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一个包裹被送了过来,表示是送给刑侦大队的,而上面的寄件人署名则是林菲。
项一方看到林菲两个字的时候目光一凝,因为这几个字的确是林菲所写的。
项一方没有多想立即拿起剪刀,将包裹拆开,打开后里面是一卷录像带。
“去会议室!”
项一方说了一声,迈步朝会议室走去。
正好这事情他也有必要和许长青说一声,希望可以从刑侦大队这边调些人手出来,对事情进行调查。
林菲不想让他们知道,可他们不可能知道后还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即便是无力营救,至少也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然后一起想对策!
来到会议室的时候,许长青正在开会,看到项一方进来,面色明显有些不满。
项一方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在开会,还没有知会一声就直接走掉了,现在门也不敲就直接闯了进来,这是违反规矩的。
“项一方,你是副队长,如此不守规矩,似乎不合适吧!”
许长青阴阳怪气的对项一方质问。
“高队和林菲可能失踪了,这事情我们不能不管!”
项一方没有对许长青解释,直接走到了录像机前,将录像带放入其中,播放了起来。
大屏幕上,立即出现了画面。
“林菲!”
立即有人不自禁的叫了出来,因为画面中出现的人竟然是林菲。
她坐在椅子上,神色呆滞,茫然的望着前方。
画面中不只是林菲,还有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则拿着胶带。
黑衣人全身都被黑衣笼罩着,手上戴着黑色的手套,根本看不清他的样貌。
许长青也别吸引注意,想要看看对方究竟是要做什么,主要是被他手中的那黄色胶带所吸引了!
“下一个被裁决的人,将会是她,一位美女警花!”
黑衣人发出干瘪的声音,说着的时候开始一点点撕扯胶带,向着林菲的嘴部缠绕而去。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就连许长青也是一样,因为他们都猜到了一个事情。
这黑衣人很有可能就是胶带缠尸案的凶犯,即便不是主犯也应该是从犯。
不少人都握紧了拳头,眼中腥红,因为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胶带缠绕到林菲的嘴巴,却无法上前救援!
甚至是不少人猜测,林菲可能已经死了,因为这只是一卷录像带,在他们拿到录像带的时候,林菲可能已经死掉了,这也使得,大家的怨气变得更浓。
但是这时候,黑衣人所手上一停,直接将缠绕向林菲嘴巴的胶带撕扯了下去,露出狡诈奸邪的笑容。
“我不会这么轻易杀了他的,而是会在G市市民的见证下将其杀戮掉!”
这句话说完,画面立即变得一片漆黑,不知道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听到黑衣人最后的那句话,很多人松了口气,因为林菲可能还没有遇害。
但是转念一想,神色又再次变得凝重,这种安全只是暂时的,凶手这是在对警队示威,他们告知了他要裁决的目标,而目标已经在她手中。
项一方也神色凝重,他本以为高以翔和林菲的失踪是和他们调查的案子有关,没有想到又绕回到了胶带缠尸案。
而且,对方竟然选择了林菲作为下手目标,还要在市民的见证下裁决。
那么,高以翔去了哪里呢?
项一方努力的去思考着,一时间他的思绪都有些凌乱了,实在是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猜测不出高以翔的去向。
难道高队也被控制住了,被黑衣人抓到。
可这又有一点解释不通,就是凶手为什么要选择林菲作为目标呢,高以翔是刑侦大队的队长,若是对其进行裁决,能够引起的反响肯定更大。
一时间太多的问题无法弄清了,既然暂时想不通就不去想了,还是先想办法营救下林菲才是当务之急,因为她随时可能有生命之忧。
“先前的面包车那边有线索了吗?”
项一方转向一旁的队员,他们先前就联系到了交警队那边,在追查面包车。
那辆面包车只是一辆失车,所以从车主身份去找寻肯定是没用,现在只能够顺着车的移动迹象去追踪。
“交通大队那边还在对沿途录像进行审查,暂时没有发现车辆具体踪迹!”
现在看来带走林菲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凶徒或者是凶徒的帮凶!
“许队,这事情关系到了胶带缠尸案,我们应该全力去侦查吧!”
项一方转身面向了许长青,其实他也就是这么一说,即便是他不同意,他们也不会听从。
“查肯定是要查,但不要轻举妄动,对方的具体身份我们还没有查明,没有必要造成不必要的伤亡!”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林菲的生死我们就不顾了吗?”
有的队员终于爆发了,实在是忍受够了许长青,他这话明显是没有将林菲的生命安危放在首位。
“怎么了,许队哪里说错了,你们愿意送死可以去啊,别指望我们!”
一个许长青带来的队员和刑侦大队的人争锋相对,两边的矛盾本就比较深,一直都是项一方在压着,不然的话早就起了冲突。
项一方听到对方的话,也露出明显的不满,沉声说道:“既然如此,调查林菲去向的事情就交给我,不劳烦你们省队的人!”
项一方说着带人转身离开,立即去商议具体的侦办细节,他们不会有太多时间,所以必须要快。
要在对方没有对林菲下手的时候,将对方给找出来。
刑侦大队这边已经乱做一团的时候,高以翔并不清楚,只是心里有一种揪痛,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他也不知道,并没有往林菲那边去设想,而是以为王崇又想出新花样对其折磨。
这段时间,他对整个环境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怀疑这里很有可能是三眼古族的老窝,至少也是他们一个重要据点。
尤其是王崇在这里身份很高,因为每个见到他的人都是十分恭敬,甚至不敢抬头直视。