很久,事情也并没有彻底谈妥,乔一鸣不喜欢被威胁,也不会轻易妥协。
因为他感觉张天佑没有那个勇气,彻底得罪死他,可他也不想逼迫张天佑,因为狗急了都会跳墙。
“大约三点钟的时候,我就离开了!”乔一鸣最后说道,至于谈判的结果也是无疾而终!
“我本想之后再找机会和他谈,没有想到他却死了,倒是省却我不少麻烦!”
乔一鸣说出这事情露出一抹笑意。
“也就是说,人也可能是你为了灭口而杀的了!”林菲恨不喜欢乔一鸣的这种语气。
在她看来,张天佑的举动不值也的确可悲,但那毕竟也是一条人命,不容别人亵渎!
“话不能乱说!”
乔一鸣摆动着手指,一副得意的神色,似乎对于将这名警员激怒,他很开心。
林菲刚想再次开口,却被高以翔给拦下了。
“这期间,你有没有觉得张天佑有异常表现,或者是有什么特别的人在关注着他?”
乔一鸣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没有注意到,还是根本不想去想。
“你的话我们会去证实,谢谢你配合协助调查!”高以翔说着站了起来,林菲扫了乔一鸣一眼,跟了上去。
“厅长,用不用……!”
等到高以翔他们离开后,一旁的秘书轻声道,他感觉到了乔一鸣眼中的杀意,所以有些话,不需要他说太明,应该主动提出来。
乔一鸣皱起了眉头,露出沉思神色没有立即的回答,过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先连着他吧,这种不按套路出牌的人会是一个定时炸弹,但是利用好了,也可以成为大杀伤武器,只要是他杀伤不到我,就让他好好干下去,但是消息可以散布出去,他得罪了我乔一鸣!”
乔一鸣绝对是个老狐狸,他心中也有着自己的盘算,这种人不知道天高地厚,指不定哪天可以成为他扳倒对手的一手牌,可以被他所利用,所以可以先留着。
“这个乔一鸣也太嚣张了!”
林菲想到乔一鸣刚刚的那态度,心里就有火气,一直都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态度。
以前她觉得王五就够让人讨厌了,还有那个陈四同,她觉得自己长见识了,现在看来真是一山更有一山高啊。
“你是来办案的,不要让无畏的事情影响了心情!”
林菲始终还是太嫩了一些,太容易被人影响情绪,这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改变的,需要在未来的道路上慢慢沉淀,去一点点成长!
“哦!”
林菲嘟囔了一声,低着头,心里还是有些不快。
两人回到G市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所以先回去休息了,第二天立即赶往了乔一鸣所说的那家咖啡厅。
经过对店员的询问和查看监控设备,发现两人的确是来到过这里,时间也和乔一鸣所说的吻合!
乔一鸣在三点钟的时候便离开了,去和视察团的人汇合,可张天佑并没有立即离开。
高以翔和林菲找到了当时的一名店员询问了当时的情况。
那店员当日负责张天佑他们所在包间的服务,他在门外听到里面有咚咚咚敲桌子的声音,就进入到了包间内。
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张天佑在那里抱头痛哭,看来他当时内心很纠结,也很痛苦。
那店员上前询问出了什么事情,却被张天佑直接给骂了出去,之后就没再进去过。
“他是几点离开的?”
林菲收起笔,抬起头问了一句。
店员思考了一会,回答道:“四点,因为我正好要交班下班了,所以记得很清楚!”
高以翔和林菲听后都是目光一凝,这说明张天佑可能从咖啡馆里离开不久就遇害了。
“期间再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或者什么人进入过他的包间吗?”
店员摇了摇头,那天客人不多,所以记得还是挺清楚,至少他是没有见到过。
高以翔和林菲进入到当日张天佑和乔一鸣所在的房间,仔细查探了一番。
包间装修的倒是很雅致,左侧有着一亮窗户,窗台边也没有任何痕迹。
根据这里来看,当日他在这里时候似乎还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当时的张天佑情绪很是沮丧,哭过一会,离开了咖啡厅,一脸的黯然,不知道未来的路该如何走。
“你注意到他走向咖啡厅去了哪里吗?”高以翔来到门口,对着那名服务员问了一句。
因为张天佑表现的很是反常,所以他就多看了一眼,倒是的确看到了。
“他出门后,沿着右边道路走着,到第二个十字路口的时候拐了一下!”
高以翔听后超前走去,来到路口的位置后却皱起了眉头,嘴里沉吟着:“他为什么要拐入到十字路口里呢!”
沿着这条道路一直走,就会到前方宾馆他停放车辆的地方,可是他没有这样,而是拐向了路口里。
“也许是突然想小便吧!”林菲随意的说了一句。
高以翔就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嘴里沉吟着,林菲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话说的很没意义。
张天佑是一个有素质的人,根本不至于大白天找到一个胡同里来小便!
“车子一直停在了华天大酒店的前面的停车位,他再也没有去取,也就是说张天佑进入这里后不久就遇害了!”
高以翔说着走入到了这个胡同里,胡同两旁是围墙,道路显得有些狭小。
当时,张天佑也应该是这样走动着,却没有想到走到了人生的尽头。
可是,他为什么走向这里,又要去向哪里,难道说是有人将他引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